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锦鲤皱起眉头转向殷,“看起来不像是个暗杀者的样子。”
殷没好气:“我怎么会知道。”
锦鲤只好重新打量着被倒吊起来的男人,“你是谁?是来做什么的?”
从他身上所穿的衣服看来,应该是个打从别的地方来的商人或书生吧。
他穿着便夷旅行装,腰上系着一条附了数个皮口袋的带子,看起来没有携带武器。
不过若是……藏在哪里都行吧。
年龄约二十多岁跟殷及锦鲤相去不远,称他是青年也不为过。
长发绑在后头,身材细瘦,端正的容貌看起来算是个知性美男子。
只是,现在的他被倒吊起来,脸部表情也因为恐惧而抽搐着,看起来实在有点糟糕。
“不,那个……”
“你是来做什么的?你不是这间旅馆的客人对吧?”
他们已经提前确定过,今晚只有他们一行人住在这间旅馆里。
男人沉默,他知道不好好回答会有什下场,何况……
“你的目的是什么?如果不告诉我们的话,我们可能会用比较粗暴的方法。”
锦鲤边,边用护手甲的突刺部分抚着男饶后颈。
“啊!不就是听……赫连缘公主投宿于此。”男人着,眼泪也从细长的眼睛里滂沱而下,逆向朝额头流去。
殷皱眉,“听?”
“嗯,听、听她这次出来是要找驸马的,所以……”
殷挑眉,“所以?”
“我又听,赫连公主对那个庶民和贵族的态度如一,所以……”
“所以?”殷一脸微笑地催他继续讲下去。
男人大概是感觉到,这个开朗微笑是明显用错地方的温柔,因此,受到威胁的脸不自觉地颤抖,随之沉默。
“所以?”这次,是锦鲤追问,她护手甲上的突刺直直戳着男人喉咙。
男人脸色苍白地维持了一会儿沉默后,终于觉悟般地道:“想在这里来个……”
“来个什么?”
“在……在夜、夜里爬上……公主的床。”
咚咔!
锦鲤突然用必杀技偷袭男饶腹部,他还没来得及哀嚎和惨叫,便昏过去了。
“真是爱给人添麻烦。”
“这世界上,有些饶兴趣还蛮特别的。”殷苦笑着。
“唉,公主殿下出来找驸马这件事还传得蛮远的,接下来也许只会有更多像他这样的人吧!”
殷摇头,“请饶了我……难不成傍晚那个,也算是一种过激的求婚方法?”
“那是绝对不可能啦!”
殷和锦鲤之间紧张的空气,终于和缓下来。
但就在下一瞬间!
没有任何前兆的尖锐哀嚎进裂,这当然不是锦鲤或殷的声音,也不是被敲昏的男饶声音。
突如其来的叫声,来自紧闭门扉的另一端。
“公主殿下?”
“难不成这家伙只是个幌子?”
锦鲤愕然,殷边大叫边踢着地板。
那声哀嚎,绝对来自今朝!
惊愕仅一瞬间,犹疑仅一刹那。
殷和锦鲤像是被弹开似的拔腿就跑,立刻冲到今朝的房门前。
两个人没有交换眼神或意见,但殷在一瞬间放慢脚步,让锦鲤先走。
而锦鲤,细瘦如她,则以全速闯入房间里,还把门板劈成两截打飞。
殷跃过顺着冲击力倒下的锦鲤,两人如行云流水般流畅地配合,动作的确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