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边挣扎边呻吟,不一会就彻底平静了,我也虚脱地坐到了一边。
这时,苟总领着他的小姐出来了,见我和我的小姐都乾坐着,就过去指着她
大骂:“咋个,乾坐着啊!还想不想要钱。”
小姐的双手垂着,没有半点反应,只有裙子不起眼地落到一边。
“怎么?干了!”苟总惊喜地叫着,一下子把目光投向我。
我说:“谁干了!我不像你们。”
苟总说:“小姐裙子都脱了,还没干?”
我忙站起来说:“我裤子都好好穿着,怎么干?”
苟总又拉了一下一动不动的小姐说:“还没于,你瞧,连三角裤都没穿,还
说没干。”
小姐还是没反应。苟总用手一摸,立即吓得尖叫了起来。“怎么?该不是死
了!”说着忙用手一摸,赶忙迅速拉亮了灯。
真的,小姐裙子里面真的什么也没穿。不过,小姐死了,被我刚才掐死了!
官常务很快舞厅老板也很快被找了来,情况很快就汇报到书记那
里。除了苟总的那个小姐被告知有一位小姐突发疾病死亡外,其他小姐都被在毫
不知情的情况下驱散了。书记指示:局长马上就到,一定要注意保密,防止事态
扩大,要以大局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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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长马上来了,是他一个人开车来的。
当晚,我就被带到了一个秘密的地方。这个地方是平时“双规”人员住的地
方,当时正在审一个外地的县委书记,我的身份当然不是“双规”人员,我的性
质不同,“级别”也达不到。
带我去的人交待说:“你千万不能跟别人讲什么?你现在的身份是作家,需
要写一部反腐作品,到这里深人生活,了解‘双规’官员的内心世界和具体表现。
你的任务是用眼睛看,用脑袋想,然后吃饭、睡觉,不许问,不需与外界接触,
不需与人交一谈。”
我二话没说。我杀人了,我是杀人犯!当时我想我肯定死定了,尽管是过失
杀人。
幸亏带我来的人想得周到,还给我带了好多书,有中外名着,也有各种文学
杂志,还有纸和笔。那些书是图书馆借的,有些我过去读过,少部分没读过。
十天里,我读完了带给我的所有书刊,有的还写了评论式的读书笔记,也认
真的反省了自己。
从骨子里注定,我就不适合当官从政。因为我天生就有中国文人嫉恶如仇的
那种正义感,那种认真和实在,不会作假和演戏,而在当今社会,特别是官场,
“正义”二字笔画简单,要做到却不太容易,特别是如今的官场,要彻底铲除腐
败,其任务之艰巨也绝不亚于当年推翻三座大山。
我不是对反腐没有信心,而是像我这样的人人微言轻,能做到的只是洁身自
好。虽然我现在是杀人犯,是有罪之人,但天地良心,我从小到现在,在这之前
没有干过任何坏事,事情的结局一下子大大出乎我的预料。
第十一天,我被接到单位,佳梅主任单独与我谈话,告诉我说:“事情一切
都处理好了,那小姐的死与你无关,部门经过严格的法医鉴定,得出那小姐本身
患有严重的先天性心脏病,因兴奋过度,心脏骤停而死亡。更巧的是那位小姐是
外来的,除了知道她平时讲一口不太标准的普通话,名叫丽丽外,没有身份证,
手机里也没有对外联系的任何号码,谁也不知道她来自何方,姓甚名谁,跟她一
起坐台的小姐也不知道,老板更是不知道,他们这里的小姐都是流动的,来就来,
走就走,最多留一个名字,一个手机号,名字也全部是假名,部门按规定在报上
登了寻人启事,结果还是毫无音讯,只好请民政部门出面,拉到市里火化了。”
这一切都像是在编小说,我急得对佳梅主任说:“不!不是这样的。那小姐
是我掐死的,我有罪,我应该受到法律的惩罚,我应该被判刑。”
佳梅主任走过来,第一次用她那纤纤玉手把我重先按坐在沙发上,微笑着对
我说:“你傻啊,是不是脑子进水了。为你的事我是第一个找书记,书记为你的
事也是操够了心。这样处理是要有钾慧和胆略的,同时也是为了云山市的发展大
局,你要一辈子感恩,不要乱想,更不要乱说,要以大局为重。“
佳梅主任告诉我一切后,我的心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更加难过。我找到局
长去自首,告诉他们事情的经过。
局长亲自接,告诉我说:”不是这样的,我们都调查过了,那晚你失喝得烂
醉如泥,那是你的错觉,我们的工作是要重证据,不像你大作家,想咋个写就咋
个写。“
我找到书记,书记戴着他那副永远也不见摘下来的大墨镜说:”你是在编小
说吧!我怎么从没听说过!听说你失恋了,是不是脑子受到刺激,就到此为止吧!
不要再胡思乱想,乱讲乱说,你要以大局为重!像你们写小说那样,本故事纯属
虚构,好不好。看来,你倒适合当作家,那就到文联去吧,去先当一段时间副主
席再说,今后当主席