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司御看了一眼祁野,再看着江牧,他迟疑了一下点头,“好像是,我见商场里的男人也是不停的给女人买买,还送花,送巧克力。”
靳司御托首思索着。
祁野八卦的问,“你对她真的有生理反应?”
靳司御的薄唇微翘,“是有点特别。”
“在你的眼里特别,你还腹fu部一紧,那确实应该擒到手。毕竟你个大处男,也是时候开一开荤。”
祁野很赞同的点头。
靳司御抬手,一个爆栗打在他的头上,“废话多!”
“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正是月黑风高时,你或许可以争取一下机会。再见。”
祁野邪恶的笑。
这丫有了目标,他就不用天天被拖着泡酒吧,省了回去跪搓衣板。
……夜深人静……
在这个临海别墅的第一晚。
温以初为了防止那个恶魔闯进来,把门反锁了,后面还拿凳子,桌子挡了又挡。
柜子里能穿上的衣服已经全部穿上身了。
这个暴发户,一定是想像别的暴发户,包养女人,肆意的玩弄。
恶心!
他想都别想,她誓死都不会让他得逞。
温以初蜷缩在床上,全身警惕的瞄着四周,只要有一点风吹草动,她都会惊醒。
此时楼下传来汽车声。
她激动的撩了窗帘一角,果然是他的车。
他回来了!她要躲起来!
躲衣柜里?不,他能找到!
等等,他进不来的,门口堵了那么多的东西,她不用怕。
背包呢?她的背包。
温以初打开自己的背包,一排泛着寒光的绣花针整齐的插在卡片里。
他要敢强上,她就拿绣花针扎死他!扎死他!
最后扎到他断子绝孙为止。
嗒嗒,脚步声由远及近,温以初吞了吞口水,抓紧了手里的绣花针,全身贯注的盯着那扇门。
咦。
脚步声走远了。
温以初不相信的把耳朵贴到门上听了半天,也没有再听到什么动静。
这厮是喝醉了?
所以直接回卧室睡觉了?
对。
温以初真的松了一大口气,捏着绣花针,裹得严严实实的上床。
等等。
地上那么长的身影是怎么回事?
温以初转身,只见靳司御不羁的靠着斗柜,手里的香烟火星子微闪,“你……你是怎么进来的!”
他是人吗?天……
“这是我家,我怎么进不来?”靳司御吐了一口香烟,邪气的问。
温以初被他呛得小脸苍白,干咳了一声,捂着鼻子,“你别乱来!”
“小东西,你好像还不知道我的名字,自我介绍,鄙人姓靳,名司御。你可以叫我靳宝贝,司御哥哥,都可以。”
靳司御深吸一口手里的香烟,不要脸的自称。
温以初简直要被他的这些称呼恶心到把晚饭吐出来,“那靳先生,你可以去睡觉了吗?”
白长这么好看的脸!
白取了这么好听的名字!
白有这么好的气质!
可惜是个暴发户,自以为是,节操无下限。
“我们这才第二次见面,我们是应该多磨合磨合。晚安,初初宝贝。”说完,靳司御撩了窗帘,翻窗而过。
温以初看直了双眼,他这是什么身手?
“对了,明天带你出去,早点起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