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聊着一些有的没的,我也在和她的聊天中得知,她也是单亲家庭,家里只有一个母亲,也被她接到重庆来生活了,母亲在当环卫工,现在租在猫儿口街,母女俩日子过得还行。
也从她这里打听到,安正请她是五百元一天,但是这五百元落在她手上的顶多只有两百块。而且她说并不是每天都有陪护的,所以按她这么说,一个月五千的工资也差不多。
有人说话,我的心情就会好很多,因为不会去胡思乱想。
我们聊着聊着,病房门又被推开了,我下意识地向门口看去,进来一个穿着时尚打扮华丽戴着墨镜和口罩的女人。
一开始我还没认出来是谁,直到她摘下口罩后,我才一眼认出她来。
“淼淼!你,你怎么来了?”
我很不可思议,淼淼是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住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