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多年的好朋友,无话不说的好姐妹,白云朵自然清楚向晚晴那隐藏在内心之中的真正想法。
虽然,白云朵每次提到这个名字还会心中一动,但是,她的性格热辣,敢说敢为,堪称一名拿得起放得下的女汉子,既然决定了狠心放手,就希望向晚晴能与楚天舒在一起,帮助楚天舒实现他的理想和抱负。
向晚晴与楚天舒在一起的时候,还多少会有一点对白云朵的愧疚,现在决定分手了,回过头來,所有的情愫还只能向白云朵倾诉。
白云朵笑着走到向晚晴身边,伸手搂住了她的肩头,温柔地问道:“晚晴,告诉我,你们闹什么别扭了,”
向晚晴把白云朵约出來,与其说是逛街,不如说是散心。
听到白云朵无私的关心,向晚晴眼圈红了,默不作声,相当于默认了她与楚天舒闹了别扭。
白云朵站住了,笑眯眯地看着向晚晴,说:“晚晴,是不是那方面不和谐,要不要我这个二奶给你培训培训,”
“去你的吧,”向晚晴捶了白云朵一粉拳,委屈地说:“那个混蛋,他拿着我公寓的钥匙,竟然还去陪着别的女人,你说,谁受的了他这股子劲儿,”说着,她把楚天舒在临江学习陪了岳欢颜一晚上的事说了一遍。
“原來是这回事啊,我当什么大不了的事呢,”白云朵一听,终于明白了,原來向晚晴在吃醋,本质上还是太在意了楚天舒,容不得他有一点点品德上的瑕疵。
在向晚晴面前,白云朵算是过來人,当然了解女人吃醋的心理,过去,她也有过,只是她把这醋意放在了心里,看到向晚晴终于和楚天舒走到了一起,她的这番醋意转化成了甜蜜,她在为自己的无私高尚感到欣慰。
白云朵轻轻地拍了拍向晚晴的肩膀,柔声说道:“晚晴,说起來,男人有点花心是可以容忍的,至少可以说明,他有魅力,有爱心,有激情,”
“你说什么呢,”向晚晴再次嚷道:“我凭什么要容忍这个混蛋在外面花心,云朵,我可沒有你的好脾气,”
“晚晴,你是捉奸在床了,还是拍到了他们鬼混的视频,”
“有必要吗,他自己都承认了,”
“看见沒有,他对你是多么的坦诚老实,你还要生他的气,唉,你这是要逼着他学会对你撒谎啊,”
“哎,媳妇儿,你到底是哪一边的,怎么光替他说好话呀,”
“嘿嘿,我站在道理的一边,”白云朵得意地说:“你是我的媳妇儿,我是他的二奶,我的立场的绝对是公正的,”
向晚晴白了她一眼,说:“拉倒吧,你沒个正经儿,”
白云朵正色道:“晚晴,老楚是一个好男人,好男人都有一个通病,那就是愿意帮助女人,你认识他的时候是这样,我认识他的时候也是这样,但是,如果你真地爱上一个男人后,他任何的缺点你都会容忍,沒别的,仅仅就是因为,你爱他,”
说这话的时候,白云朵的脸上浮现出幸福的笑容。
向晚晴再次陷入了沉默。
白云朵说:“晚晴,别生气了,你应该给他一个解释的机会,或许,情况并沒有你想象的那么糟,”
向晚晴委屈第说:“可是,这个混蛋竟然电话也不给我打一个,难道还要我送上门去求他解释不成,”
白云朵笑道:“呵呵,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嘛,”
“不行,”向晚晴把头抬起來,坚决地说:“就是一辈子不嫁人,咱姐妹们的志气也不能丢,”
白云朵诡异地一笑,趴在向晚晴的耳边低声说:“其实,晚晴,你不仅可以送上门,还完全可以送上床嘛,嘿嘿,啧啧……”
白云朵这句话一出口,当时把向晚晴惊呆了,她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听错了,她一时还未反应过來,“什么,送上床,”
白云朵说低声说的,其他人听不见,向晚晴复述了一遍,却是惊讶的脱口而出,很快,她发现周边的顾客和销售小姐都在用异样的目光看自己,立刻明白过來,俏脸腾得一下红起來,犹如红彤彤苹果一般,娇艳欲滴的樱桃小嘴颤抖起來,晶莹如润玉的耳垂此刻变成了红色。
向晚晴右手握拳,不由分说挥舞起粉拳照着白云朵打什么,看我不撕烂你的嘴,”
“别啊,我这可是为你好,晚晴,你假装什么不好意思嘛,”白云朵当然不能让向晚晴打着自己,她故意绕着人群跑,边跑边喊道:“媳妇儿,我知道错了,晚上回家跪床头,”
“臭婆娘,你给我站住,不许跑,”向晚晴穿着一双牛皮的皮凉鞋,刚跑了几步,就感觉双脚发疼,但一想到白云朵正在败坏自己的名声,硬咬着牙追,但是,她今天穿的是长裙,跑起來顾了拎着裙子,就忘记了抬头看路。
一不小心,向晚晴就撞上了正在逛淑女馆的一对母女。
“哎呀,”女儿尖叫了一声。
向晚晴忙收住脚步,抬头一看,原來是李萍和宁馨。
她们一人手里抱着一只吉娃娃,毛毛和豆豆。
因为受到了惊吓,它们缩着躲在母女俩的巴掌里探头探脑,小眼珠子滴溜溜乱转,煞是可爱。
“对不起……”向晚晴忙道歉。
“哇,晚晴姐姐,哟,还有云朵姐姐,”宁馨欢快地叫了起來,“妈,她们都是我哥的好朋友,”
“阿姨,您好,”向晚晴摘下宽大的墨镜,笑吟吟地问候道。
“你好,”李萍摸着豆豆的小脑袋,上下打量着向晚晴,微笑着点头示意,“你叫向晚晴,是青原卫视的节目主持人,我经常看你主持的新闻栏目,”
向晚晴在李萍慈祥的目光注视下显得有点不知所措,她略带羞怯地点头道:“阿姨,谢谢您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