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看了几眼,更何况老子是个阉人,负责个屁。
戚湛换了套干净的衣裳走过来,将少年头顶的帽子往下压了压,戚羽问:“我穿起太监的衣服可还像个样?”
戚湛侧头上下打量了一眼:“好像少了些什么?”
戚羽左顾右盼觉得衣服挺合身的,潇洒的转了个圈:“挺正常的呀。”
曹德义轻笑,将手里的佛尘递过去,戚羽笑:“怪得不你看着不顺眼呢,没的佛尘在手,在御书房里伺候终不像那么回事。”
戚湛点了点他脑袋,问曹德义:“承恩侯听见鼓声,可有反应?”
曹德义回:“倒是嘀咕了句好端端怎么会有战鼓声响,便急着吩咐家人去城里寻找名医圣手了。”
戚湛冷笑:“那么个玩意当宝贝疙瘩宠着,连国家大事都抛到脑后,连个轻重缓急都分不清,能长长久久的立于三班倒真是怪事一桩了,如今可好,连老天爷都看不过去了。”
戚羽皱眉道:“传奇敲的不是战鼓,万万不能造成这个误会,万一有人揪着不放,少不得要打一阵嘴仗。明明敲的是十面埋伏,竟糊涂至此分不清楚。”
太平盛世,京师之地,敲响战鼓,可是掉脑袋的大事,嫌命长了才会干这蠢事。
听不懂便不要乱开口。
还有脸说自己是朝廷高官,竟然连个战鼓都搞不清楚。
戚湛看向坐在一旁喝着茶水的乔子昭:“张伯仁是个墙头草,眼看是没用了,小舅舅整日闲着也不是个事,不妨替朕接了这个差事如何?”
“噗”乔子昭含在嘴里的茶悉数喷了出去,呛的脸色都发白,咳的惊天动地,连话都说不周全,连连摆手,他可不想接这个烫手山芋,京师遍地都是勋贵皇亲,他才不要放着绫罗绸缎,美酒佳人的好日子不过,自讨苦吃整日与这些尸位素餐的权贵打交道。
阳寿起码折损十年以上。
戚湛缓缓扫了他一眼,不置一词,戚羽嗔了戚湛一眼,上前替乔子昭抚胸抹背顺气:“小舅舅激动的都说不出话来了,只差撅了过去赞同你的提议。你也真是的,这么大个喜讯便迫不及待砸到舅舅头上,也不知缓一下再慢慢说给舅舅听,让舅舅好好欢喜一场。”
乔子昭睁大双眸,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手颤抖的指着:“你……,你……断章取义,颠倒黑白。”
戚羽一锤定音:“你瞧,舅舅多激动啊,眼含泪花,明显是应承了下来。”
戚湛附和:“舅舅不必激动,你的卓越才能朕是看在眼里的,这个区区京兆尹一职,舅舅做起来简直易如反掌。”
两人全然无视乔子昭的抗议,一说一笑间将事情给定夺了下来,同时也预言了张伯仁的下场。
雷鸣鼓声,震惊了这个朝野上下,难得休沐在家歇息的文臣武将瞠目结舌不已,震荡的心神久久不能回笼,醒神后,便催促家仆沐浴更衣,文官坐轿,武将起码直奔宫门。
文官拧眉心狂跳,天有异象,势必有妖孽出啊。
沉眠百年的登闻鼓,竟然有一天会在大雨滂沱的雨天响起。
武将则不然,全然是一副见猎心喜的模样,眉飞色舞扬鞭催马,倘若不是还有一丝神智,险些当街纵马。
事后少不得要被那起子博古通今的酸腐文人狠狠参上一本。
武将狂喜,如此横空出世的俊才一定要吸纳到军中为朝廷效力,征战沙场。
文官愁眉不展,如此命硬诡谲的怪人,断然容不得他在朝堂上兴风作浪。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宝贝们的雷,群么一个o(n_n)o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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