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在经过的时候,他却感觉不对劲,似乎,那双眼睛代表的是熟人?
安澜,只见她似乎有些醉了,都站不稳了,拉着自己的车门,想打开上车,但门口却有个男子在嬉皮笑脸的挡着。
安澜似乎早已不胜酒力,眼皮非常沉重,似乎下一刻就会倒下,所以男子也不着急,就那么嬉皮笑脸的说着轻薄的话,只要等到安澜最后的这点清醒的意识消散,自然就可以得了大便宜了。
这种猫玩耗子的游戏,自然很好玩,男人见此,越发的得意,眼睛贪婪的看了看那细腰美腿,都快流口水了。
他都快流口水了,同时想象着看过的那些h书籍,都有各种趁机拿下一个女人后,财色兼得的美事,这可是少奋斗二十年的节奏啊,更别说,这里面可是差着钱呢,今天能碰见安澜在此喝闷酒,也算是运气啊。
他看着安澜体力越是不足,正要将她抓在手心里,趁机带回家,大快朵颐呢,却忽然感觉旁边有声音传来,正要呼呵一句,却听到了一阵特别亲热的声音:“表弟,表弟,好久不见!”
表弟,我表哥在局子里关着呢啊,都怪最近的什么什么大会,道上的大佬要么被随便找了个罪名直接作为不安定因素关进去,把牢底坐穿,要么早就自己灰溜溜跑路,只留下他们这种穷鬼混混,又运气好没被专政铁拳扫中,于是就只能每天瑟瑟发抖着不敢闹事。
不过,如果遇见了一看就很富贵的贵妇在那借酒消愁,那么不趁机上去占便宜,还是男人吗。
反正这种便宜不占,上对不起父母,下对不起兄弟啊。
不过,突然出现的这个人,却是过来搂住了他:“表弟,终于见到你了,咱们有十年没见了吧。”
怎么回事,不是刚刚去看守所给你送盒饭吗。
他感觉眼前一黑,感觉脑袋被这么一推,狠狠砸在车门上。
这一下还不够,王剑的声音传的整个停车场都是,连站在远处一直在看笑话的人也听得到:“我还记得咱们兄弟一起在老家的时候,那个时候穷啊……”
“咚咚咚……”
“我请你吃我家的猪油饭,你可是最好的肥猪肉,熬出来的猪肉,撒在米饭上,可以美三天。”
“咚咚咚……”
“表弟,我下次和你一起去吃猪油饭,保证管够,啊,表弟,你是答应了。”
来人表情激动,当做夸张,而那“表弟”却是已经软绵绵的躺在了地上。
王剑叹息一声,忽然叫道:“怎么回事,身子骨这么弱,我就握了握手,你就倒了,你不是我表弟,居然敢欺骗我的感情,看我旋风锤心腿啊。”
王剑看了看周围,似乎已经有人在蠢蠢欲动,却是大大咧咧的招了招手,现在祁队长已经把他当做了绝对的不稳定因素,刚刚却是指派了人,“护送”自己回学校。
有人用不白用啊。
穿警服的人出现,对于这种混混当真是鬼神辟易,很快王剑就脱离了此地,当然了,是开着安澜的车,他自己的车子交给一位满脸纠结的警察去开就是。
当然了,王剑也没有打别的心思,既然已经知晓,陈家老爷子做主,安澜得到了陈冠东的财产,作为将钱继承给孙子孙女的手段,相信其他人也没什么话说,不过,安澜也就此变成了一个富婆,而且是资金流非常充裕的富婆,留个交情也算是好事,当然了,他可不敢把事情弄得太复杂,诸如什么财色兼得的事情那是万恶的旧社会,现在的女人,你不给买冰淇淋,就直接弄死你,何等的女拳。
真是睡了她,又不能娶,到了纠缠不清的时候,柴刀留全尸几乎是最好的选择了。
这是一个过来人惨痛的教训,远离你不想娶的女人。
王剑慢慢打通电话:“亲爱的,有件事能不能过来帮忙。”
“谁是你亲爱的,我这里有事!”
“我现在带着个女人哦,是喝醉了毫无反抗力的漂亮女人哦,而且是丈夫新死的俏寡妇,嘿嘿,你不来看着我,我万一犯错误怎么办。”
“犯错一次剁一只手,四次后就断手断脚,你说呢。”
“咳咳咳,太暴力了,好吧,能不能帮我找人来,照顾一下,我大概……嗯,车上有账单,有水费单,地址还是很明白了,你、或者你找个人来,照顾一下,这是之前那个安澜啊。”
龙亦菲当时就横眉竖起,几乎要砸手机,她可是如临大敌起来,说道:“打开直播,你的脏手不许碰那个女人,不许趁机揩油。”
直播很花钱的。
不过,求生欲是一个男人活下去必须保持的东西。
安澜住在一个不小的小区,金陵城市区内,地段还算繁华,王剑知道,这附近有不错的学校。
不过,到了停车场后,那几名警察互相看了看彼此,先扭头离开,对祁队长来说,王剑这个家伙,远不得近不得,最好就是保持一定距离,但表现出善意就好。
安澜依然醉醺醺的,不过扶着她并不沉重,反而是柔软无骨一般,酒味不小,不过还可以忍耐。
王剑将手机拿在身前,一直对好位置。
安澜住的位置不错,八楼,不是最高层被晒死,也不是扬灰层被整座城市的灰暗包围,也不太矮,会被楼下的潮气和蚊虫袭扰,而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远处的景致。
当然了,价格并不便宜,周围似乎有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