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会这样?”杨牧云愣住了。
“说起来你可能会不相信,”紫苏小姐轻叹道:“我和他之间只是逢场作戏,而且只作给你看。他这样做,是为了激你,让你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去和他决斗,而你却一退再退,宁可将我让与他,让他失了盘算。”说着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杨牧云目光闪烁,脸上有些赧然,讪讪地不发一言。
“而我,是为了气你,我怕你为了陈思羽,而不理我了。”说着泫然欲泣。
杨牧云握住她纤柔的小手,动情地道:“不会的,我怎么会不理你呢?”
“那你为甚么对我一直冷冷的,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人家说。”紫苏小姐抬起头,一双美眸里泪珠直打转。
杨牧云心道:“你那时跟宁公子在一起,彼此看起来相亲相爱,我又怎好去自讨没趣。”但这话不能说出来,于是劝道:“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们都成了夫妻了,还提过去的那些事干什么?”
紫苏小姐脸一红,像施了一层薄薄的胭脂。
杨牧云接着说道:“有一件事我感到很奇怪?”
“什么事?”紫苏小姐好奇地看向他。
“像你这样的绝色佳人,宁公子难道就从来没动过心么?”
“看你,老是把别人想得跟你一样不正经。”紫苏小姐啐了一口。随即肃然道:“我跟宁公子之间根本就不可能,夫君不要多心。”
“为什么?难道他已经有了喜欢的人?”
“夫君别问了,这其中的原因宁公子不想让人知道,总之我跟他之间清清白白,从未做过有逾越礼法之事。”
“这个地方是什么所在?”杨牧云不再追问了。
“这是沈大人送给你的一幢三进宅院,外面是里仁街,离南司不远,沈大人为了留住你,真是不遗余力。”
“他不过想让我加倍为他卖命罢了!”杨牧云淡淡道。
“夫君,那你还会去杭州么?”
“他们为我做了这么多事情,我还能那么不识抬举么?”杨牧云苦笑。
“那——夫君,你不考举人了?”
“举人还是要考,不过我想让我身边的女才子来考!”杨牧云握着她的手紧了紧。
“夫君说笑了,哪有女子进科场的?”
杨牧云还待再调笑她几句,只听一阵敲门声。
“小姐——”
“啊,是絮儿,进来吧!”
絮儿端着一盆热水,进来放到床边,垂首而立:“小姐,您该洗脚了!”
“嗯——”紫苏小姐看了一眼身旁的杨牧云。
杨牧云站起身笑道:“絮儿,今天就让我来侍候你们家小姐洗脚吧!”
“杨公子,这怎么使得?”絮儿忙道。
“你还叫我公子?”杨牧云笑着对她说道。
“那......”絮儿求助的眼光看向紫苏小姐。
“你就叫老爷吧,反正你也要侍候他的。”道。
絮儿脸一红,讪讪地竟然转身退了出去。
杨牧云蹲下身子,为紫苏小姐除去鞋袜,一对纤秀的玉足呈现在自己面前。杨牧云从未见过这么漂亮的一双脚,温滑如暖玉,细拱如残月,白皙如落雪,秀美而不丰腴,修长而不瘦骨!真如精雕细琢的一般。杨牧云将之轻轻放入盆中,撩水来回轻抚洗濯。
紫苏小姐的凤冠取下来了,乌云般的秀发如瀑布一样披散开来。秀颈处的纽扣解开了,露出胸口一抹雪白娇嫩的肌肤,她绝美的容颜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娇艳欲滴,一双美眸妩媚迷离。杨牧云感觉自己呼吸的气息都变重了,浑身变得燥热,大脑的神智迷糊起来,眼睛开始发红。
他喉咙里发出一声低吼,朝着床上的紫苏小姐扑了过去......
喜床左右钩上的红罗帐已经放下,杨牧云紧紧地压在紫苏小姐柔软香滑的娇躯上,贪婪地吻着她鲜嫩的樱唇,伸出舌头跟她柔滑的香舌绞在一起。紫苏小姐身上的衣衫已被杨牧云一双不老实的大手解开了,露出如凝脂白玉般诱人的躯体。躯体线条流畅,鼓的鼓、弯的弯、圆的圆、翘的翘......散发着诱人的光泽和香气。
紫苏小姐眼波如同流动的泉水,堆雪般隆起的sū_xiōng抵在杨牧云胸膛,一双柔荑探向他胸口去解他的衣扣......
“哎哟!”杨牧云感到背后一阵抽痛。
“怎么了?夫君。”看到他脸上痛苦的表情,紫苏小姐花容失色地问道。
“我背上的伤发作了......”
“快躺下来让我看看......”
杨牧云裸露着上身,懒洋洋地趴在床上。紫苏小姐披上一件半透明的软罗纱衣,仔细的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
“这伤发作的真不是时候,小姐不会怪我吧!”杨牧云叹息了一声。
“你还叫我小姐?”紫苏小姐嗔怪道:“都这个样子了,还说这个。”
“哦?小......夫人,我恐怕得好长一段时间不能跟你行房,你......”
“以后我们俩在一起的日子长着呢!你好好养伤,不急在这一时。”紫苏打断他的话,白了他一眼,嘴角含笑。
“说起来也真倒霉,我来南都才一个月,就受了两次伤,看来这锦衣卫的差事是干不得了。”
“也是,弄得我也跟着你担惊受怕。”紫苏轻轻按摩着他背部的肌肤,好让他神经放松。
“你说我辞了这个差事,去考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