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文知道吴仁宝说的是布告栏的事情,于是淡淡的说:“干哪行就钻哪行,公开信访工作的透明度,增进群众的监察力度,也是我们行之有效的进行工作的一个必要手段。”
“戴帽子的不怕下雨天,有问题捂是捂不住的,呵呵……”赵文笑了一声说:“老是替别人捂住,别人也太憋闷,自己也难受,还不如放炮出来。大家都舒服。”
吴仁宝听了就笑:“赵局长说的是。这就像我们宣传部门,要是不搞宣传,那就没有了存在的必要……赵局长这一手牌下的妙啊,一筒。”
赵文说:“那也得要几位老哥帮衬帮衬。要不。我哪里玩得转。尚书记别动。我胡了。”
尚德胜伸着胳膊就停下来,扭头一看,赵文就亮牌。吴仁宝几个都说:“英雄出少年,赵局长今后要关照我们才是,不能只顾着自己放炮舒坦。”
众人又是一笑,继续洗牌。
晚上回到住处,已经零点了,到了楼下发现吴奎和蒲春根两个在楼下车里等着自己,三人就上了楼。
吴奎和蒲春根手里都抱着东西,见到赵文看,就说是一些腊肉,都是野生山鸡和猪獾肉什么的,说送礼也比较稀罕。
蒲春根和吴奎看时间也不早了,东西放下没有停留就走,赵文也没有留他们。
赵文也没看今晚潘庆年三个在麻将桌上给自己送了多少钱,胡乱洗了洗就上床,一会甄妮的电话又打来了,赵文在被窝里和甄妮聊了一会,就睡觉了。
由于第二天到京城去,赵文早上就没去信访局,他将昨晚吴奎和蒲春根送来的东西拆开一看,果然是包装好的腊肉熏肉,另外的就是猪獾皮毛的手套和围巾,不过围巾倒是有五条,手套也有十双,戴起来果然很暖和,赵文就留够了给京城的数量,其余都都拿出来,准备到时送给其他人。
十点多,汶水乡就打来电话,说和赵文一起去京城的人是岔里村的书记张福禄和乡里的妇联副主任李桂枝。
果然,一会张福禄就打来了电话,张福禄说自己已经安排好了,中午三人一起吃饭,然后就上车。
赵文心想,这回怎么让张福禄和李桂枝一起随自己去,要是没有自己,这两人岂不是就像情侣出游,自己弄得反而像是电灯泡似的。
下午上了火车,赵文就对张福禄和李桂枝说自己昨晚没睡好,就蒙头大睡,也不管张福禄和李桂枝两人都做什么,等一觉醒来,天色一黑,赵文询问了乾南市在京城的办事处位置,一会借着去厕所的时间给赵林打了个电话,说自己回京办事,给家里带了些东西,让赵林派人到乾南驻京办来取。
赵林就问要不要到火车站接他,赵文说不用,车上还有同事,说了自己到京城的大概时间,就挂了电话。
一会火车进站,京城办事处的派来一辆面包车来接三人,此时华灯初上,首都的夜景自然漂亮绚丽,让张福禄和李桂枝一路上留恋侧面,赵文看到开车的司机眼神中总不经意的流露出一些不以为然的意思。
到了驻京办,后面就有一辆奥迪车跟了过来,其实赵文早就看到赵林在车上坐着了,赵林一下车,赵文迎了过去,就在赵文的肩膀上拍了一下,两人说着话,赵文车上的两个人就过去将赵文带来的东西拎了过来。
“怎么,不回去看看,大娘和你三妈刚才还给我打电话问你到了没有。”
赵文摇头说:“先办工作,今晚就不行了,我一会给家里打个电话,要是顺利,没有事的话,明天中午我回去一下。”
赵林听了就要走,赵文看他有些欲言又止,但是赵林到底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李桂枝和张福禄和驻京办的人说着话,他们看着赵文和赵林在一起,赵林车上下来的人虽说没有穿军装,但是一看就是当兵的,于是驻京办的人就问张福禄赵文是什么人,当听到赵文才是华阳县最年轻的县委常委时,态度比刚接触的时候明显好多了,他们原来以为张福禄是三人的领导,搞了半天却原来是那个最年轻的小伙子是领头的。
跟着年轻的领导混。今后的机会也就多些,毕竟领导在时间上赢得起。
驻京办的人在首都办事,一个个都是眼皮子高,见多识广的,赵林坐的车很普通,但恰恰是他的普通和不张扬,让人越发觉得赵林的不简单,于是就更加的高看赵文一行。
送走了赵林,进去和驻京办的人将工作一交接,赵文弄明白了。岔里村来首都上访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女。上访原因是汶水水库移民时,移民款的发放到她这里有了偏差,具体的数字和乡里的对不上号,那时候主抓这项工作的韩缚驹又住院了。后来韩缚驹出院后又碰上了选举的事情。以至于这个妇女认为汶水乡就是不想给自己解决问题。于是一气之下就来到了首都要“告御状”。
信访局这一段在火车站都严防死守着那些上访专业户,所以竟然让这个汶水面生的妇女成为了漏网之鱼。
这个岔里村的妇人到了京城连**在哪里都找不到,更别说告状了。一来二去的,就被有关单位给送到了乾南驻京办这里,这会见到了自己村的村支书和妇联主任,就有些见到了亲人的感觉。
张福禄和李桂枝对这妇女做了思想工作后,并且保证回去一定解决她移民款的问题后,妇人就准备和张福禄和李桂枝回去了。
赵文眼看事情解决了,于是看看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