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孙蔓蔓身上似乎他找不到任何的优点可言,比如说,善妒,没有同情心,甚至是没有任何的包容心,对于家人也没有什么耐心。
相处的时间越久,孙颍川就发现了,孙蔓蔓身上的毛病真的越来越多,有时候自己都有些无法忍受,但是孙蔓蔓是自己的女儿自己也没有什么办法。
“先生,或许是小姐自己的心情也不好吧,你也别想得太多了,好好地休息才是最重要的。”管家说。
孙嘉城回来的时候在门口看到了银色的高跟鞋随意的踢到在地上,眼神微暗,随后他换了鞋子之后往里面走,询问:“孙蔓蔓回来了?”
管家正好从房间里面出来,点点头,“估计是心情不好所以去酒窖里面了。”
“知道了。”孙嘉城点点头,抬手将自己的领带给扯开,将衬衫的纽扣解开到胸口处,才觉得胸前内的气息好了很多,抬步一步步的往别墅的地下酒库,沿路有昏暗的灯光,还没有下去就闻到了一股浓郁的酒香味道,随后便听到了一阵清脆的酒瓶炸裂声音。
孙嘉城缓步往下,随后便看到了孙蔓蔓抬着手将手中的酒瓶子疯狂似的往地上砸去,那些红色的液体在地上流淌着,浓郁的酒香味道顿时四散开,酒香的味道越走近越是浓郁,酒窖中的灯光不是很明亮,孙嘉城下来的时候瓶子碎裂的声音在脚边炸开,他低头看了一眼地上的碎片,不知道孙蔓蔓到底是在这里砸了多久了。
走过去,孙嘉城一手将她拿出来的红酒给抢过来,冷眼看了眼孙蔓蔓,孙蔓蔓见到是他,整个人往后退了几步,知道最近孙嘉城不在家自己才回来的。
现在孙嘉城竟然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她问。
孙嘉城将酒重新放在原地,不答反问,“孙蔓蔓,你知道你砸的这些酒价值多少吗?”孙嘉城爱收藏酒,所以有时候也有很多人会送酒给他,他自己名下还有酒庄,每年也会送过来不少的酒,看着孙蔓蔓他才说道,“这些酒很多都是市面上根本就买不到的,你现在却是将他们一个个的砸碎了?”
“……”孙蔓蔓的唇瓣微微的颤抖,硬着头皮,“不就是几杯酒吗?砸碎了又怎么样?”
“几瓶酒?”孙嘉城则是自己拿了酒杯走到了沙发上,坐下来,挑着腿给自己倒下来一杯酒,仰头喝下去,再看孙蔓蔓:“为了季枭尧和狄樱的事情发疯?”
“你……”孙蔓蔓的唇瓣紧紧地咬着,想到季枭尧给予自己的难堪她浑身都气的发抖。
孙嘉城眯着眼睛瞧着孙蔓蔓看,这几年,孙蔓蔓好多次都在让孙颍川给自己转移资产,然后自己想要做投资,自己想要得到那些钱财,现在名下的房产也是不少。
孙嘉城将酒喝下去之后一手将孙蔓蔓给扯过来,对上孙嘉城那凶横的目光孙蔓蔓顿时明白了他到底想做什么,孙蔓蔓咬牙,“你疯了?这是在孙家!你不怕被发现吗?”
孙蔓蔓现在聪明很多,每次都在逃避自己。
这次离开他已经好久没有碰过孙蔓蔓,这些事情哪里是孙蔓蔓能够抗拒的?眼底深处闪过粗暴,他冷厉一笑将她的头按下去,等到结束的时候孙蔓蔓趴在沙发便干呕出来。
孙嘉城十分优雅的躺在沙发上,将浑身已经麻木的孙蔓蔓拉过来。
他不懂什么叫做怜香惜玉。
只想狠狠地在她身上发泄自己所有的不满,那种骨子里的残暴在那一瞬间体验的淋漓。
孙蔓蔓咬牙忍着被他摁在沙发上疯狂的折磨。
孙嘉城每次折磨她就像是在折磨一只狗,完完全全不会顾及她到底能不能接受。
她像是一个垃圾似的被他丢在沙发边。
自己优雅的将衣服重新整理进腰间,然后点燃一支烟斜靠在沙发上吞吐,孙蔓蔓觉得狄樱说的对,她骂狄樱脏,自己能够干净到什么地方去?
她早就不知道被孙嘉城给这样欺辱过多少次了。
跟季枭尧结婚之后只要孙嘉城想要自己,哪一次她不是臣服在孙嘉城的身下,她手指深深地掐着沙发狠狠地看他,孙嘉城将烟头掐熄反笑,“怎么了?恨我?”
“孙嘉城,你身边那么多女人,为什么非得不放过我?我已经是季枭尧的老婆,你也不怕脏?”她问。
“脏?”孙嘉城反笑,“我上过得女人那么多,那些女人你以为我都是有真心的?不过都是你情我愿逢场作戏,提着裙子做一次回头便不记得到底是谁了,结婚或者是没有结婚,我都不在乎。反正只是发泄而已。”
孙嘉城将烟头掐熄之后将她的头发揪住一下子拽过来,孙蔓蔓觉得自己的头皮都好似要被扯下来似的,仰头用力呼吸,“疼……”
“你以为这样就能够摆脱我?孙蔓蔓,谁不知道季枭尧压根就没有碰过你呢?”他贴近孙蔓蔓的耳朵说,“我当初找到你的时候就告诉过你,别试图来惹怒我,否则后果不是你能够承担起来的,背对着我,想要抱紧季枭尧的大腿,甚至是想鼓动季枭尧来对付我,还哄着孙颍川将股份都给你,你以为这些事情我不知道吗?”
孙嘉城将她猛地往地上丢。
孙蔓蔓的身体一下子滚在地上,刚刚那些玻璃碎片一下子扎进了自己的肌肤里孙蔓蔓疼的脸色顿时一白没有叫出声,而是缓缓地好久没有动。
孙嘉城看她毫无任何的同情可言,道,“当初我跟你说过的,你听话,我不会亏待你,可是你的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