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跑到一楼缓步台,洛锦时就从房间里冲出来了,迎上她,狠狠的掐住她的后颈压着她往楼下走。
苏铃语挣扎着,“洛锦时,你太过分了,我必须跟你老婆解释清楚!”
洛锦时将她押到一楼,朝张婶吩咐,“打扫一下房间。”随即将她甩进了电梯里。
空气都要凝固了,苏铃语抱着胳膊站在角落里,洛锦时则是烦躁的靠在另外一边,眉宇间皱成一个川字。
本以为还会像刚刚那样押着她进房间,结果电梯拉开后,他扯了下领带,脚步疲倦而又无力的走了下去。
苏铃语跟在后面,两个人默不作声的进了卧室,洛锦时叹了口气,跌进床里,一只手捂着眼睛。
苏铃语嘴角动了动,还从没见他露出过这种表情,看起来有点无助,她连忙摇头否定,不可能,他那么厉害的男人,怎么可能会无助!
“那个,我觉得你还是让我离开比较好,免得每个人都闹得这么疲惫。”
没回话,甚至连手指头都没动一下。
“我觉得像这样游戏人间不好,如果你能专情一些,肯定会更幸福的!”
又是一阵静默,一分钟后,洛锦时忽地坐起来,扯着她的胳膊压倒在床上,“谁说我不专情了?”
苏铃语自保的将脸扭向一侧,抵着他,“我说的不仅是心理上的还有生理上的,你们男人就不能身心统一吗?”
“身心统一?我曾统一了那么多年,有用吗?”
压抑的咆哮声,苏铃语心脏猛地一紧,蹙着眉看向他,也就是说这个男人曾经是爱过谁的,一心一意的爱着,不对,或许现在依旧爱着,是求而不得吗?所以之后再相遇的任何一个女人都仅是替身?她也是?
苏铃语牵强的笑了一声,“我,哪里像她?”
洛锦时霍地坐起身,停顿了一会儿翻身下床,走出卧室。
苏铃语狼狈的躺在床上,听见洛锦时问,“吃饭了吗?”
张婶声音沮丧,“没吃,说没食欲,什么都不想吃。”
“我去看看吧。”
随即便是下楼的脚步声。
苏铃语用力锤了锤胸口,连续好几下之后才觉得呼吸顺畅,她又不喜欢他,管他是不是跑去楼下陪别的女人。
苏铃语也没了食欲,脸也没洗牙也没刷,钻进被子强迫自己睡觉,刚开始一直在胡思乱想,不知不觉竟真的睡着了。
从二楼出来洛锦时去了书房,抽了半盒烟,处理了几份文件,然后焦躁的拎起购物袋往房间走,心里暗骂那丫头哪壶不开提哪壶,结果一推门,她在床上睡得四仰八叉,那叫一个香甜。
洛锦时将购物袋摔在她身上,转身进了浴室。
等苏铃语睁开眼睛,就只听见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洗澡声,她揉着被砸痛的肩膀,抓过购物袋,将里面的东西拿出来。
一套印着彩虹马图案的睡衣,长衣长裤,款式可爱而又舒适,苏铃语心暖了一下,毕竟以男人好色的角度应该买小蕾丝才对,才不管会不会太单薄、太冷之类的。
苏铃语将睡衣换好,洛锦时刚好洗完,下方裹着一条浴巾,手里拿着一条毛巾,边擦头发边走过来。
头发上的水珠一滴滴落在他的肩头,然后向下滚落,在他小麦色的肌肤上肆意的奔跑着,苏铃语视线追随着水珠,最后停在了他的浴巾处。
人、人鱼线?冲击力太大了!苏铃语下意识的捂住鼻子,扯着被子蒙住自己,幸亏没流鼻血,“睡衣很合身,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