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的世界,也是乱了,彻彻底底不同于当前。
不知道,此刻还有多少变数?
但是,那些喧嚣的脚步声,却顿时风起云涌而来!
声音,也是聒噪的。
“怎么办?”
仿佛在对他实行着威慑和压制!
现在,玄中世做任何反抗,都没有作用。
虽然说其他人会进来灭火……
但这并非火焰。
他听见无数的咳嗽声音,还有他们叫嚣的声音,悲悯而疯狂地产生。
“这火焰,这浓烟,实在是太浓重。”
“我居然无法抵挡!这是玄中世和沈流情的洞房?危险了!”
“对啊,这是什么鬼东西?”
“这应该不是火焰,但它又是什么?”
这些声音就这样传播到了耳畔,他有些纳闷地笑了笑。
但旋即,笑容在嘴边消失,逐渐冰雪消融。
他,却已经听见了一个更加嘹亮的声音。
心中顿时跌入谷底,慌慌张张。
这种感觉非常不好。
是晏熹歆!
她,必须会来凑热闹。
而自己,只能成为一个最悲催的人了。
外面的声音继续,不偏不倚,就撞入他的心中。
“不用担心,这还不是一场突发事件?你们不用去管,我自己来担当。”
声音听起来倒好听,但意图并非如此。
那简直就是毒妇心肠,自己也很清楚。
只不过现在开始,他的心也很无奈。
晏熹歆,肯定是闲着没事做,或者说,她一直在作为一个隐匿的人,但只在现在发现,事情开始白热化,发现这扑面而来的血腥味,还有无数的血光,就前来支援?
但是,自己也无处可逃。
从这儿翻窗而出?
也是杯水车薪而已。
他可以躲避他们的yú lùn,但玄中世无法摆脱这眼前的世界。
现在,耳畔陡然传出了一个急促的脚步声音。
他想提醒千阙剑,却发现它的身上,红光正在疯狂地扩散。
依旧在没完没了地蔓延着,上面的火红色,几乎打在他yǎn jiǎo mò上,而且经久不衰。
他看着看着,木雕泥塑,直到眼前都成为火红的颜色。
在疯狂的喧嚣着,风声足实厉害,在恣意地玩闹。
千阙剑好像失去理智,但也不清楚自己在何处,沈流情是不是死了,在此刻,左冲右突着。
它的身上,还存在沈流情的鲜血。
房门中,顿时一片的硝烟怒火。
晏熹歆?
这里的空气,都有些难以呼吸。
玄中世不知道晏熹歆居然是这么大胆、疯狂。
“玄中世,这一切,都是你干的!说,你在搞什么鬼?”
他的耳畔,忽然传来了一个声音,是至高无上的感觉。
“你说呢?是千阙剑,而并非我意。”
“你这是在骗人。”
玄中世那声音,宛如辩解一般。
不置可否,他还想搪塞多久?
“瞒天过海,是对我没有用的。”
面对这晏熹歆的瞬间发问,玄中世也被杀了个措手不及。
下一刻,前者冷笑一声,声音终于多出几分讥讽,还有鄙视。
这冷笑,并未持续多长时间。
晏熹歆刚刚还不清楚眼前的事情,只不过现在,她发现了这突发事件的严峻。
“玄中世,你这个逆子!”
她的声音,貌似是心情挫败,她发现这眼前浓烟,还有沈流情的声音,就心中一急。
“你将我的沈流情如此pò hài,我还怎么去和沈家交代?”
声音宛如在申诉,在辩解,在投诉他的无情无义。
眼前,红光没有产生什么实质性的打击,只会穿透墙壁。
玄中世发现了晏熹歆,那一张已经被扭曲到跋扈的脸。
她脸上,都是煞气逼人。
看上去,眼神也是无比的晶亮。
就好像,要将他的意识彻底吸入其中,逐渐吞噬。
这是一个黑洞吧?
或许说,晏熹歆就是为了沈流情而来?
什么未婚妻,什么沈流情,是她一手安排好的。
沈流情一步登天原因何在?晏熹歆!
“呜呜……”
或者是怒气,或许是悲伤。
就在此刻,沈流情的虚弱shēn yín,顿时娇嗲地产生了。
她动辄喊了几声。
声音轻柔,而且难受。
也不知道,心飞到何处?
浓烟在此刻扩散,泼洒而冷静。
玄中世抬头一看,果然赫然是晏熹歆,身影早已立在眼前。
看上去,面部表情是无比的冷硬。
而且,这种不言而喻的肃杀之气,伴随着她的一双手,那一个动作,而直接泛滥成灾。
她在打下一个烙印?
看上去,手指迅速交叉起来,不知道在干什么事情。
她的心情,是如此隐忍。
手指一动,天地之气伴随潇洒的感觉产生。
沈流情要惨烈牺牲?
沈流情的声音,可以将晏熹歆惹得提心吊胆。
“玄中世,瞧你干了什么事情!”
晏熹歆寻思,她却突然间大步向前。
她的神色,一片的扭曲而疯狂,在怨恨玄中世。
她大跨步进入此房间,但是纤细的手指,依旧在组成一个烙印。
这是一个法印,她的动作,有板有眼。
却不知,手指扭曲,缠绕无数,这个,用来做何事?
沈流情的声音,也没了踪迹。
千阙剑无声无息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