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小时后,自行车到了小芳的家前。
胡政没有进去。进去会给小芳家带来灾难。
所以,他便将车子驶向了小芳家前二十多里的木桥。
这座桥不能走汽车,但是可以行驶电动自行车。
也是太巧了,胡政到达桥的那一面,发现了阮老七。
阮老七此时坐在车子内,正在睡觉。
这里是阮老七布防的最里面的一条线。
他准备检查一下这边的情况,就离开。
因为桥对面,就是玉岭最高最险的山区,这里动物多,而且凶猛。
阮老七相信,那个华人,不会跑来送死。
所以华人来这条线的可能性基本上没有。
正因为如此,这里才放了两个兵。
一个营,虽说有几百人,但要是分布到上百个地方搜查,每一小组,每一处的人,也就三四个人。
阮老七交待了,不要试图去与华人拼武功,一见到人,就开枪,击毙了再说。
所以,阮老七认为,三四个持枪的人,足够杀死华人。
胡政先发现士兵,随后意外地发现了阮老七。
所以,胡政在桥的那边没有过桥。
半个小时后,阮老七要离开了。
开车的有一个士兵,坐车的只有阮老七。
胡政决定将这个麻烦彻底地解决。
于是,胡政花了一千积分,将自行车与自己隐形了。
当隐形的自行车过桥时,那两个士兵守在桥头那边,低头抽烟。
他们不可能发现胡政。
胡政的自行车,很快地追上了阮老七的车子。
在汽车的后面,胡政还能听到阮老七打电话的声音。
“阮营长,你们的辛苦费,我已经带来了,一亿盾,不少你一分钱。如果能杀了那华人,我再加一个亿。”
胡政在后面听得真真的,两个亿,大手笔呀。
不过,两个亿,兑换成华币,也就六万元钱,毛毛雨。
跟了两个小时,快离开玉岭山脉了。前面的出租车停了下来。
原来是那司机要大便。
“离远点!”阮老七说。
那个当兵的司机点头,去了下风头大便。
就在这时候,胡政的自行车贴近了阮老七。
车门一打开,冷风灌了进去。
阮老七以为是司机,骂了起来:“你他妈的找死,没看到冷风吹进来了?”
但是,这时候,一只爪子伸了进来。
在阮老七惊愕的眼神中,那只爪子伸到了他的咽喉,切断了阮老七的喉咙。
在那爪子收回去后,又一只手伸了过来,从阮老七的怀中,将那个新皮包给拿走了。
阮老七死了。
胡政拿到了那个皮包后,便开着自行车离开了。
过了十几分钟,司机洗干净手回到了车上。
没办法,阮老七与他们的团长是亲戚。不能很罪。
司机回来后,打开了驾驶座的门:“阮哥,我回来了。”
没人应他,司机便回过头去。
一看,吓了一跳。
只见阮老七全身是血,躺在后排座椅座上。
司机慌了,马上掏出电话,打给了营长。
“营长,阮老七死了。”
那边的营长正在喝水,一下子太震惊,让水给呛住了。
咳了半会儿,营长问:“怎么死的?”
“让人将喉咙给切断了。”
营长马上说:“我马上通知,封锁那条路。”
那条路是一条路,不分岔,所以,凶手杀了人后,只会向前向后走。只要将两头一堵,凶手跑不了。
营长马上安排了一个排的人,去公路上拦车。
只要是这条线上跑的车,全部扣下来。
安排好了这些,营长这才记起一件事,打电话给那司机。
“阮老七的皮包在不在?”营长问。
司机在阮老七死后,便起了心,检查了阮老七的身上。
可阮老七的身上只有几万越东盾。
明明听到阮老七打电话,说有一个亿?
搜了三遍,都没有搜到,司机这时才想到了一个问题:“阮老七的皮包不见了。”
这多钱,只能放在皮包内。
皮包不见了,说明凶手拿走了钱。
所以,营长的电话一问,司机便说:“皮包让凶手给拿走了。”
营长一听,傻了。
动用了这些兵力,却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不得不让他发狂,一个个命令下达,要将那条跑给堵死,不找出钱来,不罢休。
而这时候,胡政已给出了那条公路。
胡政没有去广义,广义与岘港都不安全,可能阮老七布了坑。
胡政是沿着海岸线,开着自行车向河内驶去。
岘港到河内有八百公里,路上要行驶七个多小时。
出了岘港前面一百多公里,隐形的功效就没有了。
刚好这时,天快黑了。
胡政就没有隐形,反正“超级自行车”与越东的三轮摩托车差不多。
胡政将车子目的地输入河内后,将底椅打开。
于是,座椅变成了一张单人床。
车身的玻璃是单向的,只能车内看外面,而外面的人,看不到车内。
躺在单人床上,胡政在数钱。
皮包内的钱,都铺在床上。
一共是一亿三千万盾,不是两个亿。
看来阮老七骗了那个营长。
一亿三千万盾,也有三万多华币了。
可想而知,阮老七多恨胡政。家底都掏尽了。
胡政找了一个地方,停下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