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不清楚你是干什么的吗,”楚天舒不屑道:“神棍而已,”
闻家奇却不以为意,说:“两位美女好像对你都有那么点意思,尤其是小美女,看你的眼神都不大对劲呢,”
“闻大师,你是怎么看出來的,”楚天舒逗道:“不会又是天机不可泄露吧,”
闻家奇掐起了几根手指,说:“我的《北宋奇书》可不是白看了几十年的,先说大美女,她言谈举止倒也大方,娴淑沉静,却掩饰不住内心的哀怨,她一个久旷之妇,巴不得雨露承欢呢,”
楚天舒骂道:“靠,老闻,我真后悔把你从穷山沟里领出來,你到了城里沒学点儿好的,一肚子净是花花肠子了,”
闻家奇沒有理会楚天舒的调侃,继续说:“小美女就更不用说了,她春心荡漾,对你仰慕多时了,不过,我提醒你,大美女有机会泡上手倒也无妨,只是这位小美女,我劝你还是别碰为妙,”
对于闻家奇在男女关系方面的神奇预测,楚天舒是见识过的,多少有几分佩服,他问道:“为什么,”
闻家奇说:“据我观察,大美女要解的是生理饥渴,小美女要解的是心理饥渴,两者虽一字之差,但日后的麻烦和责任则有天壤之别,呵呵,你好自为之,可别到时候怪我言之不预啊,”
被闻家奇这么一说,楚天舒心头暗生惊异,又怕被他看出來,忙笑道:“老闻,你说这小美女有那么点意思倒还可能,大美女平时沉稳得很,怕是你牵强附会,胡扯了一通,”
闻家奇不满地说:“哎,你沒看过北宋奇书,这个你不懂,闷骚的女人轻易不发骚,真要发起骚來该你受不了,”
听闻家奇扯得太露骨了,楚天舒不耐烦地说:“老闻,这种鸟淡不跟你扯了,你告诉我,冷雪为什么要回老家,”
闻家奇瞟了一眼楚天舒,说:“这个,我也说不清楚,你要问就去问你师姐,”
楚天舒冷冷地盯着闻家奇,说:“老闻,你太不厚道了,沒有我楚天舒你能有今天,”
闻家奇说:“小楚,大恩不敢忘,但是,该我知道的我自然会直言相告,不该我知道的,你让我怎么说,”
楚天舒威胁道:“你要是知道还瞒着我,我可是要在闻芳面前揭露你的本來面目,”
闻家奇脸色大变,说:“小楚,我闻家奇虽说是到处招摇撞骗,但缺德的事可从來沒干过,”
楚天舒问道:“那你哄骗冷雪打胎算不算缺德呢,”
闻家奇坦然一笑,说:“呵呵,有些积德行善的事情要从长远來看效果,姻缘天定,强求不得的,我早就断言,你这辈子桃花泛滥,典型的成也女人,败也女人,你可要取舍有度,慎之又慎啊,”
楚天舒闭上了眼睛,脑海里不断浮现出与刘春娜、郑小敏、冷雪、白云朵、简若明等人交欢的场景,不由得思绪万千,感慨不已。
足疗结束,酒劲儿也过去得差不多了,闻家奇开车将楚天舒等人送回了名流大酒店。
告别之前,宁馨还悄悄提醒楚天舒,别忘了假期之约。
看着闻家奇与宁馨开车离去,楚天舒和上官紫霞、苏幽雨才转身走进大厅,钻入电梯。
苏幽雨住的楼层低,她先下了。
楚天舒与上官紫霞住同一楼层,出了电梯,先经过上官紫霞的房间。
上官紫霞说:“小楚,进去坐坐,”边说边掏出房卡,开了门。
楚天舒略显犹豫,还是走了进去。
上官紫霞关上门,拿过电水壶,接水烧水。
楚天舒吸吸鼻子,说:“房间里好像有股子怪味,你沒闻出來,”
于是,楚天舒自作主张推开了窗户,又开了房门,说是让空气流通流通,免得晚上睡觉不舒服。
上官紫霞吸吸鼻孔,并沒闻到一点儿异味,心里也就明白了,楚天舒是在为推窗开门找借口。
上官紫霞暗暗叹息:也许两人还沒到随时可以关门闭户的地步。
上官紫霞有一丝失望,无话找话道:“齐老师真是热情,出手也大方,小楚,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楚天舒说:“呵呵,你别看他现在出手阔绰,当初我认识他的时候,他还是个穷山沟的教书先生,连养家糊口都成问題呢,”
山官紫霞感叹道:“是啊,真像他所说的,这人啊,富贵各有天命,也是天意不可违啊,”
楚天舒说:“呵呵,他呀,号称是心理咨询大师,其实就是靠一张巧舌如簧的嘴混饭吃,你可别被他蛊惑了,”
上官紫霞笑笑,说:“女人不比男人,沒太大的奢求,能遇上个知冷知热的男人就心满意足了,只可惜,对我來说,这仍然还是个奢望,”
楚天舒劝道:“紫霞姐姐,你才三十多岁,好日子还长着呢,未必就再遇不上个好男人,”
上官紫霞轻轻叹了口气,说:“算了,以前的那个男人还在纠缠不休,就是遇上了好男人,也要被他闹黄了,”
楚天舒说:“这种男人,真不像个男人,离都离了,还闹个什么劲儿呢,”
上官紫霞的脸上便有了愁容,幽幽地说:“小楚,跟你说实话,我在财政局干得好好的,哪里愿意來指挥部自讨苦吃,唉,无非是想惹不起躲得起吧,你要不來,真让我分管拆迁,那上班尽是烦恼,回家还不得安生,这日子就沒法过了,”
说到伤心处,上官紫霞的目光中便有晶莹的东西在闪烁。
楚天舒正不知该如何回答,走廊上响起了脚步声,他忙起身去看,原來楼层服务员从门口经过,她见房门开着,怕有什么意外,特意过來看看。
见房间里只有一男一女,服务员略显尴尬,她微微一笑,提醒道:“先生,休息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