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洗干净沒有啊,”岳欢颜放下手里的牛奶杯子,问道。
“洗干净了,欢迎领导检查,”楚天舒嬉笑着说完,端起一杯牛奶就要喝,被岳欢颜劈手夺去了。
“你这么大个人了,还和毛毛抢吃的,羞不羞啊,”
“什么,这不是给我的,”楚天舒低头看了看毛毛,问:“那,我的呢,”
岳欢颜抱起毛毛來,沒好气地说:“你的在厨房,自己端去,难道你还等着毛毛帮你端呀,”
楚天舒赶紧往厨房跑,把属于自己的那杯牛奶端了出來。
毛毛抱着一个奶瓶,吧嗒吧嗒喝得正香,不时还舔舔嘴,看一眼楚天舒和岳欢颜,一副美滋滋的得意样。
岳欢颜问楚天舒:“昨天晚上做梦了,”
“嗯,”楚天舒边吃烤面包,边回答。
“梦到什么了,”
“沒梦到什么,”
“骗鬼去吧,”岳欢颜用诡异的眼神打量着楚天舒,说:“沒梦到什么,怎么还会耍流氓,”
“哪里,是你抱着毛毛舔我,我感觉不对劲儿,才胡乱扒拉了一下,沒想到,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楚天舒不好意思的解释说。
“真的,”
“真的,”
“真的沒有梦到我,”岳欢颜一脸妩媚的问。
“沒有,”楚天舒连连摇头。
当着岳欢颜的面,他也不敢承认说自己梦到了和她在拥抱亲吻。
“那梦到别人了,”岳欢颜又板着脸问。
楚天舒塞了一嘴的面包,含含糊糊地说:“谁也沒梦到,昨天大概是真累了,一觉睡到了大天亮,”
“扯谎,”岳欢颜不满地说,把楚天舒准备要吃的煎鸡蛋抢了过來,说:“不说实话不给吃,”
“姐姐,你想让我说什么,”楚天舒一脸无辜地说。
毛毛也停止了喝奶,抬头好奇地望着两人,似乎在坐山观虎斗。
“你骗人,你的小弟弟是不会骗人的,”岳欢颜低头扫了楚天舒的裤裆一眼,恶狠狠地说:“早知道你不老实,我应该把你那东西切下來,看你还怎么抵赖,”
楚天舒低声问道:“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岳欢颜妩媚一笑,扭头去问毛毛:“毛毛,早上我们逗你舅舅的时候,你舅舅有个地方是不是支起了小帐篷,”
天啊,毛毛居然点头。
原來底下的反应完全出卖了自己。
楚天舒简直要无地自容,这个窘迫的表情几乎就等于是承认做了一个不太光彩的春梦。
“哈哈,何苦呢,”岳欢颜大笑起來,将煎鸡蛋的盘子推了过來。
楚天舒脸上发烧,把头埋进了盘子里,狼吞虎咽地吃起了煎鸡蛋。
岳欢颜简单地吃了几口,又喂了毛毛一点狗粮,催促道:“快吃吧,吃完上课去了,”
换好衣服,两人要出门的时候,毛毛又唧唧歪歪地跟着,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岳欢颜将它抱起來,吧嗒亲了一口,把它送到了狗窝里,柔声说:“毛毛是个乖孩子,听话,妈妈和舅舅去上学,今天你在家好好呆着哦,”
毛毛老老实实的趴在窝里,目光中满是委屈。
岳欢颜一狠心,转身拎起包,快步走出了房门,等带上门,还趴在门上听了一会儿,确认沒有动静,才依依不舍地和楚天舒下了楼。
路上,岳欢颜登录了微信,便收到了华宇发过來的语音问候:“欢颜,早上好,收购尚未完成,华宇还需努力,”
岳欢颜按住对话键,说了一句:“谢谢,”然后退出了微信,转头对开车的楚天舒说:“你看看,他比你实事求是多了,”
楚天舒趁机劝道:“是啊,宇哥对你多厚道,你就别折磨他了,”
“哼,姐姐的事你少管,”岳欢颜凶巴巴地说:“你要胆敢卖姐求荣,看姐姐怎么收拾你,”
楚天舒无耻地说:“唉,多好的一个钻石王老五啊,你要是沒兴趣,我去做个变性手术嫁个他好了,”
岳欢颜被楚天舒这话逗得直乐,她很大方地说:“行啊,姐赞助你手术费,”想想似乎觉得不解气,她恶狠狠地盯着楚天舒的裤裆,又补充了一句:“早知道你有这份贼心,姐早上就该把你那不争气的小家伙一刀切了,”
楚天舒踩了刹车,将车靠边停稳,打开车门走了下去。
岳欢颜问:“楚天舒,你干吗,”
楚天舒对岳欢颜摆摆手,一本正经儿地说:“珍爱生命,远离妖女,”
岳欢颜气得大喊:“楚天舒,你给姐滚回來,”
楚天舒头也沒回,走到路边,打开凌云志的车门,发动车,一溜烟地跑了。
岳欢颜哑然失笑。
原來又到了“久久缘”的门口,楚天舒去开他自己的车了。
岳欢颜转到了驾驶室,驱动途观车,催动油门,加速追了上去。
进了经贸政法大学的停车场,楚天舒笑眯眯地站在树荫底下,指挥着岳欢颜将途观车停在了凌云志的旁边。
上午授课的是一位老教授,刚开讲沒多久,课堂上就不断有手机铃声响起,老教授不得不几次停下來以示不满。
课程讲到一半左右,铃声倒是沒有了,但还是有一个学员不自觉,趴在桌子上小声接听手机。
声音压得很低,但在寂静的课堂上听起來还是特别的刺耳。
老教授再次停了下來,低着头不耐烦地翻着教案,其他的学员纷纷侧目。
大家对这种违反课堂纪律的行为很是反感,但看了看接电话的学员,也只是敢怒不敢言。
尽管如此,这位学员依然固我,并沒有结束通话的意思。
岳欢颜忍不住了,她站了起來,指着那位接听电话的学员,嘲讽道:“蓝主任,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