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赫你不能这样,我,我刚小产……”
这句话似乎点醒了他?
只见权赫正准备脱下衬衣的手倏地止住,顿了顿后,又慢慢将脱到一半的衬衣穿上。懒得再去扣上纽扣,他裸露的胸膛压了下来,继而勾唇嘴角邪肆一笑:
“你以为我会怎样?或者说,你期待我会怎样?”
“你?!”
我怒目狰狞,却也没法怼回,因为他的qín_shòu行为总算停止了。
“别动不动就生气,否则会老得快。”权赫勾唇冷笑,还臭不要脸的逗了逗我的唇。
“……”我狠狠的瞪着他,不语。
时间有些凝固。
也不知这样对峙了多久,直到权赫脸上霸气的冷笑慢慢凝固。终于,他悻悻的从我身上下来,低眉傲视着床上的我。一边系上衬衣纽扣,一边装模作样的解释道:
“放心吧,爷没想对你怎样。就是受人所托,代他来看看你的伤。”
我深深松口气,顺手拉起被单裹住身体,倏地从床上离开,却又略带不服输的挑衅道:
“哟,这话我就听不懂了,除了我哥,谁还会关心我的伤?”
权赫走过来将我夹在床边,无奈的凝视着我,脸上又慢慢涌上无限深情:
“你认为呢?”
“别说是权郁,老娘不信!”我再不会中他的mí_hún阵,昂起头直接撂给他这句。
权赫波澜不惊,再度用食指逗了逗我的脸,十分轻松的解释:
“你想多了,这次还真不是他!”
“哦?那会是谁?”我很是不以为然,总认为他心口不一。
“晨晨!”
“……”我懵逼,一时间思维跟不上。
晨晨关心老娘的伤,这说得过去啊!
尼玛,又被吃瘪了?
“孩子听说你想做他妈妈,高兴坏了。缠着他的单身爸爸让娶了你,说这样一来,他就有个完整的家了。”
权赫一边得意洋洋的说着,一边走出卧室将刚才的医药箱提了进来。
也不管我同不同意,自作主张的扯掉我身上遮羞的被单,拿起棉签和碘伏,开始装模作样为我清洗伤口?
我并没阻止,因为被他刚才那句话还搞得回不过神:
“啥啥?你在说什么啊?”
心想,领养晨晨的人怎么是个单身男性?真是他的朋友?
“笨!这还没听懂?”权赫没好气的弹了下我脑门,翻了个白眼,“孩子催着他老爸来求婚,娶了你这个蠢猪大姐姐。”
然后继续他装模作样的“护士”工作。
“哦,”我这才缓过神,吞吞吐吐的问道,“那,那你的朋友……”
“伤口要多消毒清洗,否则会发炎的。”权赫打断,像是看出我的猜疑,便当机立断转移话题。
“知道了,我自己来!”
想从他手里接过棉签,却被他“幽怨”的小眼神阻止:
“后背上的伤,你也能自己来?”
“……”我再度被吃瘪,弱弱低下头,心里也浮上一丝暖意。
片刻的沉默中,我就那样僵直的站着,任由他温柔细致的“护士工作”继续。那场景有些荒唐,以致于有那么一刻我觉得自己是个雕塑,是他正在雕刻的作品?
“我手重不重?有没有弄疼你?”
“还行,不疼。”
“伤口结痂后别乱抠掉,否则会留疤的!”
“嗯,知道了。”
这时,“护士工作”差不多也忙完了。权赫一边收起医药箱,一边慢慢进入主题:
“湾流别墅的房子,吴一凡都跟我说了。既然是你亲妈送的,就收下吧!”
“我自有定断,你少操心。”
我淡然回避这话题,从衣柜中取了件浴袍穿上。
再回到卧室时,发现权赫并没有要离开的意思,仍杵在床边。敞胸衬衣刚扣好两颗纽扣,在他低眉犹豫了一下后,又被解开。
“你不回自己房间么?”
权赫没回答,失望的看了我一眼,走过来皱皱眉劝道:
“你现在住的房子不安全,城中村人太杂。回滨海后就搬出来,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