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天舒假装着沉吟了一下,一本正经地说:“晚晴啊,我开车进了省委家属大院,看见了那几栋小洋楼,你猜猜,我动了什么念头,”
“又让我猜,猜你个头啊,”向晚晴暴喝一声,抬手在楚天舒的脑袋上敲了一记。
“嘿嘿,”楚天舒这回真的是一脸坏笑了,他说:“我当时就想啊,我什么时候能带着你和孩子住进这几栋小洋楼呢,”
“哇,坏死了,坏死了,你坏死了,”向晚晴激动得站了起來,两只粉拳劈头盖脸地捶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也站了起來,捉住了她的两只小手。
四目相对,含情脉脉。
楚天舒只稍稍一用力,向晚晴就顺势倒进了他的怀里。
“天舒,你真是这么想的,”向晚晴呢喃着问。
“真的,当然是真的,”楚天舒搂着她火热的身子,添油加醋地开玩笑说:“我还想了,到我们老了,是不是可以颤颤巍巍地跟孙子们说,爷爷奶奶们也是住过小洋楼的,”
向晚晴的脸色更红了,她从楚天舒的怀里挣出來,用食指划着他的脸颊说:“楚天舒,你羞不羞,老婆还不知道在哪儿呢,就惦记上孙子了,你这脸皮真是比城墙都厚了,”
“哎,有那么厚吗,”楚天舒抓着向晚晴的手,摸着自己的脸说:“你不是我的大奶吗,”
向晚晴啐了一口:“呸,谁答应过要做你的大奶了,”
楚天舒一把搂住向晚晴的腰,低头就要用嘴去堵她的嘴。
向晚晴扭捏了一下,闭上了眼睛。
“咚,咚咚,”包厢外响起了敲门声。
向晚晴一扭身子,坐回了太师椅上,手忙脚乱地整理好凌乱的上衣。
服务生拖着盘子推门进來了,很有礼貌地一躬身,说:“两位,你们的主食,还需要点什么吗,”
“谢谢,”楚天舒有气无力地回应道:“不用了,”
“请慢用,”服务生客气地退出了包厢,又把门带上了。
向晚晴抿着嘴偷偷乐,瞟了一眼一脸失落的楚天舒,举起了杯子,提议道:“干了吧,”
楚天舒抓起杯子,与她的杯子一碰,说了一个“干”字,仰头一饮而尽了。
向晚晴窃窃地偷笑,埋头吃上了。
好不容易营造出來的氛围沒了,情绪自然低落了,再也找不到那兴奋的感觉。
闷头吃完了,向晚晴又说:“天舒,故事还沒讲完呢,”
楚天舒耸耸肩膀,说:“你还想听什么,”
“嗯……”向晚晴想了想,问道:“林国栋见了你,都说了些什么,”
“也沒说什么,”楚天舒明显的劲头不高了,他懒洋洋地说:“他送了我一幅字,倒是很有深意,”
“是吗,”向晚晴兴奋不已,说:“墨宝啊,这我要见识见识,”
看向晚晴劲头上來了,楚天舒猛然想起來,丹桂飘香里还有蛋糕和礼物呢,忙说:“行,在丹桂飘香呢,晚晴,你是文化人,正好帮我解读解读,”
结完账,临出门的时候,服务生例行公事地说了一句:“请提宝贵意见,”
楚天舒站住了脚步,拍了拍他的肩头,一本正经地说:“小伙子,记住了,以后敲门的时候有点眼力劲儿,明白吗,”
“啊,哦,”服务生一头的雾水,张着嘴站在门口,呆住了。
向晚晴抱着楚天舒的胳膊,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