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办?我究竟该如何是好……”
在这一片深宫之中,玄南栀只有对她的丈夫直接抽泣。
眼前赫然是一座案台,现在却有些冷凄的颜色,是白色。
但是……
她是要敬酒吗?
对酒当歌,强乐还无味。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
还是要敬她的丈夫。
现在,澹台墨白早已死了一年。
但是,她却依旧是如此悲观,反倒是整天都哭丧着脸,而且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她的眼前,都是有些难受的,而且现在,她也很失意。
而且,她又觉得自己像是被什么所挫败了一样。
怎么办?
“怎么办……外面,就要覆灭了,那么我岂不是要必死无疑!”
她的想法百转千回。
她的心却依旧是如此慌张。
现在,她往她的眼前看去,但是却不忍心,觉得自己都有些难受颤抖的样子。
她自己觉得心有余而力不足,而且却以为是。
必死无疑。
但是,她没有死。
反倒是觉得,她这次不上前线,就会死的很惨很惨。
“这是谁知道……若是我将这一个消息直接发到西域去,他们,是不是会对我们造成更大的伤害?”
玄南栀知道。
到底,她的心里早已经起了一股势力。
豺狼当道,在西域蠢蠢欲动,然后将整个西域都直接统治,当做是一个组织,和他们彼此之间敌对。
而且今日却早已产生了一场战役。
以至于整个世界,在此时四分五裂。
而现在,玄南栀却不知道是为什么。
反倒是只觉得她的耳畔,她的心中已经不对劲了……
这几日,她也再不敢去管理这些事情。
而且她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去做。
像是孤注无援,像是她再也无法去保持自己的皇后威仪。
但是现在,她却只知道耳畔都是一个杂乱的声音。
“哒哒哒……”
她首先听到的,是一串急促的马蹄声。
但是,她却不知道这个人为何会这么做。
“嗯?”
现在,她转过头去,却只听到了一声呵斥。
“何人敢擅自闯入宫中?”
玄南栀其实也不知道什么原因。
但是却下意识地转过头去,对准了这一座大殿。
但是,它却是专门来祭祀澹台安歌死去的地方。
现在,有一个人敢趁着她不注意,然后跑到这边来吗?
她的耳畔,却传来一些守卫的声音。
果然。
他们都知道这些事情?
但是,却对自己忠心不二。
现在,玄南栀却只发现,耳畔的声音中还藏着一丝马嘶。
哦,是……
还有一些人的痛苦呼吸。
“不是,皇后娘娘,我想跟你说……想跟你说一……件事情。”
他却不敢跪下,反正现在在马上行了一个礼。
他虽然是如此,但是却表情尊重,反倒是身上是一片漩涡,血色。
他的手像是被砍了一下,反倒有些无神。
而且,伤口很凶,以至于玄南栀也是有些震撼。
“他是怎么回来的……”
是不是冲回来的,刚刚还是在前线,但是,它早已倾覆?
她忐忑地问了一声。
这一个人,一定很奇怪。
他的身上,还有铁甲。
在这一片炎热的夏天,其实这样子做的并非是好事。
他现在早已是露出他的衣物,而且全身上下尽是伤痕无数,像是被人暴力摧残过一样,这样子可怜兮兮的感觉。
还有他的眼神中,都饱含着一种不为人知的难受。
以至于一切,在此时都化成了乌有。
他已经不行了,而且却容易捂着他的伤口,像是被人家破了大动脉一样。
如今,他的手上却已经涌出一些鲜血,他看出来也特别可怜,他的眼神像是暗淡无光的星辰。
他的声音像是嘶哑的笑声。
玄南栀不由自主地被动容了,但是却早已快步走过去。
白衣胜雪,拖曳在地上,发出“沙沙沙”的声音。
“现在,住手,我来,我可以保证。他不是为了杀人擅自闯入故宫,他是这样做的,而且还是走进来了。”
他们可知道,这可是皇后的旨意,无人可以抵抗。
现在,玄南栀要保住什么人,她就可以保住。
而且,这可能是一个从沙场上退回来的人,他不是一个没有恪尽职守的人。
他反倒是一个功臣。
现在他的眼前,这一个人早已是悲愤欲绝。
他看上去非常痛苦,而且多出一种疯狂的情绪。
“为什么,为什么……”
无声无息,他却叹息一声。
而且,他的脸上,有些微微辗转反侧的感觉,看不下去,还是很难受的。
而且,他也非常担忧。
或许是他如今却早已恢复了他的心跳……
但是现在,这皇后却无声无息想着拜服。
她的眼神,非常触动。
而且多出一种感激涕零。
“你怎么了?什么时候……我怎么来帮你?”
现在,他却身上都是伤口。
而且,其实还不想笑了。
他哆哆嗦嗦,而且不敢说话。
“怎么了?”
玄南栀很是担忧地问道。
“没什么。”
他是还这么说,但是他却想着将他的消息,告诉她这个人。
这皇后像是一个傀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