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叫来服务生结了帐来到大厅,四个小兄弟就拥了过来:“老大,就这么算了?”
“那又能怎么的?”向学志苦苦笑了笑:“过几天我就要走了,看在你们跟我那么长时间的份上,我警告你们:以后碰到他们四个,最好绕着走,别说我没有提醒!”
……
象这种事,其实,各院校还不少,只不过这次让苏擎宇他们碰上而已,这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插曲吧,过去就过去了,没有人再去想。
在苏擎宇回宿舍的门口,看到了十几天没见的潭月秀,虽然潭月秀十几天没来,脑袋里尽装着实验园里的苗苗,没有时间去想她,但一看见她,总是非常高兴。他很自然地搭住潭月秀的肩,拥着她向宿舍走去。
他把我当成他的人了!潭月秀羞红着脸想着,但如果她知道这一刻苏擎宇的心思,她可能就要哭了。
看到潭月秀,苏擎宇当然高兴,但说到搂肩搭背,到不是潭月秀所想的那样,苏擎宇把潭月秀当成了朋友,再加上今天处理完宁丹凤的事,感觉高兴,还以为这样搭着,更显得亲切,但他压根就没有去想对方是个女的,否则,以一米六八的身高,去搭着一个一米七的女孩的肩,他自己都会觉得别扭。
“应付考试,这些天没来;压了多少脏衣服了?”潭月秀打趣道:“不会发霉了吧?”
“呵呵,我自己洗了!”是洗了,但不是他自己洗的,都拿回去交给李婶呢;再说,潭月秀又不是农校的,没有认识几个人,就算认识,也没有人去了解苏擎宇把脏衣服拿哪儿去了。
当然,潭月秀也认识苏擎宇的其他三个室友,但平常都仅仅是点一下头而已,连招呼都不打,这种小事,她也不会向他们去求证。
“来,你看看,你这一拳,好霸道,好帅呵!”潭月秀取出手机,指着苏擎宇打架的视频:“挺有男人味的!”
“你才发现呀?”苏擎宇故作惊讶道。
“去――!”潭月秀把手机一收:“给你一点儿阳光你就灿烂,给你一点儿洪水你就泛滥”突然话题一转:“呵呵,不错,房间还是十几天前的样子,但你就不能学学叠被子吗?象个鸡窝似的。”边帮苏擎宇叠被子,潭月秀边埋怨道。
“这儿没有鸡,只有鸭哦!”苏擎宇不正经地戏道。
“去你的!”听出苏擎宇话里的毛病,潭月秀的脸一红,随手把还抓在手里的枕头砸了过去。
“哎,说真的,为了报答你这些天来为我洗衣整床,晚上我带你去小吃街大吃一顿。”苏擎宇一边递还枕头,一边说。
“真的?呵呵,这真是天竺之音,你终于想起请我了。”潭月秀的心里可美了。
“可不是吗?嘻嘻!”
潭月秀并不知道,苏擎宇并不是专门请她,而是他们刚才在回来的路上就说好了的,今晚去小吃街换换口味。
一起的,当然还有曲婷芳和于小君,一行七人,在小吃摊前疯吃乱抢,不过在这儿,只要有钱,而且不影响别人,没有人会管你,摊主们都巴不得你多吃多拿呢。
吃饱了,想的东西也多了……
于小君偷偷拉了一下古立雄:“怎么都是你付钱呀?你们回去结算的?”
在于小君面前从来没有正经过的古立雄一本正经地说:“他是我哥!我不付钱谁付钱?”
他们四个人的钱是宁丹凤管的,但出门付钱,三个大老爷们不付,让一个女孩子付太没风度了,所以,钱都是从古立雄手里出去的。
见古立雄说得那么认真,本来有好多话想问的,于小君都没有问出来,她是个聪明人,根据她对古立雄的了解,凭他这样的表情,再问就要伤感情了。
潭月秀也偷偷地责问苏擎宇:“是你请我还是叫他请我呀?”她带着不满地指了指古立雄。
“呵呵,有区别吗?”苏擎宇没心没肺地回道。
哎……,潭月秀在心里暗暗叹惜:一个男人穷不要紧,要知廉耻,要有骨气,要学会自立自强……
潭月秀打心眼里喜欢苏擎宇,喜欢他的多才多艺,所以,她自从认识苏擎宇以后,就没有再交往其他男生,她没有与苏擎宇挑明,但她相信,苏擎宇是知道她的心思的。
所以,当感觉到自己准备赖以寄托终生的男人如此没有风度、脸皮如此之厚的时候,她的心里好难过,好在看到古立雄付钱那喜滋滋的样子,还有邢阳春与宁丹凤一声声甜甜的“哥”的叫声,终于心里找到了一丝丝的平衡。
用人格去征服别人的心,这就是苏擎宇的魅力所在,可是,这算得上是人格吗?就算你有能力去征服别人的心,但也不能当一个寄生虫呀?
太多的问号在潭月秀的心中出现,但她自己却无力解答:苏擎宇那么用心地学习,是不是想改变贫困的家庭?如果说他家境不好,但他的棋艺、他的文采、他的跆权道、特别是琴棋书画,那些都是除了时间以外,需要大量的金钱来铺底的呀!那么,是他的孝心为了回报父母的恩情而发奋?……还有:苏擎宇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人?他们四个到底都是些什么人?他们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关系?
作为有心人,潭月秀也向别人了解过,所以,她知道这四个人,除了节假日彻底消失以外,平常的生活是:准时上下课,业余时间,苏擎宇与邢阳春要么图书馆,要么不是实验园就是实验室,听老师说,他们还经常问老师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