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语气带着嘲笑,这娘们不是一盏省油的灯,公司里许多八卦事都是因她而起,或者是跟她有关系。
听说她是被高副总从某高级会所带回来的小姐,看人家胸大长得漂亮,就让她做了公司前台,实际上性质没变,都是“坐台”。
我们也不知道她真实名字叫什么,同事们都叫她小翠,我跟她交情不深,也就跟着喊了。
小翠瞟了我一眼,语气夸张的说道:“哎呀!你是不知道,刚才我撞上变态了,绝对是一个超级大变态!”
“哦?”我用怀疑的目光看着她说道:“那变态怎么你了?”
为了向我证明她的确遇到了变态狂,小翠再次详细描述了当时的惊悚场面。
她说今天是她第一个来公司的,去上卫生间时,她听见隔壁格子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开始她没注意,可是后来一想,公司的门就是她开的,难道还有人比她来得更早,可是为什么没开门呢?
小翠想到这里突然就紧张起来了,就在这个时候隔壁忽然传来“啪嗒”一声响,小翠慌忙一看,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是什么东西掉地上了,拿东西就已经被一只手飞快捡了起来。
而当她的目光落在那只手上时,她的心脏一下子就窜到了嗓子眼,因为她看到了一只男人的手。
她吓得差点尖叫出来,还好她抬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紧接着她又听到隔壁的门被推开了,隔壁那个男子轻手轻脚地走出了格子间,就在她憋不住要尖叫起来的时候,那男的脚步声却向卫生巾门口走,那男的一声不响地走向卫生巾门口,就开始撒腿跑起来。
等小翠反应过来追出去看时,那男的已经跑没了影。
大家听小翠这么一描述,就开始问各种问题,小翠是第一个来公司开门的,那么,那个男的是怎么出现在卫生间的?
有人猜测那个男的可能昨天夜里就一直躲在咱们公司,可是目的是什么呢?难道就为了等白天猥亵公司女同事吗?
可是他为什么不对小翠有任何行动呢?而是慌张地溜了出去。
为了证明小翠没有说谎,我们还特意去找了保卫科调取了当时的监控录像,视频上确实有这么个陌生男子从卫生间慌忙火气地跑出来,男子戴着鸭舌帽和口罩,身上也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根本看不清是谁。
我们将这段监控交给了社区民警,让他们分析,会不会有可能适合上次电梯里一个女职员遇到的变态是同一人!
后来这件事就成为了我们公司茶余饭后的讨论重点,上次也在电梯里发生过类似的事情,可没有一个结果,大家都以为是那个女职员乱说的。
可是这次监控明显拍摄到了那个男子,大家的讨论就开始变得激烈起来了。
午饭时,我们小组的成员都坐在一起,大家仍在讨论那个变态的事情。
马昊的情绪最高涨,他说:“我怎么感觉如今这个社会变态狂那么多呢?就前两天我也在公交车上遇到一个,那男的也是掏出他的小兄弟,弄了人家姑娘一裙子的脏东西……你们猜后来怎么样?”
周波很快就发问道:“怎么样?”
马昊掷地有声的说道:“结果那女的一直都知道,只是一直没喊,等那男的完事后,她才喊出来,这下证据就在她裙子上,那孙子想抵赖也不行咯。”
“我靠,这女的这么猛的吗?”周波大叫一声。
“切!”柳雪梅在一旁不屑的道,“要是我遇见,看我不把他那玩意儿给剪掉。”
马昊讪笑道:“那我要是告诉你,那男的还很帅呢?”
柳雪梅暗暗的看了我一眼,又说:“帅又怎样,猥亵还有理了吗?”
于是大家都笑,我跟着附和道:“像现在这就是个变态的社会,在如此高节奏高压力的生存竞争下,人的心理都是扭曲的……说白了,在座的各位都在向变态演变,只是程度轻重而已!”
大家都挺赞同我这番话,纷纷点头。
只有柳雪梅,在我刚说完后,她就附和道:“那向楠哥,如果哪天你变成这样了,请你第一个就猥亵我,我保证不反抗,乖乖配合你。”
柳雪梅话音一落,周波就在一边咯咯笑道:“雪梅妹妹,你这样不公平呀!假如我变成这样,你会不会也乖乖配合下我呢?”
“滚!”柳雪梅白了周波一眼。
马昊唉声叹气道:“是呀!这个社会‘男想高,女想瘦,狗穿衣服人露肉’,有人驾车碾压小孩却扬长而去,有人好心去扶摔倒老人,却被污蔑是肇事者,有人提着菜刀上街去砍人,究其原因是因为什么呢?这个社会的确有些变态!”
下午我开车送宋清漪去了机场,临走时她还叮嘱我一定要给她办公室里的几盆绿植浇水,那就像她的心肝宝贝似的,还让我尽快将天瑞的广告方案骨架写出了。
回公司后我便又召集小组成员开了个讨论大会,全面分析了一下目前的形势,我指的是‘天瑞建筑集团’的形势。
首先分析的就是天瑞旗下的房产在本市的火爆程度,以及服务人群,包括小区各种指标以及周边配套,从这些方面加以润色广告。
记得在我们广告界一句很经典的语录,说:
“对于广告人而言,最荒诞的事情就是,让一个不懂市场不懂产品的人来去为产品创造市场!”
所以我们在写这份方案时,就必须足够了解甲方,了解甲方以及客户群体的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