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看上去,就宛若一具从阿鼻地狱陨落降临人时间的罪孽尸骸一般……
“我,我是谁……”他于再度呢喃自语……而其若是透过那干枯的六眸,则是可以得见,于一只通体耀眼璀璨的金乌,于不停的陨向下坠,归于一座仿若无尽的无底深渊,其无论好似过上多少个永恒,其都是永远不会停止下来一般……
“我,我是谁……谁又是我,谁又是谁……我又是谁……”
蚁墨呢喃,其话语,于透过沧桑,透过悲痛……不知为何,他会于重复着,不停着说出此言……尽管无论是谁,也尽管,亦或许是他,也是不知缘由……
“···唉……”
从其洞口的一处角落里,传来一声轻微的叹气声来,只不过……其声音的主人,却并非是那蚁墨,而是……于一声音轻柔的一女子声音。
“···轮回之中,究竟……是否,是否是你……”
·····
“···我,我……究竟发生了些什么。”
蚁墨他于单手一晃,一座带有金光的虚幻之门,便就浮现,而在其上,则是于铭刻着,一只璀璨耀眼的金乌图腾……
手触石门,虽是其仅仅只是于触碰不过刹那片刻间,其石门便就于再度化作虚幻,于逐渐消散……于化作一阵光阴光辉……于逐渐的涌入其体内而去。
···在其一连七日间,并未再有滴血于流出,于形成那瀑布丝毫。而反是于渐渐的……于每一滴血,都尽数的涌入归回了蚁墨体内,其或是于石岩之下,亦或许于山岩之下……也亦或许……是于其他生灵体内,其无数血液……都是于携着其一阵阵的微风,于逐渐的,慢慢卷进了蚁墨的体内,平复而去……
“头好疼啊,究竟发生了些什么,我只是记得,我于吞噬了猿金武叔叔的断手,和其长右一族族人们的妖晶……再之后,再之后发生了些什么?”
蚁墨他于摇头,喃喃自语。伴随着其双眸一黑,其意识,则也是于逐渐的消散,于逐渐的归纳于了模糊之中……
“虽然还是挺好奇的,但是……既然成功突破了的话,那么就……唔,头好疼。”
蚁墨他于化作人身,使着一只手,默默的摸过颅顶,于其只是觉得一阵天昏地转,双眼发黑,便于险些跌倒。而又过片刻,则也是于之了然无事了……
虽然其颅头于隐约之间有些发昏,但是对于其拓海的修为来说……要忍受区区这点的难受,于对其而言,却是根本算不得些什么来。
“···虽然,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什么。但是,至少看样子,好像是……好像是突破到了拓海景门之镜吧。”
蚁墨他于望过手来,当其再度晃手间,于那一座刻有金乌图腾的古朴石门……便就凭空而现,其石门于带有着沧桑,而也正是于代表着其此生往事的一扇命门……命理景门。
蚁墨于看过石门,独自发愣,独自茫然……而在其一旁的千重劫,则也还是于之那闭关前那般无二。于静静的……“守候”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