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流情。”
“嗯。”
而从来没被如此刺激的沈流情,此刻已经语无伦次。
她“嗯嗯”一声,自己宛如心酸。
她躲躲闪闪着晏熹歆那慈爱的视线,浑然不觉自己的心,已经被牵动了。
那般沉醉。
“你很像我。”
此刻的晏熹歆,她已经轻轻地点点头,并未说其他的话语。
沈流情的身体,一如很久很久以前的晏熹歆。
她无忧无虑,却已经必须要面对很多的事情。
此刻,她虽然有如小鸽子,但依旧是快乐的。
“但愿你会永永远远地活下去。”
晏熹歆也是感同身受了,她不由自主地轻轻对着沈流情,道了一句。
声音是如此慈悲,一时间有如世界都被这种悲悯,惹得分崩离析。
“这--”
她走到自己的院子前,习以为常地跨入了那一道防护罩。
只见晏熹歆的身体,分外自然地走过了门洞,身体一个折射,下一刻就轻柔地进入了自己的秘密空间。
神神秘秘的笑意,她那细碎的呼吸声,更显了一份急促和惊恐。
“已经有人,刚刚来过。这是谁?”
声音凛然,而现在,也宛如暴怒。
晏熹歆的声音,气贯长虹。
她的声音,是如此的嘹亮。
一眨眼,眼前的世界就变化了。
“为什么会有人,破了我的阵法?我的织梦御,你真的以为好破?你没死?谁啊!”
仿佛自言自语,仿佛是在对空气中的一个人说话。
那个人是个隐形人呢。
“奇怪,奇怪……为什么这一面镜子,没有将他杀死?”
“我的水榭里,还有对杀敌无比热忱的好伙伴,现在为什么都没有了消息!”
晏熹歆的声音,宛如她成为了主观之人,不知道是颌天,搞定了这一切。
“我怕我的水榭失窃。”
她却不准备走了,就在这儿,等那个人来。
她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的迷蒙。
唇瓣翕动,一句话就已经吐出。
“天哪,真的是怪异,我都不知道有人闯入我的空间。”
晏熹歆已经立在自己的水榭前,声音也是感慨万千的,宛如她无法相信,是其他人……亵渎了她的私密?
“若是那几封信,被偷了,然后他明白妖文,明白是我--完了,完了!真是诡异!”
晏熹歆早已近乎抓狂,她的声音很清楚,她颔首而无奈,自己却一而再,再而三地,劝说自己。
“这是什么小贼的事情罢了,我身上还有更多的证据。”
她的心,已经不敢随随便便地去发火了。
而现在,她的心也是阴郁的,不知道该怎么去活!
“果然。”
晏熹歆的唇瓣上,已经产生了微妙的难受之色,她的拳头产生,而自己快步直接进入了水榭。
一个让她也觉得轻轻松松的地方。
“位置,不对了。”
她倏然瞟了一眼身旁的几本书,却已经明白,这儿失窃了。
为什么!她的信,还有一块令牌……
不公平啊!
“真是心衰。”
晏熹歆已经猜到这些事情,她索性一把掀开眼前那几本书。
“信,也没有了。”
她这次,没有再申求些什么,却已经将自己那个惨笑的表情,露出。
的确--她也是被这个人的洞察力所折服。
“他”则是江湖大盗。
此刻,晏熹歆已经损失了很多东西。
她至关重要的信,也消失不见累。
而那令牌的遗失,已经没有什么事情。
她怕的,是自己的秘密,被一传十,十传百地泛滥成灾。
“我……完了,我那一封信,写了自己的情,怎么办?名字也写了!”
晏熹歆的心底,不知道还存在不存在愧疚和自责。
“玄中世,你的颌天,死定了。现在,你也快完了。”
晏熹歆不认为颌天可以超常发挥,她现在,想借助玄中世那让她窝火的事情,去解决其他的问题,转移注意力。
是的,她故作镇定,自己打坐在那个蒲团上。
的确,自己的心思,自始至终,无人知晓。
“嗖”地一声,一只紫蝶,已经被那屡教不改的晏熹歆,呼唤了出来。
它的身体,已经迅速化作了紫雾,在那晏熹歆若有所思的视线内闪烁了一瞬间,旋即,自己扬帆起航了。
“桀桀,玄中世,你也躲不掉!”
晏熹歆已经笑得飞扬跋扈。
“呼呼”的声音,此刻在被玄中世发出。
累得够呛,他很快就要崩溃的,如今的睡眠,让玄中世总算是好了些。
紫蝶直接钻入他的寝室内。
而它,也算是最自然的偷袭了,此刻,突然间就变得动机不纯。
的确,这是何等阴险的事情,紫蝶的身上,一团紫光很快就扩散到它的周身。
它看起来,也一如一只有毒的花蝶,身体是竖直的,此刻已经停在玄中世的鼻尖。
他不知不觉,已经将头从被褥内拔出来。
而少年的睡姿,此刻也成为了一种若有若无的甜蜜。
他的身体蜷缩,宛如求安慰。
但紫蝶却不顾玄中世的状态,它在此刻,身体轻颤,宛如其他时候,玄中世不会汲取它,晏熹歆收效甚微。
那么,现在呢!
紫蝶的身体,已经停在玄中世的鼻尖,但是下一刻,它的身体,居然是凭空消失了!
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