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静了许久我才终于拿起手机,对着手机录下了一段一分钟的视频,视频的内容就是撇清我跟向淼淼的关系。
录完这段视频后,我又迟疑了很久才发布到了微博上,继而就关掉了手机,我不想再被人打扰了,这件事我希望到此为止。
想来,淼淼本就不是我亲妹妹,又何谈撇清关系呢?
可是我就想不通,淼淼曾经和我那么要好,甚至我都知道她喜欢我,还是超越亲情的喜欢。可是如今她却完全变了,变得我不认识她了,还说要给我钱封住我的嘴,我是真不详细你这句话从淼淼嘴里说出来的。
我双手用力抓扯着头发,感到心力交瘁。
“向兄,家具商城那边的工作已经完成得差不多了,你看什么时候找他们……”
安正突然在这个时候走了进来,我心情极度不爽,头也不抬就冲他大吼道:“你特么每次进来能不能先敲门!”
估计是被我的声音吓到了,安正突然沉默,我抬头看了他一眼,他又急忙退后门口,抬手敲了敲门,小心翼翼的问道:“我现在是来得不是时候吗?”
“进来。”我带着情绪说道。
“你这又是怎么了?难道是昨天晚上回去晚了被你家小娘子骂了?”安正走到我身边来,拍拍我的肩膀说,“没事,等会儿我去给你解释下,就说是我硬拉着你喝酒的。”
“边去!”我甩开他的手,不耐烦道,“有事说事,别说一些有的没的。”
安正见我是真的生气了,他也急忙退到办公桌前,规规矩矩的说道:“两江新区家具城的工作量已经完成百分之七十了,你看这边能不能找他们结一部分款?”
“这种问题你还来问我干嘛?”
“这不是来问一下你的意见么?”
“以后这种事不要再来问我,你知道怎么做的,行了,出去吧!”
“你……今天早上吃了*吗?这么大火气!”
“出去!”我抬手指着办公室外,冷声说道。
“行行行,我出去我出去,你消消气,我下次进来一定敲门,一定!”安正说完,一溜烟跑了出去。
其实我就是心情不好,并不是因为他不敲门进来,我知道我现在这种状态很不好,甚至没有办法工作。
整整一天我都心不在焉,下班后我没有再去宋清漪那儿,而是自己乘坐巴士回自己居住的那个城中村里。
从公司回去,刚好路过磁器口,我打算去买点水果看望一下林夕,也不知道她今天有没有去医院治疗。
在距离华店门口大概十步远的距离,我就看见林夕双手托着一盆粉色蔷薇花从店里走出来,她将花盆摆在华店门口,折身又进了花店,不一会儿又抱着一盆粉蔷薇从花店门口走出来。
她很专注地做着她的事,可以看出她左腿上的伤还没有完全好,左脚点地时明显不敢完全着地,身子重心多半是搁在右侧腿上。
她今天穿一身棉麻连身裙,裙裾刚好遮住膝盖,盖住她膝盖上的伤口,她就像一只白*在花间忙碌着,头发在脑后扎成一个简单的名为,随着身姿活泼地跳跃着。
我加快脚步向她走过去,她看见我,开心的笑了起来。
看见她笑,我感到一天的烦躁情绪都一扫而光了,我也笑了起来,指着她的膝盖问道:“你的腿,好些了么?”
她摇摇头,只看着我笑。
我又才想起她听不到我说什么,于是又将拿出手机打字问她说:“你的腿怎么样了?今天有没有去医院?”
她朝我用力电推点头,尔后向我招手示意我跟她进店里。
我提着水果走进店里,将水果放在一边,她又帮我接了杯水来。
我笑道:“我、来、看、看、你!”
我说的一字一顿,并且将嘴型做的很夸张,试图让她懂得我的唇语。
她是个聪明的女孩,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她立刻就笑了起来,然后向我伸出双手,拇指朝上,顿了一下再将双手收回胸前,再轻轻向我抛出。
我笑,谁让我不确定她是否知道我在说什么,我也不确定她刚才做的手语是不是在感谢我,但我笑了,因为她的眼睛在笑,像阳光在湖面上跳跃。
我又拿出手机打字问她说:“我刚才说的话,你能明白吗?”
她用力点头,然后也立刻拿出手机给我打字说:“我能明白,你说你来看看我,是吗?”
我很高兴她能读懂我的唇语,我也用力点头,然后又打字说:“昨天让你发的那段视频,没给你太大影响吧?”
她摇摇头还是一个劲地冲我笑着,我突然觉得也许像她这样听不见这个世界的声音,也许是一种美好!所以她才能这么纯净,就像山中的一汪清泉,没有一丁点杂质。
和她简单聊了一会儿,她要留我吃饭,我告诉她不必了,回去还有事,最后叮嘱她好好洗洗,如果上传到微博上的那段视频会对她有影响就给我打电话。
临走时她依然将我送到主路上,依然看着我走远后才慢慢折回。
自从今天上午我在微博上发布了一段视频后,我就没有开过手机,所以有人找我,我也不知道。
回到自己居住的那个城中村时,我在院子门口却看见了宋清漪,她似乎等了我很久了。
“你怎么到这里来了?不是说这段时间尽量不见面吗?”我怕边说,边向她走过去。
她一脸焦灼,看着我说道:“向楠,我在微博上看见你发的视频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