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身强力壮的城管冲了上去。
可是,他们和王平川只打了一个照面,便被他的葵花点穴手点中了穴位,一个个堵站在楼顶上动弹不得。
王平川拍了拍手,很夸张地伸了个懒腰,晃着膀子下來了。
开铲车的司机坐在驾驶室里看不到楼顶的状况,只看见王平川出來了,轰隆隆地开动铲车将铲斗伸到了墙边准备下手,吓得楼下的十几个城管们大呼小叫,刘畅更是吓得脸色惨白,喊停的声音都变了调。
见到王平川出现在门口,十几名城管队员呼啦啦地围了上去。
王平川很淡定地站了一个丁字步,伸出并拢的食指和中指,在空中虚晃了一下,前面的几名城管队员竟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生怕被点中了穴位,丢人现眼。
见到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城管们也有惊慌失措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中爆发出更加放肆的笑声。
刘畅低声向一个城管队员说:“报警,有人暴力抗拒执法,请求警方支援,”
那个城管队员挤出人群,拨打了电话,但马上又挤到刘畅的身边,附在他的耳朵边说:“大队长,派出所说,局里有命令,不是刑事纠纷,警方不便介入,”
刘畅嘀咕着骂了一声,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楚天舒不顾苏幽雨的阻拦,挤入人群中,站在了王平川与刘畅等人的之间。
刘畅斜了楚天舒一眼,装腔作势地说:“站住,你是什么人,请退后,不要妨碍我们执法,”
黄灿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來,对刘畅说:“刘大队长,他是指挥部负责拆迁工作的楚指挥,”
刘畅皮笑肉不笑地向楚天舒伸出了手:“楚指挥,我是城管执法大队的刘畅,谢谢你來配合我们执法,”
楚天舒与刘畅轻轻地碰了碰手,又看了看楼顶,问道:“刘大队长,你看这个样子,你这执法还能执行得下去吗,”
刘畅一脸的尴尬,无言以对。
黄灿看了一眼王平川,息事宁人地说:“刘大队长,他脑子有点不太好使,要不,你们今天暂时先撤,”
刘畅沒好气地说:“老黄,我怎么撤,我的人还在上面呢,”
黄灿不说话,拿眼去看楚天舒。
楚天舒不紧不慢地说:“刘大队长,你的意思呢,”
刘畅愁眉苦脸地说:“楚指挥,今天我这脸丢大了,要我撤,至少他得先把我的人放下來,”
楚天舒转头对王平川说:“老王,去,把楼上的人穴位解开,”
“不,”王平川拧着脖子,瞪着眼睛,颇为不满地说:“他们要拆我的房子,我就让他们帮我守着,”
楚天舒喝道:“他们帮你守着,你管他们的吃喝拉撒睡啊,”
王平川摸摸后脖颈子,傻乎乎地想了一会儿,说:“我不管,我师兄交代过了,不许别人把房子拆了,”
楚天舒严厉地说:“你师兄沒给你交代吗,他让你听我的,”
“这个……”王平川傻眼了。
楚天舒不容置疑地说:“去,把人放下來,”
王平川一甩手,转身进门,蹬蹬蹬几步跨上楼,解开了四名城管队员的穴位。
不一会儿,四名城管队员垂头丧气地从楼里出來了。
钱坤在办公室里听了刘畅的电话汇报,气急败坏地说:“撤吧,”
刘畅带着队伍灰溜溜地撤离了东大街,人群中又是一阵议论纷纷。
楚天舒再回头看,黄灿也沒了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