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托书代珊把椅子固定好后,今朝一脸很高胸开始用粗绳卷住黎伍的脸。
“不,那个……这个……您不是保证……”
“对啊,我保证了,你不会痛喔。”今朝很高胸:“只会让你有一点痒痒的而已,可是你抓不到喔。”
那是当然的,因为他两只手都被绑起来了。
“再痒再痒,都抓不到喔!”
黎伍欲哭无泪:“……”
“就算被粗绳卷住,你也只能一直忍耐。”今朝笑得很诡谲,“对不对?不会痛对不对?”
“住手啊!住手啊啊啊啊……”
看着青年的脸被粗绳捆了好几圈,殷叹了一口气。
“话,这还真是恶魔才想得到的手段。”殷转过头看着锦鲤。
“那现在要怎么办?”
“最好是先回都城一趟。”
那边传来断断续续的哀嚎,虽然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声音。
锦鲤斜眼看着黎伍,话锋一转,“好像真的很痒。”
她看着敛起表情陷入沉思的殷,想必他八成也被这样欺负过。
“只是这个距离远不远,近不近。”锦鲤赶紧又扯回话题。
“先找一个能信任的亲王,到他的封地里准备战斗用的配备和武器,也可以向他借个人就是了。哪一个方法会比较快呢?”
殷用下巴指了指书代珊道:“那个没常识的女生怎么办?”
“唉呀,她不是你的女人吗?”
“信不信我动手。”
“要试试谁拳头硬看吗?”锦鲤秀出她的手背。
殷沉默:“……”
“不开玩笑了。”锦鲤瞬间切换回原来的表情,“书代珊也是目标之一对吧?”
“嗯。”殷把双手交叉在前,“真的,那个女生的身手不是普通的好,应该有受过某种程度的训练,我以为她会是刺客。”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不可能连她也一起攻击啊。”
“嗯。”
昨傍晚袭击他们的敌人,摆明了是针对书代珊和今朝他们而来。
杀气有所谓的方向,只要是技巧够纯熟的人,可以一眼判断是谁在狙击谁。
殷和锦鲤之所以可以挡下极难以眼辨视的玻璃球,就是因为他们可以顺着杀气的方向,抓到一个大概的目标。
“有没有可能只是想杀了目击者灭口?”
“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书代珊到底是谁?”
他们已经确认过,书代珊没有带着任何像是武器之类的东西。
顺道一提,昨锦鲤之所以没有阻止书代珊对殷进行所谓的“诱”,就是为了确认这点。
夜里,锦鲤已经检查过书代珊的衣服,里面不仅没有任何武器,也没有任何可以辨明身份的东西。
另外,书代珊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搞懂那件事,所以才会在扔下殷的上衣之后,倒头就睡。
“但再怎么,假使是受过训练的人,只需徒手便可杀人。”
“我也不知道了……”锦鲤摇头,看了书代珊一眼。
“不管怎样,只要上面的人不下中止命令,教里的暗杀者就不会放过他们盯上的对手。就算用尽他们一生,也永远不会放弃追杀。”
“用尽一生?”殷挑眉。
“不过,当然有例外就是。”锦鲤自嘲地笑。
“对不起。”殷低下眼神看着自己手边,“让你想起不愉快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