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郎慢慢醒转,他的头还是很痛,眼睛被蒙着黑布,双手也反绑在背后,轻轻的挪动身体,听到铁镣摩擦地面的声音,看来袭击他的人很谨慎,还给他戴上了脚铐。
他张开嘴想呼喊,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这是哪里?谁打晕了自己?方香茴怎么样了?
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既然不能动弹,那就用耳朵听,他能听到铁链不停的摩擦地面的声音。
难道还有人也关在这里,应该就是方香茴了。
他用手摸着墙面,墙面很粗劣,就像没装修的毛坯房,凹凸不平的水泥粗砂混合在一起。
虽说他学了一些本事,但是五花大绑,让他也没有办法。
胳膊和腿有些发麻,他试着活动几下,马上就传来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在这未知的环境下,显得那么刺耳。
但是他感觉到,就算自己停止动作,铁链的”哗哗”声音还在,而且,那声音比自己的脚镣发出来的更响。
“哗啦啦啦。。。。“
“哗啦啦啦。。。。”
刘郎还听到脚步声。
和摩擦地面的铁链身重叠,脚步响一下,“哗啦啦”的声音响一次。
难道自己旁边就有人,还能走动?
刘郎对着发出声音的位置“呜呜呜”了几声。
“哗啦啦啦”的声音更加剧烈,只不过声音变远了。
难道那人躲着自己?
他为什么要躲着自己,都是受害人,都被囚禁在这里。
刘郎对着那个方向拼命的点头,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呜呜呜呜!”
直到自己精疲力尽,直到那边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刘郎失望之极!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刘郎听到“哐当”一声,有人打开了铁门。
然后凌乱的脚步声夹杂着脚镣声,那个戴着脚镣的人经过他的时候,发出一声闷哼,原来是个女人,那么会不会是方香茴?
不可能是她,是她的话就会解开自己的眼罩!
刘郎有些放弃了,他靠在墙角,昏昏沉沉的靠在那里,过了好久,铁门又开了,带着脚镣的女人回来了,不一会,刘郎听到她低声的哭泣。
刘郎听的有些烦躁,傻女人,自己又逃不出去,为什么不扯开自己的眼罩,至少多个人多分力量。
刘郎转个身,带着铁镣哗啦啦的响,把头埋在怀里,可是,他怎么睡得着呢!
好像又过了很久,除了水滴的声音,什么都听不见了,如同催眠的单调声音让刘郎忘记了紧张,他沉沉的睡去。
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抚摸自己的脸庞,然后一只粗糙的手扯掉他的眼罩和口中的布条。
那只手马上捂着他的嘴巴,“嘘!”
声音很小有些紧张,刘郎轻轻的点点头,那只手才放下。
刘郎慢慢的适应昏暗的环境,终于看清面前这个女人,衣衫褴褛,蓬头垢面,最重要的是衣不遮体,她的眼睛中全是惊恐,指指外面。
这是一排铁笼,每个里面都关着一个女子,那些女子都和眼前的女子一样,佝偻着身子,衣不遮体,刘郎四处寻找方香茴,却是无果。
女子轻轻地扯扯他的衣服,指指台阶处的一个桌子,刘郎这才发现,那里趴着一个人!
这才是女子惧怕的原因吧,她怕被发觉。
这到底是哪里?
女子只是脚上带着镣铐,她慢慢的解着刘郎手中的绳索,眼睛紧张的看着那个桌子。
那人应该睡得很死,加上女子的动作很慢,所以他(她)一直没有醒过来。
罗博活动着发麻的手腕,然后发力掰开脚镣,女子惊讶他如此大的力量,刘郎活动自如后,眼角抽搐,他要立刻出去,杀了那个人。
身体发出妖气的刘郎,双手把铁栏向着两边掰去,铁栏已经变得弯曲,却意外的发出“吱吱”的声音。
刘郎赶紧停止动作,两人紧张的看着外面,所幸那人没有苏醒。
刘郎速度变得更慢,他不能因为一个小小的失误而前功尽弃。
铁栏弯曲的越来越厉害,刘郎试着钻过去,发觉没有问题,他心中狂喜不已。
“哼!”
轻轻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刘郎已经钻出去半个身体,而外面站着一个戴面具的女人,看不清五感,只看到她的手很精致,很美!
而她很美的手指拿着一把高压电枪,对着刘郎的身体,“滋滋”声过后,刘郎已经倒在地上抽搐!
那只美丽的手,又把电枪对着铁笼,马上铁笼里面的女子痛苦的哀嚎着。
桌子后面趴着的人终于醒了,是个男子,他诚惶诚恐的跪在面具女子面前,”噗”
没有一句对话,美丽的手指握着一把刀子,插进他的胸膛,面具女子用洁净的手帕擦拭着没有半点污垢的葱葱玉指。
还是没有半句话语,她离开了,马上有人重新给刘郎带上手铐脚镣,和他同笼子的女子,也被戴上手铐,分别锁在两个角落里。
抬出尸体后,囚室又变得安静,刘郎倒在地上的瞬间,已经看到墙上的红外线,这里安着摄像头,自己的一举一动都被监视着!
而那个面具女子居然是打开了一个电梯,刘郎看见那个电梯顶上贴着的黄符!
这是在方香茴的别墅!!!
他们难道是在方香茴的地下室,那个所谓封死的地下室!
方香茴被关在哪里?
他们,到底在干什么?
只有继续问“室友”了。但是他的“室友”好像很害怕,低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