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唇扯着一抹笑意:“阿姨,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骜,是陪她回来给伯母拿换洗衣服的。”
“噢噢,焰少爷好,好。”胖婶一张老脸笑成了一朵金菊花儿,有钱的少爷喊她阿姨啊!有钱人家的孩子好有礼貌,真是一个不错的好孩子。
“惠心,看起来你男朋友好爱你,你真有福气,羡慕死了。”
胖婶一向肠子比较直,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从不把话藏在心里,她觉得难受。
胖婶的夸奖让焰骜把惠心的细腰揽得更紧。
“阿姨,我们先进去了,拜拜!”
焰骜将叶惠心拉离胖婶儿身边,很快消失在了女人羡慕的眸光里。
“说,是哪一间?”这一带的房子都是违章建筑,成排的木门让他心里发怔,这都什么地儿啊!
墙壁上还有灰尘掉落下来,落得他一身都是白灰,脏死了,他不停地用手打拍着白西服上的灰尘。
“我说了这里不适合你来,你偏要来。”叶惠心白了倔强的男人一眼,伸手往衣兜里一摸,大叫起来:“不好了,我没带钥匙,进不去。”
“真的,假的?”焰骜绝不相信这小妮子没带钥匙。
“是真的。骗你是小狗。”
她真没带钥匙,没带钥匙就进不去。
“我发誓不是故意的,你刚才也没说去哪里,我就下楼来了。”
想想她说得也是道理,自己让吴妈去让她下楼时,根本没告诉她要去哪里,她又怎么可能会带钥匙,只不过想看看这笨女人生活了二十年的家而已,即然没带钥匙就只好作罢。
“真是扫兴!”男人踩着步子往外走,走出小胡同坐上了车。
“少爷,回家吗?”
前面的司机回过头来询问主人的意思。
“不,去医院。”
“焰少爷,去医院干什么啊?”叶惠心开始嚎叫起来,这男人进不了她家的门,现在,又要去医院,她与焰家的一纸契约,她妈妈是不知道的,这男人想害死她呀!
叶惠心紧张起来,一把拉住了焰骜的手臂,用着卑微乞求的声音说:“不要去,好不好?”
焰骜盯着她,一脸不解地说:“叶惠心,我们快是真正的夫妻了,只是以女婿的身份去拜见丈母娘而已,有必要这样大惊小怪么?”
“我们不是真正意义上的夫妻。”
刚说完这话,就发现皇太子的眸光转为冷咧,嘴唇也不停地抽搐,很明显,皇太子生气了。
经过两天的相处,她知道了一个事实,那就是,在焰府不能惹这位皇太子生气,因为,整个焰府上上下下都是以皇太子为中心的,也许是因为焰家没有其他的孩子,也许是因为他生了病的关系,总之,她看得出来,焰骜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不凡,得罪了他,她以后在焰府的日子可想而知。
皇太子生气,她就不敢再多说一句话,不敢与皇太子冷咧的眼神对视,只得低下了头。
“少爷,去哪里?”见小俩口没争着一个所以然来,司机再次不怕死地问出。
“医院。”目的达不改,焰骜一向固执,然而,他这两字出口,叶惠心可恨死他了。
手心渐渐冒出了冷汗,她不怕死地掀动红唇:“我妈要做手术,惊受不起刺激。”
皇太子根本充耳不闻,车子在医院门口停了下来,焰骜伸手拽住了叶惠心的手臂,提起刚才在路上卖的一篮子不果,将叶惠心扯进到了病房门口。
见他一定要见母亲,叶惠心只得对他细语:“我妈不知道我们的事,如果她知道,一定会杀了我,求你,不要告诉她。”
如果母亲知道了她把自己卖了,同时,还卖了自己第一个孩子,她宁愿不做手术,宁愿死也不要牺牲自己一手带大的女儿。
焰骜不想听她废话,直接将她推进了病房,病床上,一位苍白面色的妇人躺在床上。
见女儿来了,失神的眼睛里泛着亮光。
“惠心!”
“妈!”叶惠心硬着头皮走了至病床前。
“妈,你好些了没有?胸口还疼吗?”叶惠心是一个孝女,见到母亲脸上仍然没有一丝血色,心里有些难过,险些落下泪来。
“嗯,还好!医生替我做了检查,不过,结果还没出来,李医生说,如果没什么异常,过几天就可以做手术了。”
“惠心,这位是……”叶母看到女儿身后玉树临风的翩翩少年,轻问。
“妈,他是……他是我同学。”
叶惠心迅速找到了一个词语,对,同学这个词儿最能让母亲接受。
“伯母,我是惠心的男朋友,我叫焰骜,伯母好。”皇太子彬彬有礼地向叶母问好,将手中的水果篮放到了床头柜上。
“噢。”他的出现虽带给了叶母惊讶,却没给叶母带来太大的震憾。
也许,她觉得女儿大了交男朋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而且,从长相以及身上穿戴看,是一个身世家景都良好男人,就不知道人品怎么样?
其实,她并不看重钱财,主要是人品好,对惠心好就行了。
“妈,我……”见焰骜说出她们的关系,叶惠心回头暗自瞪了他一眼,还好,她应该感激男人的手下留情,他说的是男朋友,而没有说是她老公,要不然,母亲可能会直扫晕过去。
“惠心,我们的事不能再瞒伯母了。”焰骜为了作戏逼真,直接将女人搂进怀里,在她耳鬓印下一吻,亲昵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