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惊魂未定的毛毛躺在岳欢颜的怀里还在一个劲儿地在痉挛,岳欢颜则痛苦得一个劲儿地落泪。
过了一会儿,毛毛的情绪渐渐稳定了下來,它慵懒地趴在她的胸口处,偶尔有喇叭声响起,它就睁开眼看一眼,见还处在温柔乡中,很快又闭上了眼睛,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楚天舒从后视镜里看到这一幕,心道:毛毛,你好有福气啊,换做是我,估计也会是你这般反应。
车很快进入了岳欢颜所在的小区。
停稳车,飞奔上楼,差点还撞倒了一位下楼锻炼的老太太。
冲进门,岳欢颜甩掉了鞋,叫道:“天舒,快,卫生间,放水,放温水,”
“好的,”楚天舒在门口脱了鞋子,光着脚踩在房间里的木地毯上。
给毛毛洗澡是一个细致而又复杂的系统工程。
楚天舒在岳欢颜的指使与指导之下,手忙脚乱地放水,试温度,递高级洗发水,用电吹风给毛巾加热,所有的辅助工作都由他來完成。
岳欢颜蹲在卫生间的一只大盆子前,一只手抱着毛毛,一只手熟练而又麻利地给毛毛洗澡,不时吆喝着让楚天舒递各种各样的工具。
楚天舒递东西的时候,眼睛就会忍不住被一片迤逦的风光所吸引。
因为一低头他就能从裙子的领口处看见里面的两只白兔随着岳欢颜的动作在活泼地跃动,一条沟壑也在开开合合中发生着深浅的变幻。
岳欢颜的心思全集中在毛毛的身上,她一边往它身上撩水,一边亲昵地数落着:“毛毛,你这个臭东西,小坏蛋,你把妈妈吓坏了你知道吗,以后可不许乱跑了,妈妈要惩罚你,今天要不是你舅舅,你就要了妈妈的命了,”
毛毛非常享受这个洗澡的过程,回到了它熟悉的环境,泡在温暖的水中,接受着“妈妈”的爱抚,它乖乖地配合着岳欢颜的一举一动,像一个听话的好孩子。
“哎,毛巾,不对,要干的,……哎呀,太热了,毛毛会受不了的,……真是笨死了,好了,就这样吧,”岳欢颜数落完了毛毛,又开始数落楚天舒。
终于,一整套的程序完成了,刚才还脏兮兮的毛毛总算是洗干净了,被包裹在热乎乎的毛巾里,小爪子不断地抓挠着,有一只甚至放肆地探进了岳欢颜的胸口。
岳欢颜轻轻地打了它一巴掌,毛毛赶紧将爪子缩了回去。
从卫生间出來,岳欢颜将毛毛抱到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用热毛巾擦拭着毛毛身上的水,又让楚天舒给她拿过來一个小功率的吹风机,一抬眼才发现楚天舒光着个膀子,光着脚踩在地板上,长裤上的污水还在往下滴,亮闪闪的实木地板上留下了一个个黑乎乎的大脚印。
她叫道:“哎呀,你怎么比毛毛还脏啊,”
他笑道:“你比我也好不了多少,”
岳欢颜低头一看,可不是吗,她的长裙子的裙摆上也满是污迹,抬眼照了一下装饰柜中的镜子,脸上也是一塌糊涂,她惊叫道:“哇哇,楚天舒,我就是这么个悲惨形象在外面跑了一晚上吗,”
楚天舒非常肯定地说:“沒错,”
“完了,完了,”担惊受怕过后,岳欢颜开始对形象被毁痛心疾首了:“毛毛,妈妈被你害死了,以后沒脸见人了,”
毛毛挨了批评,伸出小爪子來,摸了摸岳欢颜的脸,以示安慰。
岳欢颜亲了毛毛一口,用小吹风机小心地吹干了它浑身的毛发,每一个细小的部位都沒有放过,就连它小耳朵里进的水,也用棉签轻柔地沾了出來。
经过一番精心细致的打理,毛毛又重新恢复了可爱活泼的模样,换上了新的小马甲,被安置在干燥舒适的小窝里,美滋滋地休养生息。
将毛毛安顿好,岳欢颜伸了个懒腰,对楚天舒说:“姐姐要洗澡了,你不许乱走动啊,”
楚天舒问道:“请问,我能不能告辞,”
“不能,”岳欢颜断然拒绝了楚天舒这个合理的要求,她强词夺理地说:“你看看你,简直就是衣不蔽体,你这个样子出去,姐姐的名声不都让你败坏光了,”
楚天舒故意说:“我一晚上沒出去,岂不是更败坏你的名声吗,”
“扯淡,只要沒人看见,能败坏得了吗,”岳欢颜变色道:“你这家伙是不是不愿意和姐姐同居一室啊,”
“不,我很乐意,”楚天舒很轻松地说,他知道这个妖女又恢复了元气,妖媚再次上身了,他努力的控制着脸上的表情,避免会笑出声來。
“你乐意,我不乐意,”岳欢颜大声地说道。
楚天舒坏笑道:“既然如此,那你问我干什么,”
“我就是想确定一下,姐姐都这副德行了,在你面前还有沒有一点儿小魅力,”岳欢颜娇笑着说道,“好了,姐姐洗澡去了,不许偷看啊,”
你这是警告还是提醒,楚天舒无语。
岳欢颜踮着脚从卧室里拿了内衣进了卫生间。
不一会儿,卫生间里传來了哗哗的水声。
楚天舒为了防止自己产生偷窥的yù_wàng,只得蹲下來和毛毛进行亲密的交流。
毛毛确实是疲惫了,奔波折腾了几个小时,对它的小身体几乎是个极限,它像个顽皮的孩子,非常想和舅舅做游戏,但是又实在是太累了,只能用眼神和并不激烈的动作响应着楚天舒的逗弄,那欲罢不能的样子真是逗煞人。
楚天舒突然感觉,自己现在的心境与吉娃毛毛有着惊人的相似。
“好了,该你了,”岳欢颜出浴了。
她身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用一块毛巾包裹着,露出了长长的颈项,脚下穿着棉布拖鞋,在浴袍下摆遮掩不住的地方,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