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玉去找了江簌月很多次,被拒之门外连江簌月影子都见不到。一气之下便找到温曜废去了他的一只手,这下倒是见到了江簌月,可也是冷着一张脸,劈头盖脸的骂了他一顿,还警告他以后不许找温曜的麻烦。
慕容玉气极了,可又拿江簌月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她以后不会再会找温曜的麻烦。也是气昏了头,慕容玉放狠话说自己再也不会找她。
当夜便抱着酒瓶一个人偷偷的躲在自己宅里,一口一口的灌下去,越想越委屈,像个孩子似的抱着自己的膝盖哭了起来。
浑浑噩噩过了两个月,好不容易清醒了一天,就听到江簌月嫁人的消息,嫁的还是温曜。
慕容玉觉得有东西在用力的剐着他的心,让他难受得呼吸不过来,像要死去一般。
他好难受,他不敢再待在这个地方一刻,他感觉整个世界都丢了他一般。他什么都不要了,骑了一匹白马,一个人收拾一颗破碎的心,死命的奔向北渊。
他本是北渊派的大弟子,平时吊儿郎当的,几乎不归派,现在到给了他一个“重新做人”的机会。
一边是热闹的婚庆,鞭炮响了半座城。
一边是冷清的孤往,蹄声惊了道上鸟。
慕容玉睁开眼睛,眼睛里的汹涌的情绪还残留几缕,揉了揉眉头,站起身来走出小亭。脚步看着潇洒,也沉重。
若你安好,我愿为陌路人,不再相扰。
回了府,江簌月牵着小温婉回到自己那一方无人问津的小院。
“娘亲,刚才那个叔叔是谁啊?长得真好看”小温婉坐在板凳上,扬起脑袋一派天真的问道。
江簌月拿甜点的动作僵了一下,眼神有些闪躲的说道:“不知道,不认识”
“可……”
“行了,别再说了”江簌月冷下脸来,温婉乖乖的闭了嘴。
“嘭”
一阵破门声传来,便看见了满脸阴沉的温曜走了进来。
母女俩都被吓了一跳。
温曜直接走向江簌月,一把抓住江簌月的手,发狠的捏着,“我今天看见你和你的旧情郎在一起,可真是不要脸,都为人妇了还想着这种事”
江簌月被捏得疼了,用力的甩开他的手,却没能摆脱,“你在说什么混账话,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样的话”
温曜笑得狰狞,“哈哈,你和我提孩子?这来路不明的野孩子,我可不认”
江簌月气极了,当即甩了他一巴掌,“温曜,你……怎么能这么说”
温曜用力甩开江簌月的手,江簌月的手砸在桌角,疼得她冷汗都冒出来了。
温曜摸了摸自己被打的脸,眼角挂着疯狂的冷色,“好啊,你个dàng_fù居然敢打我,以前是看在你父亲的份上我才敬你三分,你还蹬鼻子上脸了”
拽起江簌月就往屋里拖,小温婉被吓坏了,哭着跑过去抱住温曜的腿,“爹爹……爹爹不要这样对阿娘”
温曜一脚踢开小温婉,小小的人像断了线的风筝飞了出去,狠狠砸在地上,捂着肚子一动不动。
江簌月看见这一幕,差点疯了,抬手想给温曜一巴掌。温曜一只手拽着江簌月,另一只手因为被慕容玉废了,平时随便拿点轻的东西倒无碍,若是做什么费劲的事便不行了,没能挡住江簌月,硬生生的又挨了江簌月的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疼。
“你还是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对一个孩子”江簌月大声的嘶喊。
温曜抬腿往江簌月的腹部用力一击,江簌月整个人疼得无力,软软的扑到了温曜的怀里。温曜抱起她,走进屋里。
“嘭”
门被用了的关上,发出重重的声音。
过了很久,躺在地上的人才慢慢的动了动,小脸苍白,冷汗连连。痛苦的捂着肚子,低低的哭着。慢慢的挪到门口,敲了敲门,“爹爹,娘亲,你们开门,你们在做什么……婉婉疼……呜呜……婉婉害怕……”
小温婉只听见里面传来ròu_tǐ拍打的声音,还有娘亲断断续续低泣的声音、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小温婉一直敲门,一直哭,可都没有人理她。哭得累了,靠着紧闭的门不安稳的睡着了。
温曜把江簌月的头按在床上,剧烈的动着,有些疯狂和快意的说道:“哈哈,江簌月,我告诉你,当年慕容玉根本就没有和那女人发生什么,哈哈,那天我看了他给你的信,便在你的前面去了”
温曜用力的又动了几下,继续说道,“本来只是想迷晕他,没想到他还挺有能耐给他跑了。好在我留了后手,我花钱找了几十个人去砍他,他被砍得可惨了,满身的伤,啧啧”
“可你看都不看他一眼,哈哈,他是不是跟你说是我做的,可你不相信他,对吧!哈哈,什么情比金坚,还不是抵不过别人的一点挑拨”
江簌月像被人泼了一盆冷水,全身都在颤抖,痛苦快要将她淹没。
怪不得他当年会倒在地上,原来是因为有伤,他脸色如此苍白,为什么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为什么自己当年,就是不愿意相信他呢!不是说比谁都爱他吗?自己就是这样爱的啊!
“你无耻,下流……”江簌月低声骂道。
“哈哈……我是无耻,是下流,可现在睡在你身边的不还是我吗?慕容玉多清高,多圣洁,可他现在碰得到你吗?哈哈”温曜近乎疯狂的说道。
他恨啊,他恨自己娶了这个女人却得不到这个女人的情。他被人带了这么大的一顶绿帽子,还要认命的给人家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