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个一直对他很有敌意的美人,他连看都没有看一眼,他很明白,只要自己实力达到一定程度,就算自己随意凌辱她,她家人也只会高高兴兴送来给自己玩弄,至于她本人讨厌与否,毫无意义。
“达尔伯伯为什么提醒他,这个人真讨厌,比那个粗鲁的家伙还讨厌,看人家就像看一件玩具一样。”
“知道就好,好好努力,少贪玩一点,自己实力不强,就算不是他,也会被送去给另一个人,也许还没有他长得好看,你希望那样?生在大家族容貌出众并不是件好事,可你运气不错,天赋和容貌匹配,只有你够强,家族里的人才不敢跳出来对你指手画脚。”
蓝研脸色惨白的点点头。
时间又过去两天唐静还是那样死气沉沉,要不是良久才有的呼吸声,没人怀疑他此刻已经是个死人。
脸上皱皱巴巴,脸色从苍白转成蜡黄,到如今已经变成枯黄,整张脸看起来更像一个老人而非少年,发梢也已经悄悄转白。
雷切尔脸色苍白,手上紧紧握着一块徽章,他刚刚又一次跟爱德华交谈完。
而此时的爱德华脸上也是五味杂陈。
雷切尔明白,考验并不是由爱德华安排,而是有更上面的人插手,魔法阵他试过十几次想强行停下来,可都以失败告终,他现在连靠近魔法阵都做不到。
唐静已经十三天没吃没喝,有一股神秘力量吊着他小命,可严重缺失的水分和营养却一点点在把他身体拖垮。
整整十三天啊!谁知道他在那个精神构建的世界生存了多久,没人知道,因为里面时间比例最高可以调整到一比一千。
刚刚那个臭屁的小鬼,极限也就七天,正常人三天都呆不了。
“达尔伯伯这……”
新圆桌旁,蓝研和达尔还是坐着,听到她问话,达尔微微回神,“可能是上面有人插手,其他我也不知。”
青石板路上,一个脸被头发、胡子遮住,浑身赤裸的人走着,他全身是红泥,行尸走肉般走着,直到他停在一座青石门前,死气沉沉的双眼才有了一点光彩。
“你到底是谁,到底从哪里来,到底想要做什么?”
“我是唐霸道,从中土来,只想求一死。”
青石门自己打开,又是一条看不见尽头的青石路,唐静没有哭,没有笑,只是继续麻木的在青石路上走着。
他哭过,笑过,骂过,疯过,趟着不动过,醒了睡,睡了醒过,甚至还自慰过,他试过了所有他能想到办法,可这条没有尽头的路,还是没有尽头,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他疯过六次,失足掉下道路后,又回到红泥路少年时,疯掉的记忆依旧存在,而变化仅仅是从,“你是谁,变成…你到底是谁。你往哪里来,变成…到底从哪里来,要往哪里去,变成…到底想做什么。”
唐静明白了,他最大秘密可能被这个古怪空间知道了,或者说有人知道了,所以才一次次拷问他,只要说出比较接近事实的回答,道路就会改变。
他的回答也一直在唐静和唐霸道这两个名字来回转换。而从哪里来则一直是中土,要往哪里去,他换过很多答案,直到他精神崩溃多次后,都是回答求一死……而这个要求当然也没人满足他,因为他自杀后,又会回到起点,一切从头开始!
巨大白发人眉头也紧紧皱在一起,这个小子的毅力之强让他也为之惊叹,好几次让他都生出一种他没有说慌的感觉,可直觉告诉他,他还是在说慌。
“很会玩啊!这小子还真顽强,越来越觉得他跟那天事有关,不然这种非人类的毅力是什么情况,要是我被你这样拷问七十七年,我肯定把几岁偷看人洗澡,多少岁和女人上床都告诉你。”
“你来干嘛。”
“我能不来吗,爱德华来找我,说雷切尔快发疯了,我还以为是这小子死翘翘,雷切尔因为内疚才……也就是你,换成我哪有耐心玩这么久,早灭了他。”
孤城剑圣没有理他,只是沉默不语看着唐静。
“你说他是不是早猜到有人在控制着这里?”
这次孤城剑圣没有沉默而是点头。
“大概是第几年?”
“第四年。”
“…………那你打算要玩多久,那小子宁愿疯掉也不肯说,还有他是真疯吗?”
“九真一假,他好像会给自己设置一个期限,疯多久后会出意外死亡,回到起点,他一次次在试探是有不有人在控制,还是魔法阵本身功能,第一次九个月,第二次二年,第三次七年,最后一次二十九年。”
“这样有意义吗?”
“有吧,他在衡量,衡量对他是恶意,还是善意,他有一段时间三十多年都在重复,回答一样的答案,他想让我失去耐心。第三十八年他好像明白过来,我不得到想要答案,这个空间就不会结束。”
“那你直接逼问他,从哪里来,为什么要夺舍唐霸道,进入魔法学院又是为什么,以后又想做什么,直接逼问他,反正不回答是死,回答有可能活。”
“我在给他时间,夺舍重生,见怪不怪,魔法学院里就有三个所谓神灵转世,并不在意多他一个。最主要是他对魔法学院会不会造成灾难,不是好人当然必须死在这里,不然以后他出去掀起腥风血雨,都要算在魔法学院上,可不行。”
“所以他一直反复确认,你是单纯只是想知道他从哪里来,想做什么,还是图谋他身上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