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傻啊,她怎会随便告诉人她的身份呢,虽然她信任芊蔚的办事能力,可她毕竟曾听命于师傅,就像彩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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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的严仇不知道想到什么,眉目顿时紧皱了起来,语气严肃的说:“我曾救过她是她亲口告诉你吗?你有没有告诉她你的身份?”
炎妃然听他否认,也没有多想,毕竟八年前的芊蔚才十岁左右,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经过这些年的磨练和阅历,不论五官还是气质都会有所改变,严仇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正如她所说的,她明明是北越人,曾在北越边境生活过,却在西临国又是另一种身份,那么,她这个人是敌是友还是未知数。
可现在她却告诉炎妃然她是北越人,说他以前曾救过她,但他一点印象都没有,或者曾救过,因为小事所以没有放在心里。
听说皇太后对轩辕臻十分宠爱,所以让芊蔚陪嫁的目的很单纯,只是芊蔚的背景却不单纯,她十三岁开始进宫,可她进宫前明明是西临国的平民,因为被父亲还赌债卖给妓院,刚巧被宫里一位大太监出外办事,救了出逃的她,并把她带进宫里接受各种训练。.l小说]
以前的芊蔚他是没有印象,但现在的她却印象很深,但仅仅是她是炎妃然信任的‘侍’‘女’,自从知道炎妃然真实的身份后,对她身边的贴身‘侍’‘女’自然查过底,那位叫芊蔚的‘侍’‘女’身份特殊,她是西临国的皇太后赐送给轩辕臻陪嫁。
“没有。”严仇摇头,没有一丝迟疑。
“没错,怎么?对她有没有印象?”
严仇是个聪明人,对于炎妃然的跳跃‘性’说话方式也很了解,知道她这么问,肯定两者有关联,就道:“你该不会告诉我,芊蔚就是那个孙‘女’吧?”
炎妃然没有答他,继续问:“我身边的陪嫁丫鬟芊蔚,你对她有没有印象?有没有在哪里见过她?”
“太久的事了,而且还是小事,不过那时候我和叔叔的确在东州城待过一段时间。”严仇看着她,“你为何要这么问?”
炎妃然想了想,“大概七、八年前吧。”
严仇皱眉沉思,“多久以前?”
炎妃然走上前,在他耳边低声道:“你还记不记得以前在边境东州城曾救过一对祖孙,他们因为摆摊被当地恶霸欺负,后来你还送了祖孙银两。”
听到身边的动静,严仇转过身来问:“还有事?”
说完,炎妃然抬步往前走,那知刚走了两步,她突然顿住,转身,差点与随后跟上来的青苹撞上。
“那我先进去了。”
“我会的。”
撇开她身份是否被认出来的问题,现在京城因为皇帝的病已风起云涌,随时都会发生内‘乱’,而各方的势力已等待时机蠢蠢‘欲’动,战事很快就被会暴发。
炎妃然不放心的说:“你派人去东魏国再查查他的底细,或者能查出他的真正目的。不知时间来不来得及,不管如何,知已知彼,如果他继续为拓跋凛做事的话,我们不能不防着。”
话又说回来,如果葛平真为冰魄而来,那么炎妃然的身份随时都会被爆光的可能,甚至会有‘性’命的危险。
严仇沉‘吟’道:“不管是不是为它而来,他潜进王府杀你,肯定是有我们想不到的目的。”
“我在想他会不会为了噬魂冰魄而来?对招魂有研究的,冰魄的存在那是能起死回生的珍稀之宝。”
“怎么了?”严仇见她凝神沉思,心不在焉的样子,据他对她的了解,肯定想到什么关键的问题。
如果他是懂‘阴’阳八卦,对招魂术有过研究,也许会听过六道招魂术,不然,拓跋凛怎么会问叫她然儿,只有他已经发现并相信了世间有借尸还魂传说,又或者,他在这位谋士那里了解过六道招魂术,顺藤‘摸’瓜的联想到她的情况。
等等,难道他是为了噬魂冰魄而来?
记得师傅曾经说过,噬魂冰魄还没与身体融为一体时,她的心脏最脆弱,一旦冰魄脱离身体,她心脏便停止跳动。
炎妃然回想昨晚的情形,当时那黑衣人攻击她时,都是招招致命,最后那一刀,他是想刺穿她的‘胸’口,对方分明是想拿她的命。
他懂‘阴’阳八卦?
严仇点了点头,“据线人给的报告,他是拓跋凛由关外请来的谋士,叫葛平,此人来自东魏国,懂天文地理,‘阴’阳八卦人面风水,是人人喝求的贤才。”
于是,她将自己的疑‘惑’对严仇说了,然后道:“你知道这个男人是谁吗?”
可她要离开时,对方却想绊倒她,从而试探她的反应,在他对她弯腰作揖时,她在他眼里分明看到算计后的得意,虽然是稍纵即逝,但仍是让她看到,所以对此人,她印象极深,而昨晚那个人的身形与他很像。
炎妃然想起在皇帝寝宫外遇到拓跋凛时,她记得他身边站着一位男子,初看时他像一个普通人一样存在感很淡,容易让人忽略。
“我有种预感,此事跟他有关的可能‘性’极大。”
严仇摇头,“不一定,有可能对方是想误导我们,也有可能是他,不过你放心,我已派人监视着,一有发现就告诉你。”
炎妃然皱眉,“你的意思说,偷袭的人有可能是拓跋凛派来的?”
严仇道:“我的人追其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