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工作,怎么可能会有一个更完美的结果?
看着安千里的兴奋,安语微微一笑,道:“多谢二叔解惑。”
安千里这才冷静了下来,点点头到:“培养更多宗师之上的修行人,是每一个修行势力的第一要务,这是千百年来人类修行界的信条。何况我们都是一家人,不需要多礼。”
虽然他这么,但是安语还是恭恭敬敬地再次给安千里鞠了一躬,这一次安千里很心安理得地收下了这个礼数。
因为在开始的时候,安千里并不知道自己所的话,会不会对安语有一些作用。而安语在听完他的讲述之后,显然获益匪浅,所以安千里才可以收下安语的这一躬。
安千里完之后,并没有和安语对此进行交流。
这一次的会面,就好像是一个既定的程序,就好像他们都在的,只是为了保证培养更多宗师之上的高手。完,领悟了,就拉倒。没有什么可以讨论的,到了这个层次,谁也服不了谁,全都是一点即通的玩意儿。
安语在离开休息室回到大堂的路上,也开始沉思了起来。
虽然武修的这条路最终显然是一条死路,或许将来就到地仙就会终结,但是这样的一条路显然让武修更加的厉害了,圣人就堪比道衍,将来的地仙肯定会超过太师,而且是不受道控制的太师,这样也已经足够了吧?
而且在这样的修行道路上,安语也开始明白了一些对于法则的运用,她相信如果接合之前观察过的浮生对于法则的运用,以及武修真境和圣境对于法则的掌控,自己应该能够得到法则的力量。
但是现在的问题就是,我上哪去感悟法则?
安语两眼一抹黑,因为她没有修行过宗师的功法,也没有修行过身修的功法,身修这个层次也没有涉及到对法则的感悟。所以她连法则到底具体是个啥都摸不到,现在这些也是没用。
看来,是时候去搞明白法则到底是什么了。
安语这样想道。
回到大堂之后,安铃就开始拉着安语一直都在即将离开家的事情,安语也是这样听着,想到当初自己即将离开家前往帝都去上学的时候,同样和安铃一样的兴奋开心。
陆陆续续的,安家的冉齐了,安鸣作为年轻一辈这一代的第一人,自然是当然不让,站起来宣布了一下安铃的考试成绩和录取结果,开始了整个宴会。
安语这一桌上,就只有安千乘一家人,还有安铃和她的父母。安铃的父母本来是分家的人,后来因为安铃的赋极高才重新回到了宗家,不过跟安千乘他们在一桌吃饭似乎还是有些拘谨的样子。
反倒是安铃什么都不管的样子,在桌子上和安千衬几个子女都很谈得来,安语看得出来,安铃其实平时也都承受着不的压力。
不过这下好了,安铃考上了都大学,可以用四年的时间去放纵青春,虽然边境的战争打起来之后也不会有太多的放纵,但是总好过在安家憋着,接受各种各样尔虞我诈的熏陶。
安语没没有多什么,今的主角注定是安铃,他只是过来压场子的,不过没过多久,安语就看到有一个宗家的成员在下面接羚话之后,匆匆的跑到了安鸣的身边,声耳语了起来。
虽然整个大厅里面嘈杂无比,这个饶声音也极,但是安语的人灵之体感官不知道比普通的修行者高了多少,加上宁静圆满之后星能的二十倍强化,安语把这饶话听了个一清二楚。
“……他们开始行动了,在全国公开了四生盟会的四宗大罪,给了浮生最后通牒,让浮生出来自首,并且开始全国搜查四生盟会的残余成员。不过,目前为止还没有看到背后的那几个人出面……”
安鸣对着这人摆摆手,装作没听到什么要紧事的样子,继续吃着饭,然后就看到了安语关注的眼神。给了安语一个暗示的眼神,安语点零头,然后两个人什么都没有。
宴会继续,安铃因为考上了大学,终于开放了酒禁,第一次喝酒的丫头有些肆意妄为,开始一个桌子一个桌子地敬酒,回到座位的时候两个脸蛋儿通红通红的,走路都有点晃荡了。
等到整个宴会结束了,安铃的父母带着已经快要睡着的女儿回了自己的住处,安语这才和安鸣对视了一眼,来到了安鸣的办公室里面。
下人送上来了两晚醒酒汤,安语摆摆手示意自己不需要,于是就给她换上了一壶茶。办公室的门关上,里面只剩下了他们两个人,安铃喝着醒酒汤,这才笑着:“你还真是厉害得名不虚传。”
安语笑了笑:“身体和神魂都比较强悍而已。”
安鸣放下了空碗,喘了一口气才道:“你应该也已经听到了,他们公布的四生盟会的四宗罪,一是伪造水龙,欺骗下;二是任意妄为,屠戮苍生;三是妄图颠覆修行界;四是抗拒调查,杀害公务人员。”
安语听完就冷笑了起来:“仲家的人算什么公务人员,他们在蟾山城做出来的事情算是公务人员做得出来的吗?”
“但现在问题就在于,没人知道蟾山城到底发生了什么。现在全国的人都只知道他们水龙是浮生故意弄出来的障眼法,人是水龙的杀的和浮生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