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青禾只说了一句,便让海含诺和龙海雅两个人忍不住惊呆了。
这白狐的身份她们两个人最清楚了。既然白狐认识那些怪物,那这些怪物应该是人了。
“她们难道都是落紫国的士兵?”海含诺问。
“不止如此,还有很多旭尔国的。”
灵笛拉了拉海含诺的衣袖,问:“你们在打什么哑迷?”
“皇兄,这些都是活生生的人类。她们都中了荆棘花的毒,长时间没有解毒,就变成了怪物。”
“可是,荆棘花已经死了,按理说这种毒早就应该解了。”龙平丞说。
“你们可真是见识浅薄,我有的是办法让她们的毒解不了。”影青禾笑了笑,站在云端上说。
“我知道了,她用了蛊虫。”刘琨说,“师傅说过,有一种蛊虫的能力便是吸收掉人体内对抗其它毒素的力量。使中毒之人无法解毒。”
“这些人长时间不吃不喝,早已经死去了。但是依靠着荆棘花的毒和蛊虫的力量,倒是变成了打不死的怪物。”栖山芽跟着说。
“不愧是师傅的弟子,除了资质不行,还是有认真听讲。”影青禾慢慢落了下来,所有的怪物也都停止了攻击,像是被冻僵了一般不再动弹了。
“影青禾,师傅对你失望透顶,今日就让我们来清理门户。”刘琨说。
“就凭你们两个人,真是笑话!师傅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
“你不配提师傅。”
“难道你就配了?刘琨,你可不要忘了,你也让师傅失望透顶。”影青禾说。
“我与你不同。师傅说了,让他真正失望的只有你而已。”刘琨说。
“好了懒得和你们说了,你们见了冥王再去申冤吧。噢,不对,现在连冥王都是我魔族的人了。她肯定不会听你们瞎说的。”影青禾说着就大笑了起来,那副得意的模样像极了一只骄傲的狐狸。
怪物们又重新动了起来。
“怎么办?”灵笛站在中间,已经被吓呆了。
“如果有水,我便可以把她们都冻成冰。限制她们的行动,或许还有救她们的办法。”海含诺说。
“噢,我有水。”灵笛拿出了那盏清源瓮,说,“这是龙崎奉的宝物,她将它交由我保管。本来是想解除灾害用的,灾害解除后便再也没有用过了。”
说着,灵笛便把瓮中水倾倒了出来。海含诺把水变成了水膜,把那些怪物都包裹在了里面,然后结了冰。
“宝物啊!居然装着世界上最纯净的力量。”影青禾小声嘀咕着。
她大袖一挥,周围的景象便消失了。阳光普照大地,绿草如茵,看起来美好无比。
“这里是什么地方?”海含诺看着影青禾说。
突然,一只巨大的怪物从草低下爬了出来,张开了大口咬住了龙平丞。
“啊!”栖山芽忍不住吓得大叫。栖琉璃赶忙打掉了那只怪物。
“都是些不入流的东西。”海含诺闭上了眼睛,再睁眼的时候周围响起了一阵阵的爆炸声。所有的怪物都被揪了出来,而且都七窍流血而亡。
“太简单了。”栖山芽说,“这难道就是影青禾的实力吗?”
“不,她隐藏了自己的力量。再与我交战之时她还是一个很厉害的人物。没理由过了这么久她一点长进都没有。”龙海雅说。
“只要你们这些拦路的都死了,我才能与青弄长相厮守。”影青禾说,“你们这些生活在光明之下的人根本就不明白我们这些人的痛苦,就连师傅都是。一直说什么君子之道,这世界上那里会有那样的君子,不过是师傅一个人想出来的罢了。这世上没什么东西是真的,唯有青弄一人最真。”
“影青禾说的青弄是谁?”海含诺问。
龙海雅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
龙意涵在郡王府里待了很久,因为这里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解决,比如说龙亦馨的尸体。
没错,那天她没有和这个龙亦馨同房,而是趁着他不注意的时候悄悄杀了他。
没人知道杀他的时候自己的心里到底有多么得痛苦。这是他第一次对自己这么好,也是第一次表现的像个小男人。可是,龙意涵心里明白,他不过是想取代真正的龙亦馨的位置罢了。这个人是仇人,根本就不是龙亦馨。
她手起刀落,干净利索。然而眼眶里的泪水却在龙青弄不解和震惊的眼神中落了下来。她不是人鱼,若是人鱼的话,此刻她的泪珠变成的珍珠一定美丽无比。
“阿左阿右!”因为她们两个能力不足,所以就留在了龙巢里等着灵笛回来。然而,灵笛走后,龙意涵却常常把她们两个叫到身边,问一些关于灵笛的事情。
以前,阿左和阿右都觉得龙意涵一定是一个没有爱的人。可是,这几日她所表现出来的思念和落寞却无法弄虚作假。
“属下在。”
“你们从小陪着灵笛长大,对他再熟悉不过了。如果说灵笛他恢复了记忆,他还会回来吗?”
阿左阿右面面相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王子为了落韵络付出了所有,宁可自己受苦,也只是为了能见她一面。可是,王子与自己的妻君龙意涵的关系也很好,两个人柔情蜜意,相知相守,看起来是那么得和谐。
“回殿下,王子他应该还会回来。毕竟您才是他的妻君,王子自有分寸。”阿左说。
“他不会回来了!”龙意涵暗自伤神地说,像是在和阿左说,但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