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一声,她的手指,刚刚好打在眼前的窗棂上,身体也很是谨慎地趴在墙上,居然是大气不敢出了。
她的动作很是自如,而那一声恰到好处的撞击声,早已影响到了门内的人?
他打坐的话,若是被骇到,岂不是不好。
“我不会影响玄中世了吧?”
颌天紧张兮兮。
“谁?”
此刻,正在门内的玄中世,他想到窗户外的白纱,还有这儿白琉璃覆盖的窗,他知道窗子可以开合,但也没有尝试过。
但是现在不一样--
他的耳朵,在夜里很是敏感。
身体仿佛被什么所摧残、所nuè dài,而他的脑子,也因为如此熬夜,根本就是睡不着,一根弦控制着他。
他的心悸,因为剑匣,好了很多。
但是,就在此时,他听到了门外窗口的敲击声,很是细巧。
他下意识地将头转到窗口旁,眼神中都是疲惫,仿佛什么都无法勾去他的心魄。
虽然是想不到,有谁会夜半爬窗?而且还是对着他,当他傻啊?
“这不是……”
他的眼底,闪烁了一点纳闷的情绪,仿佛是真不清楚。
借着夜视能力,一个绝世少女的人影,落入他眼底。
是--颌天。
她的身体,仿佛天底下最为让他醉的风景,美不胜收。
含了惊喜的情绪,还有一种无法用言语形容的愧怍在,仿佛她欠了自己银子。
但心塞到他以为自己欠了她银子。
她的身上,白衣依旧,但是少女的身体,已经晦暗下去,逐渐好似要融入眼底墨色。
成为四大皆空。
她的身体,乱象丛生,仿佛有什么沾染,阴气在她身上积蓄,而影响力一发不可收拾。
“你好瘦。”
他喃喃自语着,而眼底清冷被濡湿。
被融化,然后化作温柔。
心,微疼。
他辨识着她姣好的容颜,不知不觉,身体已经站立,而无半点的头晕目眩。
不知道这是否全部因为宝匣。
但他的柔怜之情,溢于言表。
“玄中世……”
他痴痴呆呆,直接望着那意犹未尽,呢喃的少女。
她的口型,居然是这样的。
而她的心,顿时和他牵扯不断。
“好。”
他颔首,眼底仿佛爆出星光,熠熠生辉。
他的身体,虽然虚弱,但打开窗子,自然是手到擒来的易事。
她为什么造访,是如何寻觅到他的房门,这些,待会儿再说。
他渴求的,是自由。
有樊舜鑫把守的门口,难不成,颌天是真的有一技之长?昨日后,她去了何地。
他索性不顾自己的千阙剑,脚踏在榻上,长臂一捞,惊险却特得心应手。
直接打开了那窗子之时,他的手抖着,尖锐的琉璃擦过他的手腕,留下了一道印痕。
一切静好。
那窗子很宽,她若是猫腰,很容易就可以进入。
“咯噔”一声,他急忙退后一步,白纱被刮动,而她纤长的一条腿,已经蜷曲着踏入了他的寝室。
“唔,玄中世,你躲开些,我就……”
她的头尽可能地朝下,而身体几乎是坐在了窗棂上,不过,细巧的身体很快就灵活地钻入了窗户内。
“唉,差点累死我。”
颌天目睹了玄中世神情的微妙改变,她想着,就拨开白纱,紧接着干脆地进入了玄中世的寝室。
她的裙摆拖到膝盖的地方,只不过因为刮蹭,很多处的白布也彻底被刮掉,支离破碎的裙子,一时间有些透明。
她的身体,自然也很是柔弱,柔若无骨的腰肢,显得胸口很是娇媚。
她的身上,阴气颇为强烈,仿佛她死去了一般。
颌天也是好似自我安慰,她轻轻站在榻上,看到玄中世刚刚钻出的被子。
“嗯,嗯……你,你打坐干什么啊,难道是晏熹歆罚你做什么?她是你母亲啊。”
她一时间,觉得自己的声音很小,细细有如杨柳青,虽然她不知道玄中世的伤势严重。
但她还是觉得,今日的玄中世,有些不一样了。
他半天没有说话,颌天被自己致命的羞赧性子,惹得只顾着看着地面。
其他,她怎么会敢看?这可别开玩笑!
但是他不说话,让颌天纳闷。
她的眼神,仿佛是挣扎来,对准翩翩少年,有疑惑的感觉,直接扑面而来。
“玄中世,你看我腿干什么啊!”
少女抓狂却也羞怯的声音,在寝室内作响,虽然是抱怨,但是自她的口中表达,却真是不一样。
仿佛是在撒娇啊。
而且,颌天整个人都颇为可爱。
他为什么--
玄中世紧紧地盯着她的腿看,他的视线是温柔而复杂的,而颌天的yù_tuǐ,顿时成为众矢之的。
她瞧了一眼自己的腿。
玄中世的视线淡淡,但颌天很容易就读出了隐藏的意思。
他是在艳羡、在夸奖她。
“不,嗯,玄中世,不带这样的。”
果然,颌天俏脸微红。
她的腿雪白软嫩,一看就是chù nǚ,而她忸怩的表情,也直接关乎到这个问题。
他看什么看!
他有本事也搞一对出来!
否则还流什么口水……
颌天腹诽着,她的心是羞涩的,以至于她不得不找乐子来缓解这些尴尬。
“有什么不好看的?”
玄中世勾唇一笑,他的声音浅薄,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