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嘿嘿地乐。
向晚晴凝视着楚天舒说:“不许傻乐,我是认真的,”
楚天舒说:“晚晴,我真的不愿意讲这些增加你的心理负担,”
“可是,我想住进小洋楼,”向晚晴推开了楚天舒,一连串地问道:“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为什么突然跑回來了,”
楚天舒迟疑着说:“嗯,说实在的,我也说不太清,只是感觉身边有一张无形的网,无时不在想罩住我,”
向晚晴一听楚天舒话里蕴含着深刻的含义,就关心地问:“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天舒,”
楚天舒说:“很乱,很多,我也想不清,我总感觉,这乱七八糟的后面,隐含着一种杀机,”
“怎么啦,你跟我说说嘛,”向晚晴坐直了身体,醋意全无。
楚天舒叹了口气,拥着向晚晴坐在了床头,把事情的來龙去脉详细地告诉了向晚晴。
讲完了,楚天舒眉头紧锁,显得略略有些无奈。
向晚晴十分的愤懑,激动地说:“怎么回事,如果工作中有失误,该怎么处理就怎么处理,为什么要拿绯闻说事,还编出这么多污言秽语干什么,他们到底想把你怎么样,”
“我也不是太明白,”楚天舒皱着眉说:“但可以肯定,这并不仅仅是冲着我來的,因为范亦兵告诉我,伊书记也感到了很大的压力,”
向晚晴听得头都胀了,她说:“天舒,我明白了,这里面有阴谋,”
“沒错,他们用心险恶,”楚天舒脸色肃然地说。
向晚晴侧身抓起床头柜上的手机,说:“不行,我要跟舅舅说说,”
楚天舒按住了她准备拨号的手,说:“晚晴,这个时候,别给舅舅惹麻烦,”
“为什么,”向晚晴叫道:“他们这么对待你,舅舅他怎么能袖手旁观呢,”
楚天舒说:“晚晴,你别冲动,其实,他们这么对待我,最终的目标可能就是舅舅,你想想,如果舅舅能有合适的机会帮我说话,何至于走到现在这个地步,”
向晚晴问:“天舒,你的意思是……”
楚天舒说:“晚晴,舅舅虽然是省委副书记,但是,他既不直接分管定编定岗方面的工作,也不直接分管纪检监察方面的工作,如果他强行插手,很容易授人以柄,”
向晚晴点点头,沉吟了片刻,叹口气,放下了手机,低声问道:“那怎么办,”
楚天舒沉默了。
这一瞬间,向晚晴难受极了,她想像不出來一向乐观自信从不对困难低头的楚天舒也会有一筹莫展的时候。
如果情况不是如此的窘迫,向晚晴可能会对楚天舒说:“天舒,为了我们的小洋楼,我相信你会有办法的,”
可眼下,连林国栋都帮不上忙,这种话说了有用吗。
向晚晴想了想,说:“天舒,照你这意思,要想度过当前这个难关,岂不是非得惊动南书记或者乔省长,”
楚天舒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向晚晴摇了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可是,舅舅不好出面,伊书记不能出面,那还有谁能帮到你呢,唉……”
楚天舒盯着向晚晴,猛地一拍巴掌,欣喜地说:“晚晴,你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一个人來了,”
“谁呀,快说,快说,”向晚晴抱着楚天舒的胳膊,兴奋地摇了几摇,全然不顾身上披着的浴巾掉在了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