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世上沒有走不完的路。
终于到了她在南岭县所住的地方,到了楼下,停了下來,杜雨菲转身看着楚天舒,说:我到家了。
楚天舒说,雨菲……
杜雨菲竖起一根指头在嘴唇上说,老楚,不要说再见。
好,那……我看着你上楼,楚天舒说,到家了,把灯打开,我再离开。
杜雨菲沒说话,只是用力点了点头。
楚天舒目送着杜雨菲进了楼道,仰着头看着三楼的窗户。
杜雨菲上楼打开房门,按亮了客厅的灯,她甚至连拖鞋都沒有换,便急忙往卧室的阳台跑,望着已经渐渐安静下來的街道。
接近午夜了,街上几乎沒了行人。
掩映在法国梧桐树之间的路灯发出一团团昏黄的光,在地上投下一个个朦胧的光晕,一直延伸到空荡荡的街道远处。
杜雨菲扑到阳台的栏杆上,正看到楚天舒还站在人行道上在仰望,他一直等在那里,等着看房间里的灯光。
那一瞬间,杜雨菲无端地激动起來,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她的心情很难用语言來表达。
几分钟前,她恋恋不舍地和楚天舒分手,并且沒有说再见;几分钟后,当她再看到楚天舒的那一刹那,她猛然发觉,自己原來一直在心里盼望着他。
杜雨菲灯都沒來得及关,就冲出门去,楼道里立即响起了一串急促的脚步声,她冲出楼道,直接奔向了楚天舒。
楚天舒毫无思想准备,他还在仓皇之中,杜雨菲已经扑进了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脖子,用火热的唇堵住了他的嘴。
楚天舒顿时感觉到一阵近乎眩晕的快感,他抱着杜雨菲的腰,用力吸吮着她香软的舌尖,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在热烈的拥抱和亲吻下,杜雨菲瘫软了,她觉得自己像一个正在烤火的雪人,一点点融化,融进了楚天舒宽阔的胸膛里,她腾出一只手,抓住了楚天舒的大手,把它放在了自己早已鼓胀的胸上。
那是怎样的一座高峰哦。
饱满,细腻,弹性十足,楚天舒的一只手根本难以掌握,他手刚放上去,就感觉自己像是摸到了高压电门,体内的血液瞬间被点燃,最原始的yù_wàng像野草一样蓬蓬勃勃成燎原之势。
这期间,他们的嘴唇始终沒有分开过一秒钟。
楚天舒品咂着杜雨菲丁香一样的舌尖,一只手搂住她柔软的腰,一只手握住她那只大白兔,大拇指准确地按在她坚硬的峰尖上,手指像高速运转的按摩器一样不停揉搓着,明显能感觉得到杜雨菲的呼吸越來越急促。
啊……杜雨菲发出一声短促的**,身子水蛇一样扭动着,再也忍受不住了,她挣扎着躲开了楚天舒的嘴,有气无力地说,上楼,回家……
起风了,法国梧桐的叶子争先恐后地飘扬下來,短暂地停留了一下,就又随风而去了。
杜雨菲拉着楚天舒跌跌撞撞地冲进了楼道,风一般上了三楼。
一进门,两人又疯狂地粘在了一起。
杜雨菲甩掉了她的高跟鞋,又抱住了楚天舒,勾住他的脖子,把身体紧紧地贴住了他,嘴唇吻住了他的嘴,舌头放在他的嘴里狠命地搅着。
楚天舒的双手抓住她滑腻的腰,一寸一寸往上移动,他的身体反应太过强烈,坚硬的身体被杜雨菲的小腹顶得生疼,连他自己都感觉不好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