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转到另一件事上!
今天的“捉奸”,铁定不是易筱意向权郁通风报信的,那会是谁呢?
温泉山庄门口,我换好衣服来到停车场时,法拉利里的权郁正在打电话。见我走过来后,他丝毫没回避,还主动按下开门键,让副驾驶的车门缓缓升起。
我本不想坐他的车,只是想过来打声招呼,我自己开车回家。
可当听到权郁对电话那头说着:
“错的是权赫,我为什么要惩罚飒飒?”
我一时犹豫了,话到嘴边,开不了口。
猜想他在和今天的挑拨离间者通话,那个人正在劝他好好惩罚我一番,听不出声音是谁,只能肯定是个女人。
于是,我安静的坐上副驾驶,静静聆听……
权郁:“米飒是不是诚心嫁给我,本少爷自有定断,用不着你们多嘴!”
“……”电话那头的人不知说了句什么,像是在苦口婆心为他抱不平。
权郁皱皱眉有些烦躁,便直接把话说开:
“米粒,你也别装了!你不是为我打抱不平,而是不服气米飒还缠着权赫。”
“……”电话那头沉默。
而我的心一凉,从昨天到现在,终究还是米粒在捣鬼!
“你想要权赫,自己努力去!休想再拿我和飒飒当炮灰!”
权郁说完,直接将手机往后排座位上一扔,重重踩下油门,法拉利飞一般走起。
……
当晚,权赫没回家。
我和权郁也没怎么说话,他一回到家就把自己关在画室,禁止我打扰。
其实我也没心思去打扰,被米粒搞得心烦意乱。如果任由她今后继续这些小阴谋,难保不会被她坏了我的“大事。”
是时候该给她一个警告了,我拿起手机毫不犹豫发了>“米粒,别再自作聪明了,权家两兄弟,你一个也搞不定。”
她秒回,显然是曲解了搞不定三个字的意思:
“听着周飒飒,你能嫁到权家,我米粒为毛就不能?!”
“……”我语塞,不知该怎样劝说下去。
就算能预感她“嫁豪门”注定是黄粱一梦,也不能否认此时我带着那么一丝,自私!
而米粒辱骂的微信噼里啪啦汹涌而来:
“哼,还想一妻二夫?真看不出你这么yín_dàng!!臭不要脸!!”
“……”我就算再恼怒,也没法和她争吵对骂。
一妻二夫,可不就是这样?
米飒你做都做了,还怕别人说么?既然敢和权赫偷情,又有什么资格责怪米粒去权郁那通风报信?
“别以为权郁不计较,你就能肆无忌惮的把两男人玩弄于股掌之中!权郁是懦夫,但权赫不是!总有一天我要让他看清,你特么就是个人尽可夫的烂货!!”
米粒这话一出,老娘不得不回应了:
“听着,休想打权赫的主意!米粒,你还不够格!”
“那谁够格?”
“……”我特么又被吃瘪。
米粒:“别特么说是你!哼,到现在还自以为是?权赫若真心对你,又岂会把你嫁给权郁?”
我深深吸了好几口凉气,努力让自己镇定点,不去和她计较,义正言辞回复:
“那你可知,权郁为毛要娶我?”
心想,有些真相应该告诉米粒,否则只恐她没休没止的自作聪明下去。
可瞬间又被她激怒,只见米粒毫不客气的发来一条:
“怎么,又想在我面前嘚瑟?!真没想到权郁竟被男人搞过,呵呵,你俩还挺般配的,都是破鞋,正好凑一对!!”
我怒:“请你说话放尊重点!!”
“尊重也要分人!!米飒,你不配!”
真是跟她没法沟通,于是我一赌气,恶狠狠的发出语音:
“好,既然我不配被尊重,那你也不配知晓真相!米粒,只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老娘就在一边默默欣赏你如何演跳梁小丑……哼!”
米粒被,最后一条语音竟是:
“我草你大爷!!”
这样的脏话她从未讲过,我看着不禁觉得好笑,心想她估计也是被我气疯了。于是也没再搭理,打算等她冷静后再好好谈谈。
却不知……
气疯了的米粒立马给权郁打电话威胁:“听着,今天的事你如果不好好惩罚下周飒飒,就休怪我去权赫面前把一切都捅出来!”
权郁:“你敢威胁我?”
“哼,你说呢?”电话那头的米粒已气得咬牙切齿,“权郁,我要对付的只是周飒飒!不管你那些隐私如何丢脸,我也不要周飒飒在权家有好日子过!你不给她点颜色看看,那我就只好给你点颜色了!”
“哦?是吗?”权郁却不屑一顾,点根烟慢条斯理道,“我倒想看看,你能给我点什么颜色?”
“吴一凡的读卡器是你给我的!信不信我现在就去告诉权赫?”
米粒以为这是制衡权郁最好的把柄,尽管直到此时她都想不通,权郁为毛要在婚礼上曝光自己的隐私,还完美的欺骗并利用她。
哪知电话那头的权郁依旧不以为然,轻松的冷笑道:
“求之不得,只管去!”
说完便挂断连线。
留米粒一脸懵逼的愣在原地……
和窥心者都心机,米粒远远不够格。
所以此时她只能猜想,莫非权郁认为她没那个胆?
一冲动,她拨了权赫的电话,将读卡器的事实全部说出,浑然不知自己中了权郁的计。
因为电话那头的权赫听罢后,不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