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桀桀,在此地,恰逢一个鲜活的魂魄,是多么惬意的事情哦……”
一个阴森的声音中,早已包含了一种无比的疯狂之色,他仿佛那便是你所拿笔,而在现在,早已探寻正眼前那无数的魂魄信息,妄图从中寻觅到一个鲜活的魂魄,源自于心的贪婪,让他们不厌其烦地寻觅着。
一点一点,循序渐进,眼眸散大,仿佛要拨开那小客栈的面纱。
“是呢,有一个少女的魂魄,她可是一个猎物咯?”
一个声音,已经闪闪烁烁地产生。
而现在,早已有几个鬼魂,已经相约好了,到这个客栈中去,将自己内心的一抹羁绊所寻觅。
而现在,听见自己的同伴是这样说的,他们也开始争相讨论起来,声音中,都是惊异的感觉。
“对呀,这好像不是一个,还是两个少女?一转成双了?”
“貌似是的,但是另一个……奇怪,奇怪……却又不太清晰?难道我这是搞错了什么。”
“不知道,要不我们去一探?”
“就你问?已经迟啦!”
“对呀,还不赶紧去吗?”
或者说,这件事情,都是如此的古怪。
他们现在,已经比比眼色,就将视线投向那在暮色中矗立着的一幢客栈。
那客栈看上去,也没有任何的可贵之处。
它的建筑风格,也是仿古的,除了柔弱,还是柔弱。
而且,如那弱不禁风的蚊子腿的支柱,让他们也不禁哆嗦。
天……
“这什么楼啊?都要塌了好吗?难道其中真的有猎物吗?”
这样烂的地方,是否真的有少女,住在这里面?
很不现实。
“还是去吧。”
磋商之后,依旧如此决定的几个魂魄,他们都有了自己的实体,而现在,也在蹑手蹑脚地朝着那一处地方而去。
他们的脚步,都是经过特殊训练般的,仿佛这就是猫步,秀气而幽雅。
在这漆黑的夜中,任何声音,即使是一声猫叫,都会溅起夜不能寐者的一番思绪。
但他们的声音,几乎听不见。
所以说,他们在闯入了这客栈之中的时候,因为身上的黑衣,那老板居然还没发现他们。
“撂倒他。”
不知谁打了一个响指,那瞬间,几个人影迅速变化,接着就分工合作起来。
一声闷哼传出,那几个魂魄也算是幸运的了。
既然还能找到让自己去附身的肉身……这是一种命吧。
更是让他们的狠辣,体现得淋漓尽致。
“红刀子进,白刀子出,我已经杀了他,你们可以看一下,才几滴血?”
“我去,老天,你这不是捅他脑子……”
一时间,这里的压抑气息被打破了。
那几个人的声音,也在这儿出现。
但最终却压得很低。
他们都发现了,是一种脑浆迸溅在老板身上的声音。
却看见自己那有力的队友,他们打心眼佩服。
一把刀子,从这可怜兮兮的老板的头上,直接往下捅去。
顿生一抹恐怖的感觉,脑浆掺杂着脑组织里面的血液,神经中枢被砍破,神经元拆散而崩溃,脑中大量冒出脑浆,一种很难言的气味传出。
脑浆,从他的头部,逐渐好似挤牙膏一般,都冒了出来。
这场面,几乎血腥到无法想象。
“真恶心。”
鄙弃得踹他一脚,直到听到“嗵”的一声,那刚才还问汉食坊的老板,如今则是一脸血地躺在了地上。
他的眼,还在无力地张着。
直接被杀得不成人形,但比以前那放血满天飞的事情,早已好多了。
“其实你这样子杀人,也挺好的。”
“只不过是一时手生而已,不小心就弄破了他的血脉,呸,还脏了我的手。”
“干得不错,继续。”
那声音中,也是鼓励的感觉。
“这魂魄,给我了哦。”
“放了我,放了我!谁叫你们这样子做,都如此蛮不讲理!你们……啊啊!”
一时间只听到一声“呲溜”,而那一个透明的魂魄早已叫嚣着,无力的被他吞进腹中。
他刚才,从这死去的老板头顶上喷出来的时候,就已经被几道视线锁定,然后被吃掉的命运,早已是命中注定的。
“真好吃。”
那人却已经文雅地舔舔嘴角,手上沾了一些脑浆。
他仿佛在咀嚼着小菜一般,将这个魂魄,咬得“吱嘎吱嘎”响。
那魂魄本来是虚影,可以吗?
为何如今,却成了那一个魂魄口中的零嘴呢?
魂魄和魂魄之间的自相残杀,也无法落下帷幕。
而如今那已经夺了一个人的肉身的魂魄,他在吃着其他人的魂魄时,却没有任何的怜悯之心。
“多好呀,像我以前的样子,那么柔弱,被人欺凌。”
他这样子做,难道不是伤天害理吗?
如此,他,咀嚼着魂魄,就宛如明白了当前自己的强大。
眼中露出了一抹贪婪的神色,继续捕捉着眼前的猎物,他的鼻尖耸动,宛如探测仪一样。
的确,他的感觉也是很敏锐的。
“让我瞧瞧,那少女在何处?那个魂魄,我要拿去交差的,你们都不好吃。”
此刻,他的眼神也在迅速眨动。
一种机智的感觉,跃然而生。
“没问题。”
“老兄,你如此厉害,我们自然要支持你。”
“请随我来。”
而如今,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