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季枭尧跟她的关系却一直都是僵到冰点,甚至四年也无夫妻之实,哪里能够有孩子呢?他们的关系又怎么样才能够缓和下去呢?孙颍川应该劝说的也已经劝过了,可是孙蔓蔓宁愿在泥沼里面趴着也不愿意跟季枭尧分道扬镳。
孙颍川身上披着外套缓缓地从楼上下来,清晨,大家都才刚刚从睡梦中醒过来,孙颍川锐利的眼眸眸光落在季枭尧的身上,一夜的奔波此时季枭尧一手握着狄樱的手站在客厅里,孙颍川的脚步顿时间顿住,目光则是直勾勾的望着狄樱所站立的方向,抬手指着狄樱,眼眸却是猛地瞪大,唇瓣也是在微微的颤抖着,“……你,你不是死了吗?”
狄樱手被他握的很紧,季枭尧气冲冲的跑到了孙家,她想摆脱季枭尧的手却根本摆脱不了。
这件事情,跟着眼前的这些人都有脱不开的关系,孙颍川指着狄樱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狄樱冷锐视线已经直勾勾的往他身上投过去,“孙先生,看到我没有死,你很失望,是吗?”
她嫣红的唇瓣微微的勾着,低头看着孙颍川的时候带着一丝丝的邪恶,可是却又清纯的如同一朵小白花似的。
孙颍川在看着狄樱微微颔首凝视着自己的时候脑海里忽然间浮现出一副画面在冲击着自己。
孙颍川的脚步有些软,狄樱应该是已经知道了当年的事情,闭上眼睛,他手放在扶梯上缓缓地往下移动,他到底是孙蔓蔓的父亲所以此时看到他们两人立在这里,冷声问,“季枭尧,你大清早的带着她。”他指了指狄樱,“跑到我们孙家来,是想挑衅我们孙家?你别忘了你跟孙蔓蔓的婚姻,你们还在婚姻续存期内,你这样将人带到我孙家来,是想给我们孙家下马威?还是让大家的脸上都难看?”
“难看?”季枭尧重复一句,“孙先生,四年前我就跟你说过的,这门婚事我是不会承认的。”
他仰头看了看楼上的方向,孙嘉城这时候已经缓缓地踏着步子从楼上走下来,眯着狭长眼眸望着季枭尧,最后落在了狄樱的身上,瞳孔微微的一缩,闪烁着一抹妖冶冷光。
“孙蔓蔓呢?我要见孙蔓蔓。”他冷声道,孙颍川想说什么的时候,季枭尧却是气势十足道,“孙蔓蔓今天若是不出来,我有的是时间跟孙蔓蔓慢慢的耗下去,等她出来见我为止,她难道还想要逃到什么地方去?”
“……”
孙蔓蔓到了早上才迷迷糊糊都靠着沙发睡过去,管家上来敲门,孙蔓蔓才从睡梦中清醒过来,隔着门板管家说道,“小姐,姑爷来了,在楼下等你呢。”
孙蔓蔓抬手揉着自己发疼发胀的脑袋,听到管家的话之后脑袋里面一阵嗡嗡嗡响着,瞬间脑袋里面便恢复了一丝清明,努力地想到了刚刚管家说的话,季枭尧来了?
她昨天等了电话等了很久一直都没等到,季枭尧又在这时候来了?她急匆匆的去换了衣服下楼去,刚刚绕过旋转楼梯便看到了沙发里面坐下来的人,身边位置则是靠坐着……狄樱?孙蔓蔓的脸色血色顿时消减下去,仰头,狄樱瞧着缓缓地走过来的孙蔓蔓,则是气定神闲的靠坐在沙发上。
季枭尧听到脚步声也没有起身,而是稳如泰山的作为那里,孙蔓蔓赔着笑,“枭尧,你怎么会大清早的来了这里?还把她给带来了?”
这里是孙家,孙蔓蔓有意的提醒,孙嘉城则是衔着一支烟点燃,眼底里却是浮现出冷笑,孙蔓蔓这样子看起来真的很贱,为了一个不喜欢自己的男人把自己活的这样低贱。
倘若自己都看不起自己,自己都一直趴在别人的脚下,如何让别人能够看到上你?可是孙蔓蔓不懂得这个道理,倘若她懂得,现在也不会困死在这儿,靠着孙家这块靠山她完完全全可以利用起来得到更多的。
“……”季枭尧侧头好像是很赏赐的看她一眼,“为什么,需要我来提醒你一次?”
话音落下间,孙蔓蔓心底咯噔一跳,而门口处传来了脚步声,竟然是高欢迈步进来了瞧着他点点头,狄樱则是坐在一边看着好戏。
孙蔓蔓过得不幸,对她来说那就是最大的快乐,以往她不觉得看着别人不幸,到底会如何?可在这一瞬间她心底有那么一点点保护性的快感。
“孙蔓蔓,我之前跟你说过的,离婚。”季枭尧挑着腿坐在沙发上,声音冷沉不带一丝感情。
“你说什么?”孙蔓蔓咬牙。
孙颍川则是拍着腿,“季枭尧,你一早带着人来到我们孙家,就是为了说这个?”
狄樱则是慢慢的弯腰端着水杯,动作优雅的往嘴里送过去,摇摇头,“错了,我可没有想要破坏他们婚姻的意思,事实上,我压根不在乎。”她耸肩。
季枭尧的手用力的捏了下狄樱的手指,她蹙着烟眉,扭头看他,难道自己哪里说得不对吗?而季枭尧紧绷的唇线此时裂开,抬头看着孙颍川,“孙先生,难道当初你们到底做了什么,还需要我来跟你们一一的坦明白?”
他点点头示意高欢把人给带进来,几个男人和女人被带进来的时候,周围还站着几个黑衣保镖,各个威武雄壮,看着这架势孙颍川的脸色顿时青白,孙蔓蔓的脸色更是难看,狄樱倒是不懂季枭尧这到底是玩的什么意思?
“这些人……”她蹙着烟眉便问道。
季枭尧的手用力的捏着她的手指头,微微的用力,狄樱竟然感觉到他握着自己的手指头竟然微微的有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