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要在绝境之中,击败数倍于己的强敌,还要占领山东的大后方,即使是政治中,也有如此高的情商。
这个人,居然能做到这个地步。
岳鹏举,这个少年,果真恐怖如斯!
“那么,接下来我们是去配合岳鹏举他,一起行动?”
“不,我们现在的任务,就是看着曾头市的人,据斥候来报,闻焕章留了秦明黄信和曾升曾密在那里疗伤,顺便作为后方策应。”
说到这里,朱武也笑了笑:“既然闻焕章的围堵已经失败了,我们都突围了出来,那么……他离失败已经不远了。”
“这一次之后,就是大哥他,王者归来的时刻,天下,只能仰望,从此之后,无论是身份还是实力,整片天下,将再无人能够站在我们之上!”
而与此同时,杨再兴处兵马。
“呵呵,看样子,反击是要开始了。”
看着手上的密信,杨再兴嘴角只是扬起了一丝微笑:“只要等军令一到,我们五处人马就能开始行动,彻底把这山东搅个底朝天!”
当他望向那只还在天上盘旋的信鸽时,顿时忍不住骂了出来:“你这家伙要是小心点,我们也不至于被闻焕章发现……”
“扑!”
那鸽子像是要捉弄他一样,一会飞上来一会飞下去,只是用翅膀在杨再兴的头上扑腾来扑腾去,让他恼火不已,又奈何不得。
“我说你小子能不能别闹了。”刘赟在一旁笑的都快岔气了:“这鸽子可是大哥他的宝贝,弄伤了你赔得起吗?”
“就是,再说要不是这鸽子来给我和岳飞哥报信,我们还来不了帮忙呢?”南宫未双手抱在胸前,坐在椅子上哼了一声说。
“好好好,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杨再兴无奈地走到椅子边坐了下来,那鸽子一副洋洋得意地模样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趾高气昂地飞了回去。
“我说,军令还没来吗?”刘赟双手搭在椅背上,懒洋洋地说着:“我从武松兄弟那里过来都闲着两天了,在不打仗,这城里的姑娘可就要被我给迷地走不动道了。”
“你小子装什么啊,是把妓院的女人够勾搭走吧?”
“姓杨的,你小子不拆我台会死啊!”
“哎呀,我说你们什么时候能出发啊,人家都快烦死了。”南宫未不耐烦地打断了二人的争吵:“就算不让人家上战场,至少也得跟着去看看吧?”
“妹子,这就是你不对了啊。”刘赟站了起来,在室内漫不经心地晃悠着,似笑非笑地说道:“岳飞可是特意交代过我们照顾好你,我们哪敢让弟妹你这弱不禁风的小姑娘受伤啊……哎呦!”
“你再瞎说试一下,谁弱不禁风啊!”
“得,得,得,大小姐我错了,饶了我好吧!”
“你们适可而止吧,这里是军营啊!”
“你个新来的再装个试试,老子跟着大哥的时候,你还在哪里种田吧,也敢对我发号施令了?”
“靠,有种出来单练啊!”
“报,杨将军,岳将军军令来报,我部兵马即刻启程,攻击凌州!”
而此时的几处深山中。
“上官兄,军令来了啊。”
“哦,蒋兄不妨说来听听。”
“对东昌……发起进攻!”
……
“老徐,军令来了,目标,青州!”
“林将军,军令已下达,目标东平!”
“杜将军,我们已经看见军师的大营了,我们……活下来了啊!”
“好!”朱武看着手中的军令,大喝一声道:“文兴,你带人围攻曾头市,其余人,对济州发起总攻!”
“等等!”
眉头皱了皱,看向了帐外倒下的几个衣着残破不堪的人时,马扩的眼神剧烈地抖动一下。
而此时的河南,曹州附近五十里。
“呵呵,看样子,闻焕章就要上钩了。”
岳飞驾驭着飞驰的幽影,耳边回荡着的是大片奔腾的马蹄声,他的视线从手上的飞鸽传书快速掠过,一抹笑意,渐渐从嘴角所蔓延开来。
燥热的风拂过脸庞,扬尘遍布漫天,吹散了他的束发,岳飞猛地一勒缰绳,只听吁的一声,他停了下来,望向了附近的人群。
凌乱的头发飘荡开来,遮住了视线,他也毫不在意,只有眼神中的那一抹坚定在告诉着所有人,他现在的心思。
“各位,随我一起杀回去,让闻焕章首尾不能相顾,彻底崩溃,这一战,帮助董平大哥重回天下巅峰!”
三天后,曹州城外。
看着一片狼藉的扎营处,闻焕章浑身都在颤抖,眼神中的凶光更是让跟随他多年他的东方二兄弟,此刻都感到有些陌生。
“混账,中了他们的圈套!”周昂猛地一刀砍断了附近的松树,怒喝道:“既然岳飞只出动了部分人马伪装主力打东京,对曹州也是佯攻,那他们想必另有图谋,我们还是赶紧回去!”
“你这厮还在胡言乱语!”东方立怒骂道:“要不是你非得回去守东京,逼着闻大人回军,我们会这么被动吗?”
周昂一听,顿时来了火气:“老子是奉太尉大人命令,做什么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
“况且,为臣者自当为君不顾生死,如今朝廷大军在外防备契丹人陈兵边境的的百万大军,若是贼人攻陷了东京你可能负的起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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