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温曜再说什么,温婉手法粗鲁的掰开温曜的嘴,将瓶中的药丸倒了几颗进去,强迫他将药丸吞咽进去。
抬起凉如冰霜的眸子,看向站在一侧瑟瑟发抖的家丁,朱唇轻启,“将这个吃了”
几个家丁一听,畏缩的向后退了几步,满脸的恐惧与不愿。
温婉挑了挑眉,耐心尽退,手中的剑猛的飞出,下一瞬稳稳的插在其中一人身上。
“不吃?”凉凉的一声,惊起家丁们一背冷汗。
赶紧凑了过来,颤颤巍巍的接过温婉手里的瓶子,每人分一颗吃了下去。
温婉走过去将断尘剑拔出,懒懒的靠在一旁的大石头上,道:“将温曜的衣服脱了,把自己的也脱了,你们是怎么对待女人的,就怎么对待他”
吃了那药后,几个家丁感觉到体内有一股莫名的燥热升起。听了温婉这话,皆又惊又耻,连带着躺在地上的温曜都猛的一震。
“这……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以……”其中一个家丁犹犹豫豫的说道。
“我说可以就可以,要是不可以的话,呵……”温婉淡淡的看向断尘,笑得戾气横生。
“是……是”恐惧的应答了几声,几个家丁开始解温曜的衣服。
温曜无力的动了动,终是受药物的控制,再怎么不甘羞辱,还是忍不住轻哼几声。
温婉眼神暗了暗,讽刺的牵起一抹笑。
真是下作啊!
几条白花花的身体开始交缠在一起,当真开始做起来,伴着药物的摧动,发出毫不掩饰的放荡声。
温婉一瞬不移的看着这一幕,眉头越皱越深。眼中没有快意,只有满目的嫌恶与凄凉。
她当初……亦是这样看着娘亲受辱……然无能为力。
缥缈不定的云烟中飘忽着悠扬的乐声,卷起多少愁绪不淡,散去多少往事如烟。放下唇边的玉笛,随意的揣在腰间,抬起清澈的眼眸有些无神的看着天空。
小姐,你现在应该在喜房里待着吧,你开心吗?
可清寒却不开心,因为清寒最喜欢最疼惜的人好像不再可能属于我了,她已经是别人的了。
微微的叹了口气,轻身跳下方才待着的树枝,白衣在月色的浸染下温润如仙。
“小姐,那天你说,让我带你走,要是我当即答应了,你会不会真的随我离开啊?”低头喃喃自语,声音轻得仿佛随便一阵轻风都能吹得无影无踪。
“小姐,我还是想看一看你,就是你愿意随我走也好,不愿意也罢”嘴角牵扯出一个苦涩的笑。
抬步缓步离开,修长的白影渐行渐远,直到消失在无尽的黑暗中。
凭着记忆寻到了丞相府,老远远就看到了大门敞开得极大,两盏大红的灯笼微微摇晃,惨红的光亮满满的铺满了门前那两尊威武雄壮的石狮子。竟连一个守卫的人都没有,沈清寒不觉有些奇怪。
再走近一些,看清了府中的景象,呼吸不由一滞。
这到底是怎样的炼狱场所啊!
满地的死人七零八落的躺着,脸上大多是惊恐至极的神情,空寂微凉的空气中弥漫着血腥的气味。
沈清寒什么也顾不上,猛的冲了进去,满脸焦急与崩溃的乱蹿于这片毫无生气的土地。
找遍所有的角落也没有发现温婉,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心中越发不安。急匆匆的跑出了宅府,急忙间低头一瞥,看见了地上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迹,立即跑了过去。
血迹不长,也不浓,只有两三步的距离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循着这个血迹的方向望去,心中一惊。
温府。
脑子中躁乱的思绪疯狂袭来,足尖一点,整个如风一样快速的飞向温府。
同时眼角瞥见东边有一团星星点点而巨大的火光向这边涌来,心中不安的感觉愈发浓重。
这看起来,像是军队。
到底发生了什么?
站稳身形,一眼望去整个温府被寂静笼罩着,少有的几抹亮光从这严严实实的压抑中透出,宣誓着它的幸运。
快速的走上阶梯,来到门前,用力的推了推门,没能推开。
想再用力推一次,蓦的看见冰冷冷的地上躺着一串钥匙。走过去捡起来细细的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深了。
这是温府的钥匙,而且……门好像是从里面锁了。
再次回到门前,凝起灵力,猛的踹向那威严庄实的黑门,门瞬间四分五裂,一阵烟尘飞起。
他身为鲲,修炼之事对于他来说倒是比常人容易许多,在前几年他便已经结了丹,灵力自然也是有的。
刚想迈进府中,却听见身后传来的整齐划一、气势如虹的脚步声。
回头看了一眼,刚才还空无一人的大街现在已经塞满了人,全是身披甲胄的将兵。
眼神一暗,没有来得及想太多,急忙跑入府中,身后的军队亦快速的涌入府中。
方才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温府中的惨象与丞相府相比,简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浓不淡的血腥味飘散着空气中,慢慢的挪动。
在这血腥味中,沈清寒敏锐的嗅到一丝温婉的气息,循着这丝微弱的气息向跑去。
一位年过耳顺的身加龙炮的人在一众人的拥护下中下了马,面色庄严沉重。
从温府里急匆匆跑出一位将领,来到皇帝身前半跪下来,沉声道:“皇上”
“九华可是在里面?可有遭遇不测?”皇帝缓重出声,稳重的声音夹杂着微不可闻的颤抖。
“在……太子薨了”半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