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间的杀气顿失滔河,化为无形。
一曲吹完,四周恬静。每个人有每个人的心事。
崔护心想:就这样远离喧嚣,安然自乐多好。
心里却有个声音在流淌:“相公,还要茶吗?”
长安郊外的南庄不正是远离喧嚣之所吗?
心有所思,指有所动,崔护醮着酒,在桌子上工工整整写下“南庄”二个字。
阿三瞅见,道:“官老爷,你想去南庄吗?走出村头,往右拐几个弯就到了。”
崔护一怔:“此地也有南庄?”
阿三不好意思地回答:“小的也是听乡里人说的。俗话说得好:‘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官老爷,您劳驾几步,去瞧一瞧不就明白了。”
崔护心有所动,按话索骥,沿着阿三指引的路,果然找到阿三所说的南庄。
南庄和长安郊外的南庄如同一辙:桃树还是那个桃树,柴门还是那个柴门,陋舍还是那个陋舍。
崔护瞠目而视。
心里呯呯直跳,他还是叩响了门环。
“有人吗?”他喊。
新南庄,开门之人,是新人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