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正看着钱谦益,微微一笑,道:“钱先生无需多礼,请坐,来人,看茶。”
钱谦益预想的从从容容没了,拘谨的坐下。
他那个学生不敢坐,看着礼贤下士的周正,行礼很是忐忑
茶水用过,周正含笑的看着钱谦益,道:“钱先生来府上,可是为了拜访家父?”
钱谦益感觉到了劣势,沉着一口气,道:“钱某这次来,是想询问征西伯,关于‘金銮殿行刺案’的事情。”
周正作若有所思状,道:“钱先生是受托,来为谁说情的?”
钱谦益与牢中的那些人也是前所未有,走他门路想要救人的也非常的多。
钱谦益想要争取说话的上风,十分直接的道:“钱某不瞒征西伯,是有人请托,却也是钱某的心里话。宗室,勋贵万不可轻动。那些叛逆,也应该展现我大明的宽宏胸襟,不应一杀了之,徒增我大明暴戾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