寇槐壹看了他一眼,道:“大人的原话,该留的留,这位阁老,未必能做得久。”
李恒秉久经宦海,道:“原来如此,怕他也是元辅的棋子,并不是他的人,且未自知。”
马士英看了其他两人一眼,道:“我们现在怎么办?就任凭他摆布?”
寇槐壹道:“不着急,咱们慢慢看,这京城里的案子太多,看看这位新阁老有什么手段。”
从李自成败退之后,京城之中事情太多,案子就没断几件,涉及到投降李自成的叛逆以及‘金銮殿行刺案’就有太多人。
钱谦益出了刑部,上了马车,要赶去户部。
马车上,他的门生有些担忧又不解的道:“老师,您明知道他们都是征西伯的人,怎么还一点情面都不留?”
钱谦益端坐着,内心舒爽无比,微笑着道:“外面,对三司这三位风评很不好?”
门生连忙道:“对,尤其是昨日老师被拒之门外后,朝野越发的沸腾,弹劾之声越发的大。”
钱谦益笑容更多,道:“这就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