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少!”柜员惊呼,走上去要帮忙,被薛易度摆手制止,他非但没恼怒反而挂着笑容。
“袁洁,你有让人羡慕的爱情,却不懂珍惜。我不会和你玩竞争,这个男人你要就拿走,不过我提醒你,当心引狼入室,被啃得骨头都不剩。”
“我不会沦落到你这种下场。”既然已被发现,袁洁也不再假装,对于忠言反而抱着嘲笑的态度。
黎冉自知多说无益,揪烂纸杯后丢在垃圾桶里,离开珠宝店。薛易度似乎真对袁洁很上心,自从和袁洁被她在珠宝店抓包后索性坦荡,鲜少回别墅。
她在家一周最多见到他两次,还是回来拿衣服的。她反而觉得舒畅,巴不得他永远别回来,可在别墅佣人的眼里她像个失宠的嫔妃般可怜,各个拿怜悯的眼神看着她。
连范嫂都安慰她,
“少爷放在心上的人只有黎小姐你,外头那些不过是图个新鲜,等过段时间少爷就会回到你身边。”她只是笑笑。
袁洁也摒弃了初衷,主动退出舞团甘心当个情妇,把全部心思花费在怎么扶正上面。
陈谙儿在午休时不屑得咒骂:“绿茶婊一个。”没了薛易度的烦扰,黎冉把较多精力放在练舞上,屡次受到导师赞许。
等她把一支舞学到熟练,这才发现竟然已经连续两周没见过薛易度。后来见到薛易度,还是在舞团三十周年庆典上。
薛易度受邀,携着盛装打扮的袁洁一起出席,一个多月未见,袁洁愈发姿态出色,软腻在薛易度身边,小鸟依人得很。
薛易度看到黎冉后,伸手揽住袁洁的腰往怀里带。似在较真。
“还好吗?”盛绿意挡住那副画面,递了杯香槟给她。她道声谢接走,弯唇答:“非常好,我等着被赶出门。”
“小黎,你要对自己有信心。”盛绿意微皱眉头,当她在说丧气话。黎冉无奈与她干杯,刚咽了口香槟就见袁洁举着酒杯走过来,可惜两人都没与她碰杯回应。
袁洁也不恼反而笑着说:“小黎该不是生气了吧?这些天易度都睡在我那儿,不过没关系,再过不久你就不用在别墅苦巴巴得守空房了,因为我会搬进去。”
“好,记得来的时候提前电话,我会收拾打包今快离开。”袁洁掩嘴笑:“你好有自知之明,不过你要是实在没地方去,我可以让易度给你安排一个房间,佣人房不介意吧?”
“喂,你别太过分!”盛绿意听不下去,丢了往日首席的温雅,直接开怼:“不过是只浑身黑的乌鸦,还妄想取代小黎飞上高枝,易度心里的人只有小黎,就算今天小黎泼你一脸酒打你一巴掌,我敢肯定,易度根本不会维护你。”
“是吗?”袁洁嗤笑了声,继而把手里的酒泼在黎冉脸上,在黎冉发蒙的当口紧接着一个巴掌扇在脸上。
“你干什么!”盛绿意失声大叫,一把推开袁洁。会场上原本谈笑风生的气氛全被她们吸引,黎冉挨过巴掌的脸湿漉,礼服沾了红酒渍看起来非常狼狈。
她真是ri了狗了,两个女人吵架她遭殃。黎冉掸干净裙子上的水珠,不想继续待下去转身要走时,发现袁洁得意洋洋得向她张嘴巴说了几个字,
“可悲的贱货”。她本来不想惹事的决心被踩灭,抓起服务生托盘里的小蛋糕,狠狠糊在袁洁的脸上转三转,袁洁惊得倒退几步撞翻送酒的服务生,哐当一声红酒香槟全洒在身上,自己还摔个四脚朝天。
惹来场内一阵笑。
“黎冉!”她斯声大叫,沾着奶油蛋糕的脸毫无威慑反而可笑,黎冉笑着说:“不客气,慢慢品尝。”
“易度……”袁洁满场找救星,却发现薛易度从始至终就站在五步开外,冷眼旁观这一切,等黎冉经过他身边时,他的目光落在她脸上的巴掌印上,眸光倏地发冷。
袁洁委屈得跑到洗手间清洗脸上的奶油,滑腻的手感难受的让她直跺脚。
啪嗒。洗手间门传来反锁声,袁洁还没抬头就被摁住后颈,整张脸压在盛满水的水池里,无法呼吸只能在水里不停冒泡,手不断挣扎乱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