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权郁已基本平静下来,坐在床尾边的地毯上靠着床沿,举着香烟四十五度角仰头看天,迷茫又无助的回忆道:
“爱上那个人后,性瘾症的确没有了。可同时,我也让自己那里沉睡了,再也醒不来。”
“……”我没接话。
心里也犯着嘀咕,难道刚才猜错了?他说的那个人还是权赫,他没爱过楚依依?
对对对,一定是这样!
否则怎么解释认识他的这段日子里,他压根不像对某方面上瘾的人。因为爱上权赫后,他的性取向就迷失了,某部位自然沉睡。
这么说来,他们兄弟俩的不伦情感只是在心里,没有过越池的行为?
脑子里虽这样猜测着,可不知为毛,依旧心慌慌……
却不知权郁是没勇气向我坦白另一段隐私,因为比起“性瘾症”,这段隐私给他身心造成的创伤,更致命。
不过也许,权郁是在纠结!
他深知那段经历在米飒这里包不住,毕竟楚婊今天放过狠话“别让米飒打脸”,所以……
想到这里,权郁缓过神弹了弹烟灰,一脸无辜又深情的看向我:
“直到遇上你,小树林那天你气势汹汹跑来找我,当时……当时我一下子就勃起了。”
“……”我没接话,垂下眸躲避他的目光。
这点我不怀疑,当天小树林里的的确确感受到他的生理反应。
权郁的目光逐渐迷离,对着我的侧颜,他轻轻脱口而出了句:
“宝贝儿,知道吗?你是我的药……”
瞬间拨弄了我的心弦!
想起张爱玲的《倾城之恋》……
*
范柳原在细雨迷蒙的码头上迎接她。
他说她的绿色玻璃雨衣像一只瓶,又注了一句:“药瓶。”
她认为他在那里讽嘲她的孱弱。
然而,他又附耳加了一句:“你就是医我的药。”
她红了脸,白他一眼。
*
就像《倾城之恋》中的情节重现,我红了脸……
却不敢白他一眼。
权郁轻轻将身体倾过来,脑袋凑近,无限魅惑的说道:
“宝贝儿,你治好了我的不举,却又让我的性瘾症复苏,怎么办?”
“我……”
顿时紧张,不知该怎么回答,更不敢和他对视,只得微微偏过头去。
深知治好他的不举,这话不假。
可性瘾症复苏,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