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光明笑了:“那就得了呗,我家丫头还小呢,他沒想更好,”
这回轮到李萍急了:“你呀,真是个大老粗,问題是,你家丫头想了,”
宁光明挠着头说:“这,还真有点儿难办了,”
“不是有点儿难办,是很难办,”李萍说:“你这个丫头跟你一个倔脾气,她想要得到的东西,就一定要得到,”
宁光明突然站了起來,后悔不迭地说:“糟了,糟了,”
“什么就糟了,”李萍不解的看着宁光明。
“你看出了这层意思,应该早点告诉我嘛,”宁光明叉着腰说:“刚才喝酒我就该摆出一副老丈人的架势來,先把这小子镇住再说,免得他以后欺负我家丫头,”
李萍扑哧笑出声來,拉着宁光明坐下,又好气又好笑地说:“你拉倒吧,只要说有酒喝,你狗屁架势都沒了,”
宁光明摸着头,哈哈大笑起來。
红旗车出了警备区大院,年轻军人也沒有多问,直接朝城区开区。
走到岔道口的时候,楚天舒突然说:“同志,请往右拐,”
回丹桂飘香应该朝左拐。
宁馨问:“师兄,你要去哪,”
楚天舒说:“去天逸小区,简主任住那儿,”
“时间还早好不好,”宁馨叫了起來:“不是说五点半吗,现在才三点,这么早过去干什么呀,”
宁馨这么一问,楚天舒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楚天舒本來的意思是想早点与简若明碰头,商量一下晚上该怎么对付那个无聊又无耻的方文达。
酒桌上会纠缠,这好办,兵來将挡水來土掩,拼了一醉总是好对付的,但是,如果方文达还有酒桌下纠缠的企图,这就不得不要有所防范了。
可是,这种话怎么好跟宁馨说呢。
宁馨突然说:“哎,师兄,反正时间还早,我们下车走过去吧,正好,你还可以醒醒酒,免得一会儿见了简主任一身的酒气,多不好啊,”
这丫头要拉楚天舒下车走路,并不是真不想让楚天舒这么早就去见简若明,而是她想和楚天舒在一起多待会儿,还找了一个冠冕堂皇的理由。
宁馨提出下车走走,还给了这么充分的理由,楚天舒也不好拒绝,他在头上挠了几下,问:“那车怎么办,你还得跟车回去呀,”
“嗯,可以在天逸小区门口等我们呀,”宁馨也不管楚天舒愿意不愿意,拍着司机座椅背,喊道:“停车,靠边停车,”
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与楚天舒单独相处的机会,她才不肯放过呢。
这年头,淑女最后都会成为剩女,好男人错过了就找不到了。
女人,也要懂得为爱情创造机会。
年轻军人一踩刹车,红旗车缓缓靠边停下了。
幸亏是军车,普通牌照的车辆在岔路口随便靠边停车,路口执勤的警察肯定要过來开罚单。
宁馨向年轻军人交代了几句,拉着楚天舒下了车,抱着他的胳膊往天逸小区的方向溜达。
隆冬时节,风已有些凉意,但仍然让人觉得舒适。
两个人默默地走着,宁馨将头依偎在楚天舒的手臂上,红扑扑的脸上洋溢着幸福。
楚天舒喝了半斤左右的茅台,心里有一团火在燃烧,匆匆而过的男人那羡慕的眼神让他微醺的虚荣心在瞬间得到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