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承王妃见不得傅小姐得宠,明里暗里的折腾本就病弱的傅小姐,最后终于把傅小姐赶出了承王府。承小王爷心疼傅家小姐,特地把傅小姐藏在了别处,没想到善妒的承王妃发现了此事追到人家门上,傅小姐心高气傲,承王妃又不讲道理,两人就这么闹了起来。承王妃被失手杀死,傅小姐重伤不愈。
说书人停了下来,端起茶水喝了两口。下头的听客都巴巴的伸长了脖子,其中一人催着:“你倒是快些说啊,怎么又停在这了?”
另外一人笑道:“还有什么好说的,傅家是什么地位,承小王爷又这么喜欢傅小姐,这事儿还有什么好说的?”
一人又叹道:“就是可惜了那承王妃,承小王爷不喜欢,结果还惨死在妾室手中。”
有人不满,脱口说:“什么妾室,就傅小姐那家室,冲着承小王爷那喜欢,人家才应该是承王妃。”
茶馆里的小伙计亦是听得起劲儿,见茶馆外头驻足着个穿着华贵一身儒雅的贵公子,便笑着迎过去,“这位公子也馔啡胀氛饷创螅公子不如进来喝杯茶,楼上还有雅座的。”
傅子辰脸色铁青,突然动手揪住了小伙计的衣领子。“再敢胡言乱语,你这茶馆也不用开了!”
小伙计笑意僵了僵,把衣服扯出来,整了整,说:“好大的口气!你谁啊?你说不用开就不用开了?”
“我,傅子辰。”
小伙计后颈一凉,忙不迭的跑进去堵了说书人的嘴,不让他再说这件事情了。门不满,个个都巴着脖子拍着桌子,掌柜的不在,小伙计也没了法子。心慌乱跳的抬头望去,那傅家大公子早不见了。
傅子辰来到驿馆,被外头的禁卫军拦下。傅子辰亮出皇帝曾赏赐给傅柊独一无二彰显身份的信物,就这么光明正大的进了驿馆。
“夏侯关静!”
到了夏侯关静面前,傅子辰把手中信物啪的扔在桌上,直呼其名。
含翠不认识傅子辰,指着他就骂了过去。“放肆!你是什么人,我家公主名讳岂是你能喊的?”
夏侯关静从后头走出来,睨了一眼这桌上的东西。“这位是傅家大公子。含翠,你去外头守着。”
这边是傅家那个温文尔雅的大公子?
含翠稍稍有些意外,收回目光,听话的退到了屋外候着。
傅子辰双拳紧握,几乎是磨着后牙槽的质问她:“你怎么敢……谁给你的胆子,竟然敢对她动手!”
他这样的反应夏侯关静毫不意外,她甚至是早就已经想到了这样的局面。夏侯关静不紧不慢的坐下来,轻笑,“谁给的胆子?不就是傅公子你了?这时间地点都是你在信里头跟本公主说的……”
“我只是让你把她带离京城,而并非是让你买凶杀人!”傅子辰恨极了,“夏侯关静,你现在还是在东元的土地上,我想动你,轻而易举!”
夏侯关静突然笑了起来,她笑得张狂,笑得快意,笑得十分放肆。
“傅公子说大话了不是?傅家地位再高,也高不过两国利益。我是壹国公主,若是真在东元土地上出了岔子,你们东元可是要给壹国交代的。再者,你怎么就知道那是本公主的人了?恨她的人又不是只有本公主一个。”
她闲闲的比划着自己的双手,亮出她新染好的红色蔻丹。“傅公子还是好好想想你这么着急的冲到驿馆来,到时候傅家要如何对你们东元那个多疑的皇帝解释。毕竟要是传出你傅子辰也与这事儿有关,傅家还有什么颜面?另外,傅公子有这份闲心来教训本公主,还不如这会儿就去找找她的尸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