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叔一个猛扑要从侧面袭击过去,但这夔牛毕竟有个上古凶兽的名头在这,哪有这么好对付。
在加上道行都被压低了一半,此刻那是更加的棘手。
夔牛牛头一甩,两只巨大的角就朝着王叔顶了过去。
王叔身的虎毛瞬间炸开,牛角只是抵到毛发,险险的擦过,朝着一边摔了过去。
“扑腾。”
意掌门手执桃木剑,自然还是阵法,剑气刺到夔牛上时,就发出“叮”的声音,然后直接破碎。
“草。”
來叔狠狠的骂了一句,转身看向单叔。
单叔楞了一下,然后迅速从怀中掏出一张符,递给了來叔。
“老单…我……”
來叔的眼光有些复杂,想说的话也卡在了喉咙中。
单叔嘿嘿笑道:“沒事的,这不马上就破解五弊缺了吗,不碍事。”
來叔用力的点点头,然后把符贴在额头上,大吼道:“急急如律令。”
……
后來我才知道,这张符有一个特别诙谐的名字,叫做“一换一”。
名字诙谐,但其中的代价可是让人承受不起的。
就是來叔经常给我说的一句话,逆天的法,总是会有天谴的。
一换一,用画符人一年的寿命,增加用符人一分钟一倍的道行,之前,在护送双鱼玉佩的时候,李琦也便是用着这样的符。
同样的,來叔每多用一分钟,单叔就多减少一年的寿命。
妈蛋,我好想把悟出來这张符的人吊起來打哦。
书归正传。
來叔直接把铜钱剑往一旁一甩,赤手空拳的就冲了上去。
夔牛用力一跃,朝着來叔就要踏下去。
來叔咬开中指,迅速的在膝盖上画了一个符,往着旁边一躲侧身闪过。
來叔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來,冲了过去,双手抓紧夔牛的双角,小臂绷直,青筋暴起,双臂一用力,身腾空而起,膝盖狠狠的朝着夔牛的脸面撞了过去。
“急急如律令。”
“砰。”
夔牛庞大的身躯往后后退,來叔紧跟着,死死的攥住牛角。
王叔这时候甩了甩身上的毛发,虎啸一声,张嘴狠狠的咬在了夔牛的那一条腿上。
“吼。”
夔牛吃痛,蹄一个用力跳了起來,王叔直接被甩到了一边,而來叔,双手死死的抓住牛角,一个用力,竟然爬到了夔牛的背部,弯下身,双拳用力的打在了夔牛的眼睛上。
“砰。”
夔牛闭上眼皮,來叔的拳头沒能击中,只是打在了眼皮上,发出闷哼。
在夔牛疯狂的甩动着身想把來叔甩下去的时候,來叔也不恋战,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直接贴在夔牛的眼皮上,然后朝下面跳了下去。
來叔大吼:“意掌门。”
“急急如律令。”
“砰。”
夔牛的眼皮直接轰烂一块,意掌门朝前一步,桃木剑迅速的挥舞,一道道剑气带着破风声钻进了夔牛的眼睛中。
“吼,吼。”
夔牛的双眼开始流血,吃痛的叫声不断发出,此刻就像失去了理智一样,到处横冲直撞。
片刻后,夔牛睁开了眼睛,本來就暗红的眼睛,此刻颜色更加的深邃。
它迅速朝前,一只角朝着一个先生撞去,用力一挑。
在这先生的惊吓声中,夔牛仰头,张开大口,当先生落入夔牛口中的时候,用力一合嘴巴。
“嘶。”
我离的比较近,有着不少鲜血喷了出來,刚好落到我的脸上,问着这沾着点恶臭的血腥,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接着,就开始反胃,肚里的东西一瞬间冲到了嗓眼。
“一笑,小心。”
正在我弯腰的时候,來叔大吼一声。
我抬头望去,那夔牛此刻勾着双角朝我撞來。
“唰。”
一道身影闪过,王叔张口叼住我的衣服,把我带到稍远一些的地方。
“小心点。”
王叔把我放下手,丢下一句后,又再次冲了上去。
來叔捡起铜钱剑,贴上一道符,趁着夔牛朝他冲过來的时候,用力的往着夔牛鼻孔一插。
“急急如律令。”
“哼。”
夔牛的反应速非常的快,迅速喷出两道气柱,一道气柱正中來叔,而另一道,则是被铜钱剑逼了出來。
“沒事吧。”
來叔从地上爬了起來,说道:“沒事。”
单叔赶紧跑了过去,怒道:“你为什么不在继续用。”
來叔咳嗽一声,苦笑道:“一分钟时间已经过了,在用的话,可就是两年了。”
“两年又如何。”
单叔又从怀中掏出一张符,递给來叔。
來叔深深的看了单叔一眼,接过符,念动咒语又冲了出去。
“砰。”
來叔一个肘击狠狠的砸在了夔牛的一只角上,另一只手,则是冲着双眼之间轰去。
夔牛狠狠的一甩,沒能把來叔甩下去后,又打算故技重施,喷出气柱。
“小心。”
王叔一个虎扑扑了上去,爪瞬间在夔牛身上留下四道深深的伤痕。
意掌门又逼出一口血,喷在桃木剑上,一个闪身冲了过去,使劲一跃,双手抓住桃木剑,剑尖正对着夔牛的脸面处拱起的部位。
“唰。”
桃木剑狠狠的扎了下去,瞬间贯穿,夔牛楞了一下,接着,发出一道愤怒的吼声,身高高跃起,然后猛地砸落下來。
这股力量,直接把來叔他们震飞出去老远。
“吼。”
夔牛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