夏侯名把他抱了过来,小志的哭立马止了,揪着夏侯名的帽子玩。夏侯名笑道:“没吃饭哪?”小志点了点头,夏侯名又笑道:“无妨,就在这儿吃吧。”左手抱着他,右手拿了个碗过来,帮他夹菜。
小志这一去,气氛更是融洽。一桌人都要抱,由夏侯名到王武,由王武到罗真,由罗真到玉正平,转了一圈再到夏侯名,众人都喊着:“传传,传传”。小志现下倒也乖,谁抱谁抱,不哭也不闹,只盯着入神的看,也不知看些什么。
邓艾很快知道了快狼部被歼的消息,邓忠羞愧不已连声请罪,说没有及时识破疾风营的偷梁换柱之计。邓艾一向治军极严,对亲子也不例外,这次却宽言安慰“并非你的错,我也看过数次,亦是疏忽……”云云。而后邓艾摈退众人,对邓忠言道这次是我急些了,你且静下心来继续练兵,还是依原定计划行事吧。
邓艾的这个想法玉正平并不知道。所以在奇袭成功之后,他依然在军部呆了几天,以防邓艾有什么新的动作。
数日之后,邓艾一直未有动静,玉正平看了下最近十三门送来的情报,料想他一时不会行动,便又动起了回成都去找凡静的主静。他想着自己也不是去找凡静,而是去帮帮凡通,或者说帮廖老爷了结一段儿女的心事,凭着这个借口,他觉得现在有十足的理由去成都了。
他写了两封信,用蜡密封好交给了诗诗,告诉她如若有便,次弟开之。诗诗接了仔细存好。
中午和曾宪铎、辛月一起吃了个饭,下午动身,往成都而去。
成都,廖化府。
院里,廖芳正在和几个木头人较劲。
她拿着九节鞭,像往常一样在进行着自我训练。这两个木头人都是军用品,可以进行一些简单的躲避和攻击动作。她五岁起就开始修习战斗,一开始是打沙包,直到十二岁后才开始对付木头人。
她将鞭左向一划,继而反向一抽,左首上的木头人中了招。她心情颇好,鞭子连动起来,直打的木头人嗒嗒作响。
又打一时,她心情开始有些灰暗。每次到了同对全部木人之时,她总是有些力不从心。只感顾此失彼,顾左失右。她思想自己招式定是还不够精妙,然而每每思索好一系列动作后,实打实做起来时还是不太行。
这个瓶颈她一直未能突破。
廖永这时已看了多时。见妹妹屡击不中,笑了下,对妹妹说道:“看仔细了!”而后运起单刀回旋刀,纵身一跃,跳向了木人。
他身在空中,也没有什么动作,只是例行的闪避。将要落地时,右手将刀猛地一削,四个木人的头部齐刷刷被削掉。削掉之后,那些木头却不便落,在空中飘浮了数下之后,这才落到地上,骨溜溜滚了数下。
“好棒!”廖芳拍了手跳着,赞道。而后便很是兴奋,举着九节鞭要廖永教。
廖永笑道:“不成不成。”
“教我嘛。”廖芳撒娇道。
“不是我不教你,是你目前的实力还达不到。”廖永道:“你现在大概是六阶左右的斗气吧?这还不成的。必须要到将气阶段才可以有这些技巧。”
廖芳越听越有兴趣,然而自己一时却不能便用,心下不免有些不快。廖永笑道:“不要着急啦,等你再成长些时,我就带你去战场,在那里学的才最快,到时侯以我妹妹的聪明,相信不出数月就能拥有啦。”
“真的吗?”廖芳重获信心。
“真的。”廖永道:“不过你一定得把基础打好,不然我可不会让你冒险的。你现在的招式,我看着还有些花哨。咱们军人厮杀和武师较艺是不同的,切忌太多变化太多花哨,一旦上了战场你就会明白,很多时侯招式无所谓,关键还是瞬间的那一下。”
“我明白啦!”廖芳又练了起来。
练了有半个时辰,廖永一直在旁指点着。这时廖化走了进来。
廖化的腰伤在蜀国上下早就不是新闻了,但他却坚持不住拐,硬撑着也要把腰杆挺的笔直。他走进来后,大嗓门一开,对廖芳道:“芳子,你的生是不是快到了?”
廖芳廖永听了都是一楞。他们的印象中,廖化从来没关心过儿女的生日。以前廖永根本不过生,廖芳的生都是廖永悄悄帮她过,有次廖芳母亲给她大办了一次,让廖化知道了,宴会中跑过来说一个生日有什么好过的?都走都走!搞的宴会不欢而散。
可这次他竟然主动问,这太新鲜了。廖芳逗他道:“是啊,爹。怎么,难不成你要给我办个生日paty?”
廖化道:“什么啪不啪的?少给老子整这套新词儿。什么时侯过,提前给我说声,让管家去天风阁定上十桌。”
廖永听完,嘴张成个o型,半晌。又看了看天,确定太阳没打西边出来后,跑到廖化面前,伸出来,摸了摸廖化的额头。
“小兔崽子,干什么!”廖化骂道。
廖永非常奇怪的说道:“不发烧啊……爹,你这是哪壶吃错了?”
“错什么?过生日摆上几桌怎么了。有什么好错的。”
廖化一向不让廖芳为生日摆席,这次一摆竟然就是在全国三大楼之一的天风阁摆,廖芳不由的心花怒放。她跑上去,搂住廖化的脖子道:“谢谢爹!”
廖化以前从未疼过孩子。有时侯也想抱抱,可一看有战友来了立马放下,最夸张的一回是战友问他这女孩是谁,他说可能是路过的小孩吧,弄的军中传了好一段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